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极端之时,往往会激活深藏于灵魂深处的元神,开启那种不可超越的理智,超越现实的幻象。。
身在祭台中央的‘南霸天’,就突然领悟到了这种境界。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祭台啊,难倒是在祭天?天啊,我为什么会在祭台中央?”
左护法神智虽然未曾完全清醒,但心底的意识已然复苏:“该祭天的不是南霸天吗?怎么会是我?怎么会是我?”
他心底深处在不断的追问自己,然后就到祭台外面,居然站着一位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人,“这是怎么回事?我才是左护法啊?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真正的左护法先陷入了沉思,脑中各种复杂消息纷至杳来,昨晚的一幕幕碎片逐渐连接起来。
“坏了!”
贼眉着‘南霸天’,见他的眼神正复杂的望着自己,浑然不似昨晚那般呆滞,似乎是在沉思。
“糟糕,这厮有苏醒的迹象。”贼眉心中狂跳,转头望向台下挤在人群中石越,拼命的使眼色。
石越眼神更加锐利,房中术使他可以更清晰的到‘南霸天’脸上表情的变化,他眉头紧蹙,心中也捏了一把汗。
贼眉一见大事不好,想要进去打晕‘南霸天’,已然不可能,急中生智,向狼和说道:“大护法,及时已到,请祭天。。”
狼和蹙眉,道:“时间还早呢。”
贼眉又道:“赶早不赶晚!趁着兄弟们热情高涨,就一鼓作气,行刑吧。”
狼和觉得有理,挥挥手:“祭天开始。”
贼眉不敢怠慢,抽身跑过去拿起火把,扔到了稻草中。
轰!
火把遇到浇满了黄油的稻草,火势轰然扩散开来,汹汹火焰将‘南霸天’彻底包围。
台下两万多名士兵轰然大吼,“梅花至上,替天行道!梅花至上,替天行道,替天行道……”
火焰席卷‘南霸天’全身,烤的他肉滋滋的响,巨大的痛处席卷全身,汹汹火焰刺激着他的灵魂。
陡然间,刚才想不明白的事情豁然开朗。
‘南霸天’彻底醒来,心里声音响起:“我是左护法,我才是左护法,那个是假的,是假的。”
所有的事情全部响起!
左护法歇斯底里大叫,全身着火,疯狂的要从祭台中冲出来,指着贼眉,大吼道:“大护法,我才是……”
贼眉暗叫不好,着汹汹火焰,心中冷如死灰,紧张得浑身发颤,差点尿了裤子——完了!只要左护法最后戳破他的身份,所有的一切都前功尽弃,连带着石越、鼠眼、三毛所有人都难逃一劫。。
坏了啊!
贼眉已然无计可施。
正在此危急关头,烟雾缭绕中,一道白光快到不可思议,快到无人发现,飞入了祭台,刚好刺中了歇斯底里的左护法……
飞刀再现,!
左护法气管被割断,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飞刀势力不减,带着左护法的身体飞起来,最后钉在那根柱子上。
“呼!”
别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贼眉清楚,他背后涌出了细密的冷汗,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心想着:“惊鸿一瞥啊,多亏了供奉大人有此一招。”
左护法被割断了喉咙,一肚子的话只能委屈的憋在肚子里,他被牢牢的顶在柱子上,眼眸在‘左护法’脸上扫过,心中万念俱灰,又瞄向了隐藏在人群中的金先生。
“我好恨啊!”
左护法自然想起了这个金先生就是石越装扮,而且他刚才也到了,这把飞刀出自于石越之手,也可以这么说,今日本可以在最后关头逃出生天,将石越一伙人一打尽。
但是,这该死的飞刀,却将一切秘密封堵住。
他恨恨的望着石越、贼眉、鼠眼一张张脸,灵魂深处想要打上无法磨灭的烙印,但烈火焚身,意识逐渐模糊,隐约听到士兵们大吼:“梅花至上,替天行道……”随即,他的意识彻底消失……
到左护法被烧成灰烬,石越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危急关头,他也是吓了一跳,谁能想到左护法最后关头回光返照啊,只好兵行险招,飞刀杀人,但总算化险为夷。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向贼眉使了一个眼色,转身离去——从现在开始,贼眉就成为名副其实的左护法。
中午时分,狼和摆上酒宴庆贺祭天大典完美收官,杀了南霸天,鼓舞了士兵斗志,战斗力大增,狼和身为主帅,自然是无比高兴。
同时,石越也毫不吝啬的再次为狼和奉上了五十万两银票,表达心中的激动之情,狼和喜上加喜,自然对石越更加亲近,这等财主,正是自己努力拉拢的对象。
酒过三巡,石越终于敲开了边鼓,“大护法,梅花教众士气高涨,战斗力大增,都是大护法的功劳,大护法当可趁机增兵,扩大战力啊。”
狼和道:“金先生有所不知,军需最是耗费银两,养兵就需要银子,没有多余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