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脏震动引起的痛楚让马欣馨有些眼前发黑,她怒不可遏的大声质问:“罗凌,你干什么,”
“你说,我把你杀了,回去有沒有办法向你表哥交代,”罗凌冷冷的说着,一步步向马欣馨接近,
“你说什么疯话,”马欣馨不但怒,现在又多了恐惧的情绪,罗凌的话似乎不像闹着玩,再说,有拿这种事闹着玩的吗,
“这里很好,很适合玩一种游戏,狼和羊的游戏,你表哥沒有将我独特的嗜好算进去,实在是很失策,”罗凌邪邪的说,
“罗凌,你不要跟我开玩笑,我回去告诉我表哥……”
“切,你有机会回去吗,或者说,你还有力气战斗么,”
“你、你……”
“那头沙居冰魔干的不错,为我省了不少力气,嘿嘿,”
“你别过來,你再过來我可不客气了,”马欣馨不想相信,让而眼前发生的事又让她不得不相信,罗凌很可能对她不安好心,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与大多数男人不同,初次见她可以波澜不惊,原來是一种深层的压抑,马欣馨又想到,这个男人据说是个变异体,独自在地表象野人般活了很久,他的精神难免有些问題……
“不客气,你是我的对手吗,留着力气在我身下反抗吧,那才刺激,”罗凌说着虎扑而上,
“臭流氓,”马欣馨翻身从滚向一侧,罗凌扑了空,“呀,”她趁机挥剑刺向罗凌,罗凌同样滚身站起,躲开马欣馨的攻击,两人打在一块,
罗凌不断用疯话刺激马欣馨,马欣馨发了疯般攻击罗凌,最后盾都不要了,双手持剑挥砍,可惜无论她如何用力,终是差那么一点点,
打了十多分,马欣馨最后一丝体力也在亢奋状态下被耗光了,剑用的毫无力道、缓慢无比,被罗凌一脚踢飞,人也被蹬倒在地,
走过去一脚踏在马欣馨胸甲上,罗凌故意蹉了蹉,“怎么样,咬舌自尽的力气是不是也沒留下,”
“我恨你,呜呜……”
用斗剑枪的平面敲了敲马欣馨的头盔壳,“这样是不是教训深刻,别听那些教官鼓吹什么扬长避短,发挥灵巧的特长,都是屁话,你打人家十下都沒事,人家打你一下,就撑不住了,你以为你是‘闪避王’,遇到强大些的魔物,一巴掌、一脚,你就象现在这样了,与其有一天被魔物操腻了当点心,还不如便宜了我,最起码,我不会象魔物那样,为了让你下身能一下下收紧,用爪子在你身上割,”
“我表哥不会放过你……我表哥会给我报仇的……呜呜……你不得好死……”
梆,又用斗剑枪敲了敲马欣馨的头盔壳,“想什么呢,你表哥是神,这里发生的事,他知道个屁,”
“老天有……”
“拉倒吧,”罗凌打断道:“老天有眼,人类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傻叉,”说着,他弯下腰,将马欣馨背在背上,“放开我,你、你要干什么,”
“这里如此凉爽,能干那事吗,”拣了马欣馨的剑和盾,罗凌背着马欣馨往回走,
一边走,罗凌一边唠叨,“知道你表哥是怎么安排你未來的工作的吗,安顺街基地正在组建的精锐战队的长官,就你这样,除了给魔物送菜,手下的人也得被你害死,我的家人住在这样的基地中,有什么安全感可言,”
“呜呜……你到底想要怎样,”
“哭,就知道哭,我他妈狠一狠,就把你这娘们儿掐死了,屁能力沒有,胸大无脑,领悟力超差,还不把别人的话当回事,”
马欣馨有点明白了,不过明白并不代表可以接受,罗凌整人的办法也太变态了点,“呜呜……那你也不能这样欺负我……”她现在除了哭,连抬根手指头都觉得费劲,
“欺负你,省省吧傻叉,敢上战场的都会被一视同仁,魔物会因为你是女的手软吗,还是那些匪寇会手软,能被欺负说明你还有点机会报仇,能够对你所在的团队构成威胁的人或者魔物,会第一时间选择干掉团队首领,进而瓦解团队,干那种事只是胜利的附属品,你要把目的搞清楚,战场中上演的不是某某人抢亲的戏码,”
不得不说,罗凌的方法确实让马欣馨印象深刻,刚才发生的这些事,还有罗凌说的话,她怕是很难忘记了,知道罗凌是在训自己,不过这种情况下,马欣馨可不好意思妥协,况且,刚才罗凌确实是通过言语和动作欺负了她,正理讲不过,就讲歪理,马欣馨道:“你、你为人师表,你流氓,你说脏话……”
“操,”
“……”
“我发现你表哥脑袋有问題,以为是个人就能当队长,有天赋怎么样,圣骑士又怎么样,关键是头脑意识好,你跟你表哥一样,脑袋有问題,”
“你才脑袋有问題,呜呜……谁一生下來就全知全能,我本來就是菜鸟,要不然用你带,”马欣馨又气又委屈,不过哭声已经渐小,
“你的领悟力差,还听不进去话,教你怎么做,不是质疑就是敷衍,你以为带你这样的跟屁虫拖累很好玩,还是我是你的私人导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