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织一动也不敢动,她倒不是害怕岚年安再一轮霸王硬上弓,其实说实话,她的心里独白只有一句,她很想反客为主……
因为安暖织发现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yu动,看着对方俊眉星眸,漂亮的面孔如皓齿当空,让她隐忍了再隐忍,唾沫咽下了千百遍……
“情动了就付诸行动,忍着对身体不好……”岚年安眉眼一凑,他像是马上把她识穿。
汗。
安暖织脸颊通红,别说的那么露骨好不好?现在她怎么感觉自己变成了女流氓?其实,安暖织并不知道昨夜还有春药残留在她的体内,如果彻底解开药性还需和男性大战几个回合……
望着早上送上门的可口小甜点岚年安,安暖织翕动嘴角,她很想有下一步动作,但人毕竟是高等生物,理智怎么能被药物操控,于是她只能向门外扬声说道。
“来人,拿一桶冷水!”她不愿意生理“降温”,只能选择物理降温……
她原以为折腾了一晚岚年安会举起双手赞成,可没想到他说的竟是——“是呀,拿冷水来拿冷水来,爱妃真了解本王的喜好,在冷水里交欢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啊?
没等安暖织看到冷水捅……
她的身体就已经化成了一滩泥浆,岚年安霸道温存和她痴缠,他的大手有突破她防线的力量,不疾不徐,不紧不慢……紧接着又是一场伤筋动骨的运动,可这一次安暖织化身为可怜的小白羊,喂饱了岚年安这只大灰狼……
“王妃,你的身体真美味,本王真是得了一块宝贝!”抵达巅峰的时刻,安暖织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觉得这句露-骨的情话好隐晦……
和屋内的热火朝天呈反差,门外有一上午寂寞的梧桐雨下,过了晌午,温茜挺着大肚子来到房门前,她来找岚年安共用午膳。
“参见侧王妃……”门口的侍卫下人纷纷行礼,虽然恭敬却没有人进房间里通报一声。
温茜诧异,这么晚了房门紧闭,里面还有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温茜很想知道岚年安和谁在一起,她碍于面子不想深问,只能旁敲侧击。
“昨晚是别国送来的‘贡品’在服侍王爷吗?”
下人知道温茜平日性格比较蛮横自私,下人已有所不满了,但因为温茜怀有子嗣,他们又不敢对她过分刺激,只能轻描淡写。
“回,侧王妃,不是。”
下人的回答引起了温茜的警惕,她还从未见过岚年安对哪个女人这么着迷,既然不是贡品难道是金屋藏娇,从昨晚一直折腾到次日,难道岚年安又有了新的相好?
“既然这样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了,本王妃和那位妹妹都是女人,开门,我要进去见见王爷!”温茜贵妇劲儿十足,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岚年安的正室。
下人见隐瞒不住,只能和盘托出,“等一下侧王妃!其实从昨天傍晚开始,王爷一直就和嫡王妃……恩爱…………”
“什么!”温茜的眉眼一下子狰狞倒竖,她可以容忍任何一个女人,即使岚年安身边的狂-蜂-浪-蝶数不胜数她也不会有任何不舒服,但她唯一容忍不下温娆,虽然这是她一父同胞的姐妹手足……
回自己房间的路上,温茜的表情都快要吃人,“怎么又是温娆那个臭女人!她不仅仅把我来狩猎大会的资格抢走,还一次次的狐媚王爷抢我的风头,她究竟有什么了不得的床上功夫?!女人不都是相同的构造,王爷怎么偏偏钟爱于和她花前月下……”
温茜越说越委屈,她的眼泪如蒙蒙细雨,谁都可以成为岚年安的床伴,讨他的欢心,唯有她的亲姐姐温娆不行!或者温茜心里早就有危险的声音,她的姐姐温娆一旦得宠,她将在安王府永远不能翻身……
一旁茗烟看不下去了,再恶毒的主子都会有一个真心的忠仆,茗烟就是继星儿之后,第二个勤勤恳恳效忠于温茜的丫鬟。
“侧王妃别哭了,王爷偶尔一次半次宠幸温娆说明不了什么,何况有和妃的庇佑,温娆回到安王府之后再掀不起大风大浪,一定会落于下风,到时候侧王妃想怎么排挤她都行!”
温茜抹了抹小脸,“可是王爷对待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这一定是温娆那个臭丫头的‘功劳’!哼!不行,这次狩猎大会我一定用一身的珠光宝气、高贵耀眼把她比下去,她就等着哭吧!茗烟,再去这里最大的衣行采买几件华服,越隆重越贵气越上档次越好!”
茗烟有些为难,“可侧王妃您带到安王府的嫁妆不多了,还有之前为了巴结诰命夫人大摆排场,在王府都用去了一大部分了,如果再去添置华服恐怕没有多余的银钱……”
啪——
茗烟的话音未落硬硬地挨了一个耳光,温茜如同夜叉一样表情不善。
“没有就去想办法!钱是死的人是活的,筹不到钱就把你卖了换钱!”
“是是是……”茗烟捂着脸泪意阑珊,她委屈的小脸浮上了一层楚楚可怜的樱桃红……
可是茗烟左不过就是个普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