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女人,在床上都无法讨好男人,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女人的床第技巧很烂,二是,这个女人根本不爱这个男人。
女人,天生就有魅惑男人的资本和优势,她们最好的武器就是身体,当武器都麻痹不了“敌人”的时候,就证明这个女人,做的,相当失败。
所以,当慕容无痕说出刚刚那句话的时候,安暖织就有这种感觉,她,简直,失败,透了。
时间定格了,安暖织脸部的肌肉僵硬了,她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演下去,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身体当作“贡品”祭祀给慕容无痕,二是索性鱼死网破,或者,一脚丫子踢中慕容无痕的,也算出了一口恶气,报了家族仇恨,但她的下场呢,可想而知!
脑子里斗争了几秒,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即使跪着,也要走下去。
目光嫣然,安暖织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皇上,你说什么呀?暖织怎么听不明白呢!床上良辰美景,不做点什么,多煞风景呀。”
边说,安暖织边像小猫一样,粘粘的,腻腻的,如快融化的一滩水,一块冰,悄无声息地缠上,白白的小手,动作娴熟,火一样的,滚烫。
慕容无痕一怔,刚刚,难道只是他的错觉?
成为帝王的先决条件就是敏锐的洞察力,同样,慕容无痕看人很准,明明刚才,他捕捉到了安暖织的不情、不愿,她很生硬,无法投入,像是故意逼迫自己去做,慕容无痕讨厌任何虚伪的东西,自然,他怀疑安暖织讨好他,的目的。
但现在呢,他看到安暖织媚眼如丝,突然,有些不确定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一夜颠鸾倒凤,安暖织的身子骨像是碎成了千千万万块,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s-m,也是第一次勾-引男人,清晨起床后再想想,她的脸刷地红了大片,她该,不会,骨子里,就是yin娃荡-妇吧?
好害羞。
不过,等等!
为什么一想到和慕容无痕的温存,安暖织心里泛起的是甜蜜呢,论理,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应该把自己扔进浴桶里,泡上三天三夜,才对。
真奇怪呀!
安暖织有一刹那,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竟有些恍惚,镜子中的这个眉目含羞的女子,连自己都摸不透了,会觉得和仇人在一起很甜蜜?靠,她脑袋被门挤了吧?
简单梳洗了一下,安暖织想出去透透气,可她正被软禁着,要出去的话,必须找旁门左道。
“娘娘,皇上下令了,您可以自由行动。以后您想出华宫,也不用和奴婢互换衣服了!”红枣迎上来,喜气洋洋地说道。
安暖织哑然,慕容无痕竟然给她了自由,这是不是意味着,昨夜的一场做戏,拉近了她和慕容无痕的关系,他对她,已,放下了戒心呢?
安暖织心里乱乱的,她用完美的演技,“征服”了慕容无痕的信任,这是不是说明,她离着“坏女人”三个字更近了些呢?
人,必定有好坏之分,女人,当然也有好女人和坏女人之分,所谓好女人,就是每天笑容可亲地、就像圣母玛利亚,只会奉献,不会索取,好女人也会犯错,但都是无伤大雅的小错,甚至,会让他人感觉她好可爱,好亲切哦,曾经,好女人也是安暖织期许的样子,普普通通地过一辈子,温温柔柔的,相夫教子。不过——
安暖织苦笑,或许从现在开始,她余下的一生,都不可能变回好女人了吧!
一整天,安暖织都浑浑噩噩,因为,被软禁了那么久一时解放了,竟然不知,该做什么才好,这让安暖织,很郁闷。
她不禁暗暗打算,是时候把小绮、天韶华接进后宫了,最起码,有了他们的帮助,她的“复仇计划”可以正式启动了,既然没有回头路,那,就让她华丽转身,成为,真正的坏女人吧!
正筹谋着呢,身后,有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这么说吧,这声音很像是雪地里的一把炭火,看起来普普通通,却让人倍感温暖。
“暖织,是你吗?我等你好久了!”
安暖织一惊,这温暖的声音很耳熟,莫非是……
一转头,果然如她所想,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夏羽国藩王,田可瑁,她的“未完成”的未婚夫。之所以说是“未完成”,一是因为她没嫁给他,第二就是感情方面了,她和田可瑁从开始到结束,都是那般,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即使现在,安暖织还没弄清楚,她和田可瑁喝醉的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再见田可瑁时,他却,像变了个人,只见,颧骨深深地凹陷下去,一张帅的无可挑剔的俊颜,涂满,落寞的神采,消沉很多。
安暖织一怔,这还是初见时,那个花样公子吗?
还没等安暖织回过神来,她的身体,竟然落入到田可瑁的怀中。田可瑁第一次这么直接地、干脆地、甚至带有些霸道地拥抱,安暖织,不禁恍惚。
今天的田可瑁,陌生!
“暖织,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