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年安很想知道面前这个小小人儿……她的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呢,第一次,出生以来,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岚年安一向不在乎别人的心理感受,怎么一旦到了温娆这里,他竟然这么好奇呢……
“究竟发生什么了?”岚年安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安暖织拖着小脑袋,无比幽怨地说道,“唉唉唉,云柔王妃太可怜了,她长的那么美,端木藩王却一直在冷落她,端木藩王真不懂得欣赏!竟然喜欢香妃那样没什么素质的丫头!真没眼光!”
一听到“云柔”两个字,岚年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突然,从牙齿里挤出两个字,“幼稚!”
靠,难道,她说的话很幼稚吗?他竟然笑话她?安暖织郁闷了,无意一抬头,安暖织发现了岚年安表情上的不自然,又一低头,安暖织竟发现了岚年安腰间多了一样东西,一只鸳鸯戏水的小荷包,她记得在云柔王妃的房间里看到了一块碎布,和这块布的花样一模一样。
再联系岚年安有些奇怪的反应和表情,难道,云柔王妃和岚年安发生过什么?
安暖织想,自己嫁给的这个男人还真是万人迷,比太子岚年夕的魅力都大,有女人会喜欢他,送他荷包很正常,不过岚年安为什么会收这个荷包呢,难道他也喜欢云柔王妃吗?
安暖织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到王府她才恍然大悟,她究竟在想什么,岚年安喜欢谁,谁又喜欢他,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政治联姻工具。又想想云柔王妃的现在,安暖织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担忧着……
安王府上,卧寝。
“王爷,今天您看到云柔王妃生下的小郡主了吗?”白钊试探地问道,他正好奇为什么他们王爷从端木王府回来阴晴不定,口气间也是试探的味道。
“那个孩子很漂亮。眉眼间,和本王有几分相似。”岚年安远远地看向窗外,他的口气并没有多么开心。
“王爷,您把云柔王妃放在端木藩王府是不是太危险了,现在端木藩王冷淡云柔王妃,臣猜测,是不是端木藩王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岚年安的口气坠冷,“本王对不起云柔,但是没有办法,在夺得太子之位之前,云柔必须要在端木王府再忍耐忍耐了。”岚年安从腰际小心翼翼地摘下了荷包,上面鸳鸯戏水的绣样很精美,一对儿小鸳鸯来回游戏着,很甜蜜。
看着荷包,岚年安脑海里不禁浮现了云柔王妃的模样,没错,他的云柔很美很美,倾城绝色,为了他也付出了很多很多,他应该要懂得知恩图报。手里着荷包,往事往昔浮上心头,岚年安的表情一点点变得温和。
“外面起风了,王爷进来吧。”白钊细心的关上了卧寝的窗户。
一阵寒风吹过,在瑟瑟料峭的季节里,是有些那么冷,那么冷。
望着被风吹残了一地的花朵,岚年安眉头一皱,他脑海之中浮现了一张红扑扑的小脸,那不是他的云柔,而是温娆。
他在想,温娆穿的那么少,会不会受凉生病呢?
该死,他怎么会关心她现在会不会冷呢会不会受凉呢,他本来不是讨厌她的吗,躲避都躲避不及呢!
可今天一想想她说的话,她的笑容,她的可爱,她的无惧无畏,岚年安的心间又禁不住起了一层层的涟漪似得,相当的不踏实。
岚年安眉头拧的更深了,他自言自语道,“本王的云柔比起温娆来不知道漂亮多少倍,为什么本王会担心起那个丑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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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昨天王爷带着温娆去参加端木小郡主的百日宴了?”侧王妃的房间,温茜听到这个消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她心里快恨死温娆了。
“是呀,估计王爷也是没办法吧,毕竟端木藩王的小千金百天,那种场合必须带着嫡王妃去才显得正式。”一个叫星儿的丫鬟说道。
“滚出去!你的意思是在影射本王妃吗?”温茜最忌讳就是别人提醒她她只是安王府的侧王妃这件事,现在星儿说了,她不满加生气,歇斯底里的样子,把星儿吓坏了。
“侧王妃饶命,星儿不是这个意思。”星儿花容失色,她其实出发点是好的,但没想到他们主子这么敏感。
温茜看着跪倒她脚下,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儿,她柳叶儿般的细长眉毛,红樱桃一样的唇形,透露着清秀、可爱,女孩子都是需要靠打扮的,星儿也是个美人坯子,打扮打扮更加好看,看着星儿,不禁有一个阴谋从温茜的脑海里成形,她扶住了星儿的手,突然“姐姐妹妹”的套气了近乎。
“亲爱的星儿,我们主仆一场,我怎么会怪你呢!要怪也怪温娆那个丑八怪太不识抬举了,星儿,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安王?”
星儿没有深想温茜问这句话的目的,她只是想侧王妃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变脸的速度这么快呢?
其实说实话,星儿早就仰慕岚年安很久很久了,现在温茜一提,她忍不住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安王爷那么英俊帅气,又很有教养,文武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