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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稀里糊涂的,不知道为何,安暖织竟然得到了一个特赦。
特赦的内容是她不用每天留在太子府,只要向白钊打声招呼自然就可以出去了。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改变,这可让她的生活丰富多彩了不少,每天早出晚归,精神也好了许多。
可安暖织并不知道,这些都是岚年安特意授意的,他知道暖织的性子喜动不喜静,过分的限制她只会让她胡思乱想,搞不好又弄出什么葬花名堂。现在看她每天活力十足他略略有些欣慰。一切似都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万万没想到,某天,暖织从外面回来竟然晕倒了!而且是没有任何征兆地,用着晚膳就直挺挺地向后倒下去,怎么叫都不醒,脸色灰白,嘴唇紧闭。
“怎么回事?”叫来了太医,岚年安在原地踱步。他知道暖织从夏羽国回来就身体虚弱,可这几日看她面色红润,步伐轻盈,病恹恹的样子一扫而空,以后她早就恢复了元气,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呢?
太医却是满脸的愁容,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听到岚年安这么一问,他跪下磕头道。
“恕微臣说实话,虽然太子妃的脉搏平和,但实际上软弱无力暗藏凶兆,并不是健康的好脉,这样奇怪的脉象微臣还是第一次见到,请太子早作准备吧。”
太医一席话浇凉了岚年安的心,难道这几天他所看到的都是回光返照,她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她的记忆即使受损,身体也不应该垮拖到这种地步呀。
再想问一问太医,太医已经提着药箱离开了,看他的神情暖织的身体恐怕凭他毕生的医术也无力回天,这让岚年安有点接受不了,想着她鬼灵精怪的样子,想着他们越来越和谐恩爱,想到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和她做,他的心狠狠,狠狠地戳痛了一下……
过了几天,安暖织醒了过来,她没有任何不舒服,反而和前几天活泼健康的状态一样,岚年安告诉自己她已经没有大碍了,可是太医的话总是时不时回响耳畔,所以他格外关心安暖织的状况,隔三差五来看她,宿在她的身边,安暖织几乎已经习惯一睁眼醒来就是岚年安了,他的存在让她感到心安,不过某天天一亮,等安暖织醒来她身边不是岚年安,她发现三个她不认识的人正围着她的床。
其中一个女孩子和她的气质有几分相像,但年纪在四十岁左右了,她忍不住多看了那人两三眼,其余两人人则是面生的很,有一对儿男女好像是恋人,姿势也比较亲密。
晕,他们是谁?怎么一大早就进了太子府?还围在了她的床前?
那恋人中的女子先开口了,她的声音很悦耳,长的也很美很大方。
“娘亲,你还认识我吗?我是安阳呀!”
“我们年纪差不多大,你叫我娘亲?”安暖织有些狐疑,心里面那个雷声大躁啊,有没有搞错!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闺女吧!她又不是天山童姥!不过看这女孩子认真的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
四十多岁的女子也开口了,“娘娘,我是小绮,你对奴婢有印象吗?”
靠,不是吧…………安暖织再次哑然,她脑海里空空的,一片混乱。
而此时那恋人中的男子也道,“表妹,我已经和安阳订亲了,谢谢你培养了这么美丽大方的女儿交给了我,希望你快好起来。”
表妹?
安暖织更费解了,这个青年叫她表妹,他的未婚妻叫她娘亲,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叫她主子,她的世界有木有更混乱一点?究竟在闹哪样啊喂?
这时候,连翘端着一盏茶走了进来,她对三人道,“你们都先出去吧,娘娘的记忆有缺损,她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人多了反而让她乱心。”
三人似是失望的转身离开,他们很照顾安暖织的情绪,见到他们都出去,安暖织忍不住问道,“连翘,他们都是我以前认识的熟人?”
连翘摇头苦笑,“不仅仅是熟人,娘娘您忘了,您之前给我说过,他们是您最亲的人,现在安阳公主和表少爷已经订亲了,也完成了您一直以来的心愿,安置好了安阳公主的婚事,还有,您在殇羽国的京都开了奶茶连锁店也经营的很好,声势浩大,现在已经有很多人慕名而来,估计到了年底您开的奶茶店就要成为最受欢迎的铺子了,都供不应求呢。”
“是吗?我以前这么厉害?”安暖织一脸茫然,只是这些在她脑海中的印象简直太模糊了。看来她真的病了,而且……病入膏肓。
连翘见安暖织不说话,知道她是在为失去记忆的事情感到心烦,这种事摊在谁身上都是道难过的坎儿。连翘不禁为安暖织揪心。
安暖织下了床,边整理头发边问,“连翘,这几个人都是谁找来的?”
“是太子呀。太子说您在太子府上太闷了,光他陪着您太单调了,找故人来给您解解闷呢。”连翘说道。
安暖织不由得一怔,心里掠过一丝丝的暖流,他现在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