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护法怎么又回来了?”石越假装成贪杯的样子,喝得舌头有些大了,看着狼和进来,急忙起身相迎,身子踉跄,脚步打滑,撞在桌子上,杯中的酒水都撒出来,犹自不觉。
“这一会就喝了这么多?还真是个酒鬼。”
狼和身为主帅,严于律己,做到滴酒不沾,但本身酒量绝对是出奇的好,看着石越的踉跄样子,就知道不是装醉,笑道:“金先生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特意推掉了军务,要与金先生好好喝几杯。”
“哎呀,多谢大护法赏光,大护法如此待我,真让我受宠若惊,来,大护法快请坐,我给您倒酒。”石越歪歪扭扭的就去倒酒,倒得不准,居然还有一些洒在了狼和的身上。
“金先生,您喝多了。”
黛丽丝急忙去抢石越手中的酒壶,心想着石三哥哥装的可真像,这也是得了贼眉、鼠眼的真传吗?
“有黛丽小姐帮忙倒酒,真好,那个,黛丽小姐长得可真漂亮,也请黛丽小姐再多喝几杯。”
石越的手故意在黛丽丝柔软的小手上抓了几把,让狼和知道自己坠入了美人的圈套。
“金先生摸哪里呀?您请坐,我给您倒酒。”
黛丽丝半推半就的将石越的手移开,万种风情的瞟了石越一眼,又给每个人斟满了酒。
狼和看着黛丽与石越眉目传情,看着石越趁机抓着黛丽的小手把玩,心中羡慕得火烧火燎的,真恨不得一把抓上黛丽的柔滑小手,也感受一下玉手的温柔,但他也忍住了,他知道黛丽是捧场做戏的,真要去抓黛丽的手,黛丽会立刻翻脸不认人,抓花他的脸,那一切都泡汤了。
“大护法,您身居高位,却如此的给我面子,我万分开心,来,我敬您一杯,金日咱们是不醉不休,醉了也难休。”石越大舌头啷叽的说着醉话,非要与狼和干杯。
狼和微微一笑,小口抿了一下,道:“我不胜酒力,酒量不行……”
“什么?大护法既然坐在这里了,怎么能说自己不行?”石越夸张的站起来,醉意阑珊的眸子中充满蔑视,看着狼和,笑道:“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大护法连我都喝不过,怎么打仗,怎么带兵?”
狼和心中万分鄙视:你个醉鬼懂个屁啊,打仗带兵与喝酒有什么关系?醉生梦死能带兵啊?
“怎么?大护法还不喝?”
石越趁机啪的一声,甩出一大把银票,放在桌子上,醉笑道:“大护法,你看这是什么?”
狼和还没看清楚有多少银票,左护法不愧是钻到了钱眼里啊,立刻兴奋的双眼放光,指着银票大声叫喊:“看,银票,足足五十万两的银票,大护法,五十万两的银票,好看的小说:。”
“你喊什么?闭嘴,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狼和狠狠的瞪了左护法一眼,心中其实也惊得翻江倒海——五十万两银子,他不是没见过,但银子都变成了武器、草粮,那是军需所用,一个萝卜一个坑,做不得猫腻的。
但是,金先生这五十万两银票可是闲钱,要是弄在手中,那可就发了。
狼和沉稳异常,将自己的气场定住,只是在银票上面扫了一眼,就不再盯着看,反而笑望着石越,“金先生这是何意啊?”
“没什么意思。”石越醉意熏熏的说道:“不瞒大护法说,我这人穷的就剩下钱了,并且一生意气用事,最喜欢交朋友,尤其喜欢以酒会友,我不是说过要为梅花教捐献五十万两银子吗?哈哈……我绝对不是随便说说的,只要见到梅花教主我立刻就捐银子,可现在教主闭关了,怎么办?难道我不捐了吗?”
说到此处,石越醉意阑珊的盯着狼和的眼睛,诚挚道:“我本打算不捐了,但是大护法对我这么好,委实让我难办,我既然爱喝酒,那就不妨与大护法打个赌,如何?”
“怎么个打赌法子?”狼和饶有兴趣的追问道,眼眸下瞟着那一张张的银票,心中一片火热。
石越狠狠的拍着那些银票,好shuang道:“我要与大护法拼酒,这五十万两银票就算做赌资,只要大护法能把我喝得一动不动,醉生梦死,我就彻底服了大护法,这些银票大护法只管拿走,如何?”
“好,成交!”
狼和就等着石越这句话呢,立刻点头答应,“就依着金先生的意思来,来,咱么干杯。”
哼,也是个贪小便宜的主!
石越心中冷笑,抓着大碗,与狼和左一杯,右一杯的开始拼酒,只把旁边的左护法看的眼热,心想着:你这个金主,怎么不与我拼酒啊,这些银票看起来真让人眼晕啊。
石越要真是喝起来,利用房中术,那是千杯不醉的,但今日的目的可不是拼酒,而是想办法取得狼和的信任,让狼和沾一些小便宜,顺便以此来勾引左护法上钩。
看着一坛子酒下去,石越知道再喝下去,容易引起狼和生疑,踉踉跄跄的抓起酒坛子,满脸涨红,向狼和醉笑道:“大护法好……好酒量。”
话还没说完,身子一歪,就坐在椅子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