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也不再卖关子,解释道:“田焚与我等内斗,其手下人上了贼船,与其穿一条裤子,并不过分,但假如田焚与蒙古人同流合污,卖国求荣,那绝对不代表其手下人愿意与之狼狈为奸,毕竟,人都是有底线的,与田焚一样疯狂的恶狼没有几个。”
白莫愁闻言,眼眸兴奋的放光:“你的意思是说,田焚手下人不会追随于他?”
石越道:“万事没有绝对,至少,田焚麾下所部郝建、罗东升,贾丰我都与之友好,并没有故意为难他们,给他们留着一条后路,等着他们真有洗心革面的心思,我也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好!”白莫愁道:“万事不可做绝!这一点真是得了本流氓的精髓。”
石越急忙笑着附和,心想着:你除了会耍流氓,还会什么?你的精髓都用在耍流氓上面了。
刚好贼眉过来找他去格物院有急事,石越刚出了府门,就见一个绝美尤物翩翩而来,心中大喜,大叫道:“幽兰!”匆忙跑过去,拥美入怀。
贼眉愣了一下,急忙行礼:“拜见门主!”
“老爷!轻一点儿!”
幽兰被石越抱得紧紧的,喘不上气来,感受到小九的火热,闻着那久违的清爽气息,忍不住抽动琼鼻,糯糯道:“老爷,你想不想我?”
“想!老爷日思夜想,想的小弟弟每日都一柱擎天。”石越兴奋之下,口不择言。
“供奉大人就是生猛。”
贼眉听着石越调戏幽兰,尴尬的要命,不敢再听,急忙退到一边去,低着头,捂着耳朵,生怕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
“老爷越来越流氓了。”
幽兰羞涩不已,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她已经尝过了女人滋味,当然知道一个女人能让男人夜夜为你一柱擎天,那就意味着男人对女人怀有极深的感情,这种诱人的表白,幽兰能不感动吗?
石越抱了幽兰好一阵,终于舍得松开,笑道:“你越来越香了!”
“老爷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
幽兰美滋滋的一笑,脸蛋白皙入脂,在阳光的萦绕下,恍若一块绯红迷人的美玉,透着骄艳的光泽,柔软小手捧着石越的脸颊,仔细的看,美眸弯弯水润,仿佛新月,睫毛又黑又长,微微娇颤,琼鼻秀直,轻轻皱起,道:“老爷,你黑了。”
粉红润泽的迷人丰唇幽怨的翘起,仿佛晨露里的鲜嫩草莓,叫人生出一股啃咬的冲动。
石越咬着幽兰圆翘的耳朵,无耻的一笑:“下面更黑了,你要不要看?”
“才不要!”
幽兰羞得捶打石越的胸膛,心里却不知害臊的想着:真不知道黑成什么样子了,还真想看看。
“幽兰,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老爷了?”石越与幽兰打趣了几句,拉着她往明月楼走,亲昵的揽着她的腰,说着情话。
“才不是呢,我是来看看师叔们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幽兰娇声否认,小手忍不住在石越粗腰上掐了一把,蹙眉道:“贼眉师叔在后面呢,老爷还不给我留点掌门的颜面?”
贼眉越发跟的远了,心想着:你们卿卿我我老半天了,才想起掌门的颜面,嘿嘿……晚了。
一路上听着幽兰叽叽喳喳的傲娇,石越才明白过来,在贼眉派人将曾经的工部尚书柳大华送到雁荡山,幽兰仔细询问一番之后,就再也呆不住了,尤其是后来听到格物院已经建好,并且开业,她的心就飞到了京城,急匆匆的将山门中的事物打理好,交给了一位信得过的师叔,便匆匆的赶来与石越相会。
“老爷,你得让我也当院副!”幽兰一路上撒着娇:“好歹我也是掌门呢,论及稀奇古怪的本事,我哪里差啊。”
石越捏着幽兰的鼻子,笑道:“想当院副?简单呀!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幽兰羞答答的问:“什么表现啊?”
“你说什么表现?”
石越满脸的贪婪:“你表现得好,院副妥妥的,表现得惊艳,那就封你个院长干干,要是表现差劲,那就只能到格物院做的扫地的小丫鬟了。”
“讨厌啊!”
幽兰咯咯一笑,面红耳热低声呢喃:“老爷,我一定好好表现。”
石越看着幽兰那含羞带臊的妩媚模样,心头火起,抱着幽兰蹭蹭的上了明月楼,也不理会红杏等人的惊叫,火急火燎的上了二楼,进了卧房,关上门,抱着幽兰丰满的酥胸,亲吻着幽兰红润香泽的粉唇。
幽兰也是女人了,自然知道那种诱人滋味,被石越身下的狰狞棒槌盯着,心痒难搔,也顾不得羞涩,就去抓石越的裤带子,将石越的裤子褪下来,柔软的小手颤抖的抓住坚硬的火炬,期期艾艾道:“好大……”
石越抱着幽兰刚要上床,就听着门外一声轻咳:“供奉大人……”那是贼眉极为尴尬的声音。
石越这才想起来贼眉跟着自己半天了,见他这时候还来打扰,心中很不耐烦的想着:你这个没眼力见的,明日我就把你这院副撤了,让你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