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怕‘金先生’搞怪,所以一直留在这里,要当面着这些人拷打南霸天,既要防着他们与南霸天串通,做什么猫腻,又要防着把南霸天打死,若是南霸天死了,狼和拿什么祭天?
着‘金先生’这一行人不会武功,只是笨拙的用鞭子抽打南霸天,倒是放下心来。。
“说,你把我老婆藏到哪里去了?当街就敢调戏我老婆,强抢我老婆?你吃个雄心豹子胆了,我不打死你。”贼眉一方面是生气,一方面则是给石越报仇呢。
南霸天身上道道鞭痕,腿上、腰上全是血檩子,痛的像一条折服的狗,蜷缩在角落处,拿手护住了脸,央求道:“好汉别打,咱们有话好好说,咱们有话好好说。”
“说,把我老婆藏哪里了?”贼眉大声叫喊,鞭子轮的更凶悍了,就是做给左护法的。
“你老婆是谁啊?”
“我娘,我老婆乃是京城一枝花,貌美如花,你抢了她,居然还不记得是谁,该死,真心该死!”
贼眉破口大骂,又是一顿狠抽。
南霸天强抢了好多女人,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娇娘,但是这个女人却被石越以狡诈的手段给保护起来了,他没吃到嘴里去,甚为遗憾,也就只有这一个,他能记得住,其余的女人,玩完了就忘在脑后了。。
现在贼眉对他抽鞭子,他哪里能知道正主是哪位,不停的求饶:“啊,你说的是不是菜花啊?”
“菜你娘,你老婆才叫菜花呢。”
贼眉心中好笑,鞭子往他裤裆大腿根抽了一鞭子,怒斥道:“再不老实,把你那玩意抽碎了。”
“难道是如烟?”南霸天开始瞎蒙。
“如烟也不对,你再想,想不起来就等着挨打吧。”
贼眉又开始抽鞭子,心想着我都不知道我老婆叫什么,你怎么可能知道?你是神仙啊。
左护法冷眼旁观,着贼眉拷打南霸天,心中却计算着时间,见南霸天说三到底,就是不知道这厮的老婆在哪里,心中却极为兴奋,想着这么一次就赚了五十万两银子,但是这厮还没拷打出来,说不定还有再赚一笔横财的机会,计算着时间刚刚好,立刻板着脸,严正道:“金先生,时间已到,不能再拖延下去。”
石越正得爽呢,听着左护法这么说,为难道:“左护法能否再通融一下?还没有问出来,我这属下心思乱着呢。”
贼眉也急忙求情:“肯定左护法再宽限一点时间。。”
“不成,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坏,开始讲好了就是半个时辰,时间再久,就被人穿了,绝对不成。”
左护法严词拒绝,末了却又提点道:“金先生也不用急,这次问不出来,还有下一次嘛,慢慢来,咱们不急,。”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那意思:你想要审问南霸天?不要紧,再出五十万两银子。
石越心中冷笑,想着都说横财发不得,发了有灾星,此言不虚啊。
“好吧,那就下一次,时间由左护法安排。”
石越刚好趁机收手,将剩余的四十万两银票交给左护法,意兴阑珊的出了牢房。
而满身鞭伤的南霸天则落魄如狗一样蜷缩在角落处,一边哼哼唧唧喊痛,一边费尽心思的想着:***,白挨了一顿鞭子,还这家伙的老婆是谁啊?你长的那个熊样,老婆还能漂亮到哪里去?爷爷我中可都是美人,这厮一定是在讹诈我。
石越不怕左护法敲诈银子,反而怕他不敢贪,但幸好的是,左护法尝到了甜头,便放开了胆量,还想再敲诈银子。
石越没有一次性收,因为贼眉必须要见到南霸天,仔细观察南霸天的模样,才能作出人马面具,以及相应的装扮,鼠眼、三毛也一同跟着参谋,忙活了大半夜,终于赶制出一张人皮面具。
无名将人皮面具带上,立刻就成了另一个南霸天。
“好手艺!”
石越的竖起大拇指,就凭这张人皮面具,再配合上化妆,仿造南霸天绝对不成问题。
接连两个晚上,石越又带着贼眉等人审问了南霸天两次,其目的主要是让贼眉熟悉牢狱中的流程,以及那些狱卒的面孔,很多人在被采雪的催眠中已经提及过,贼眉要深入的接触一番,做到心中有数。
终于,三日后,终于传来了要拿南霸天祭天的消息,牢房中严加盘查,形势严峻,左护法也要亲自当值,确保万无一失。
石越知道事情必须到了该要了断的时候了。
“左护法,明日一早南霸天就要被祭天了,今夜能否再让我们审问最后一次。”
石越向左护法恳求道:“审问了三次,终究是没得到消息,心里怪可惜的,怎么要也争取最后的机会啊。”
左护法悄悄拍了拍腰中的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心中笑开了花,说道:“好,今晚就来最后一次,不过时间有限,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你们可要把握好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其实他已经赚取了许多银子,没必要再贪心了,但人的**无止境,总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