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痦男这才冲着李闲鱼一笑,我.草,那口大板牙可真是够黄的。
李闲鱼急忙闪身躲开,眉头蹙得紧紧的,石越也急忙闪身躲开,心想着这大痦男最厉害的武器原来是这张臭嘴啊。
贼眉、鼠眼、三毛这帮玩意哪有一个是好东西?逮着这个机会,一个个夸张的捂着嘴巴,有的躲开,有的呕吐,有的直接晕死过去。
***,这帮家伙羞辱起人来,还真是无底线呢。
“你们干什么?信不信我杀了你们?”大痦男脸颊涨红,就算是换成笑口常开的弥勒佛,也能被三毛这些家伙给气死啊。
“左护法,梅花教以善待天下苍生,岂能无因而妄动杀气?”李闲鱼被熏得头脑昏沉沉的,躲得离大痦男远远的,娇嗔道:“教主往日是怎么教你们的?若敢再犯,必将你逐出梅花教。”
“圣姑息怒!圣姑息怒!”大痦男心中窝火,想着你拿鸡毛当什么令箭?但现在却只好陪着笑脸。
原来这个大痦男姓左,还是护法,石越心中暗暗计较着:敢熏着我的小鱼儿,哼,我早晚收拾你。
这个叫左护法的大痦男蹙眉看着石越,忍着怒气,问道:“信物呢?拿来我看。”
“此信物非比寻常,只能由圣姑亲自查看。”
石越不理睬左护法伸过来的毛茸茸的大手,径直走向小鱼儿,将怀中一个锦盒递到小鱼手心处,一时心痒,居然大胆的勾动了一下李闲鱼滑腻的手心。
“大胆!”李闲鱼大怒,粉面涨红,“把他给我抓起来。”
那几个贴身小丫鬟前后包抄,就将石越给劫持住,石越也不反抗,向李闲鱼道:“圣姑,先别急着动手,有什么话看过信物再说。”
“有什么好看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闲鱼哪里荣得了别人这么挑逗她?狠狠的瞪视着石越,真恨不得把那只咸猪手给剁掉了,但看着这‘咸猪手’的眼神,还隐隐有些熟悉,这人是谁呢?难道真的是故人?该不会是京城中的豪绅吧?怎么不记得有这个人呢?
看着这个‘咸猪手’眼眸眨呀眨的,不断的向自己抛媚眼,示意她打开礼盒,李闲鱼心中更气了,想着我到底看看礼盒中有什么,万一不能获得自己的原谅,就把这个‘咸猪手;交给左护法修理去。
李闲鱼拿着锦盒,轻轻打开,一把细长、飞薄的、闪烁着白光的飞刀映入眼帘。
啊?
李闲鱼惊得心如鹿撞,粉脸映衬出娇媚的霞云,豁然回眸仔细看着石越,红唇浅笑,张臂扑向石越,还娇喊:“石……”
石越急忙向她使眼色,李闲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强行抑制住兴奋的心绪,娇躯已经贴近了石越几公分的距离,但却要强行抑制住,张开的双臂也收回来,媚眼迷离看着石越,透着无法抑制的惊喜和娇羞,其他书友正在看:。
左护法却看出了一些寻常,问道:“圣姑?这是你什么故人?您认出来了?您刚才说了一个‘石’字……”
李闲鱼反应也是奇快,撒谎也不打草稿,直接道:“石人巷,我记得了,你们不就是石人巷中加入梅花教的第一批信徒吗?哈哈……看我记xing不好,居然把这么忠心更更的教众给忘记了。”
一边撒谎,还媚眼眨动看着石越,琢磨着这到底是谁给石三哥哥易的容啊?这手法也太高明了,居然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不止是容貌,包括声线,以及身上的气味都处理过了——这才是真正的大师手笔啊。
李闲鱼认出了石越,可再去看那些人,居然没有一个能认出来,虽然她知道这些人自己一定是认识的。
“石人巷?”左护法瞪大了牛眼,“我怎么没听说?”
“左护法,我们加入梅花教时,左护法不知还在哪里当土匪呢,你焉能知道这个地方?”石越讥讽的回应。
“你……”左护法还真是没把发
“圣姑是贵人多忘事啊。”
石越看着李闲鱼眼中透出来的惊喜,也很想上去抱一抱李闲鱼的柔腰,但现在可不是时候,看着李闲鱼那双妩媚多情的眼眸,笑道:“圣姑既然记得了,总不会再生气了?我可是找了圣姑好久,请圣姑一定要收留我们。”
李闲鱼听出石越的言中之意,点点头道:“梅花教弘扬大善,焉能抛弃教众?好吧,你们跟着我进城,先去面见教主,想必教主见到你也会很开心的。”
“不行!”
左护法忽然就变了脸色,道:“大护法有令,没有他的军令,谁也不许擅自进城,否则,杀无赦。”
“你敢!”
李闲鱼美眸一挑,射出冷幽的寒光,娇喝道:“我只问你,梅花教中谁为尊?”
“自然是教主。”左护法答道。
“谁次之?”李闲鱼又问。
“这……”左护法张口结舌,脸色窘得通红。
李闲鱼哼道:“左护法听着,梅花教义中第一条明示:教主为尊,圣姑次之,其三大护法,这是第一条教义,梅花教众谁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