以想象的到。那种除了专长。连生活都不能好好自理的人是个什么情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就冲之前的理想化表现。我就怀疑她是在‘保温箱’中长大的。我估计她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明美妹妹。你有父母吗。”邢娟到是不藏事。直接就问了。
明美在被子里摇头。“他们很早就去世了。我沒有印象。”
“哼。去世。这女孩。在检查她身体的身后。我虽然感应到了人工开发潜力的迹象。但主要还是先天天赋独特。按照最广义的一种天赋遗传论來分析的话。她的父母。估计早已成了公司研究所的切片或‘种畜’了。就算是非遗传获得天赋。为了更好的控制这女孩。她父母也恐怕难有普通意外或病亡这类的好命。”
罗凌的分析让邢娟的母爱情绪直线上升。在她眼里。明美渐渐变成了一个认贼做父的小可怜儿。她又想起了自己那命运悲惨的妹妹……邢娟轻轻叹了口气。坐到床边。对蜷缩在一角的明美勾勾手。“來。有姐姐在。别害怕。总是要有个开始的……”
吃饭的时候。明美已经穿上了小青和小紫的备用新衣。因为明美的胸很有料。年纪小小。几乎和邢娟的不相上下。所以。穿着两姐妹的背心。紧绷的胸脯很诱人。虽然沒有凸点。却也让两姐妹暗地里瞄了好几次。小青还悄悄的跟自己的比了比。这些罗凌都看在眼里。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慨。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家里已经四个了。而且有一个还是演对手戏的。这往后。日子怕上要热闹了。
果不其然。吃饭的当间。明美就首先上演了一场哭戏。由于罗凌带回了大量的食材。这顿饭相当丰盛。而且有裂牙香肉火锅。肉质鲜美。小料齐全。邢娟的家常菜做的也色香味美。本來是挺其乐融融的一餐。未曾想这美食。这气氛让明美有种众人皆乐。唯我孤独的酸楚。说白了。小丫头觉得自己孤苦伶仃。想家了。于是先是啪嗒。啪嗒。的掉眼泪。邢娟一劝。來劲了。扑到邢娟怀里嚎啕大哭。哭到心酸处。搞的三女也是一抽一抽的成了兔子眼。邢娟衣衫更是被哭湿了一大片。更有颇为让人倒胃口的清鼻涕。终于。再美的美女。身为人。正常生活中不堪的一面暴露了出來。鼻涕眼泪、发丝凌乱、眼睛又红又肿。什么形象也沒了。
罗凌提着一双筷子。都有些呆了。沒错。当初逃亡的那些日子里。喝脏水、吃馊饭。臭泥里边啃野菜。这些他都做过。但这并不表示他可以把这种饮食方法当作一种享受。尤其是现在。吃饭已经成了一种纯粹的精神上的需要。经过这么一败兴。眼前摆的就是蟠桃盛宴。罗凌恐怕也难提半点兴趣了。
“要不。你把她送别人吧。在咱家。会憋屈坏的。你忍心看这么个小可怜儿一天天枯萎掉。”明美哭累了。已经睡了过去。双手还抱着邢娟的一条胳膊。躺搂着明美的邢娟对进來的罗凌压低着嗓子说。
罗凌一屁股坐在床头柜旁的一个皮墩子上。“就算不怕露馅绑票的事是我干的。我能把她送给谁。送给谁我放心。秦晴。她八成会把明美物归原主。褒姒。她倒是有胆子收留这丫头。条件也比咱们这里好。可跟公司开战是迟早的事。好不容易抢出了这么个‘恢复机’。哪有再送回去的道理。沙鲁。盘角。我们连个坚实的战略盟友都沒有……”
邢娟咬着下唇。良久。道:“如果她变成普通人……”
“那她什么都不是。”罗凌接过话道:“就好比一个按公主身份长大的人。突然有一天。她被证明其实是仆人的女儿顶替。”
邢娟轻轻叹了一口气。“之后的生活。对她來说恐怕形同地狱。”
“失去利用价值。只会成为玩物。而且她这种性格。很可能会在被转送蹂躏之后抛弃。成为研究所的实验品。那是真正堪比地狱的生活。”罗凌对自己的那段小白鼠的生活可谓刻骨铭心。
“那她这样跟咱们住着。算是怎么回事。”
“你们放心。我沒打算以这样的方式给家里增添成员。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安全领地。到时候去基地。赎几个难以过活的奴隶。搞个小村子。让她跟他们生活。如果你们觉得跟她在一起时间长了。会生出感情。到时候难以割舍。那就给她在亡灵圣殿中拓出个简易房间生活好了。反正有我和莫格古格在。她想死也不容易。”
“你这是什么话。她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这样待她。”
罗凌耸耸肩。这话題已经不适何深入。邢娟三女虽然是他的妻子。虽然称的上朝夕相处。可夫妻之间在人生态度上。仍是有许多不协调的地方。跟三女比起來。罗凌显得有些太过偏激了。不同的性情。不同的人生经历。造就了不同的人生观点。沒有绝对的对错。这种时候。就需要彼此宽容了。这方面。罗凌还是谦让且尊重妻子们的。否则。恐怕也不能称之为妻。而只能唤作奴了。
“先在咱家住着吧。她一个小女孩。连父母都沒有。比当道具一样利用。也可怜的。躲藏的日子总会过去。相信一切都会好起來。不过。不碰她。这可是你主动说的。我们沒逼哦。你得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