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忍着慌乱的心扉,冲着石越盈盈一笑,袅娜舞步,走到石越身边,与石越的身体若有若无的贴靠着,清媚的香气侵入石越鼻间,丝丝秀发散在了石越脸上,让石越心里乱的打鼓,心中越发觉得苏小小天生就是个尤物,她不需要如何的故意卖弄风情,随随便便一个自然的动作,都展露出她的妩媚娇艳。
“大人,小小给您倒一杯酒。”
苏小小弯下腰,双手吃力的端着酒坛子,给石越倒酒,酒坛子有些重,苏小小弯腰得厉害,柔弱的脸蛋几乎贴在石越脸上,让石越能以最近的距离欣赏她雪白滑软的肌肤有多么的细腻,红软香唇若丹染,丰润鲜美,真相亲上一口。
石越眼神下移,就着苏小小宽敞的衣服领口因为弯腰大开,雪白的脖颈下露出一滑腻的肌肤,诱人的胸沟眼神出来,丰满的胸瓣露出半边,满园春色春色毫不掩饰的萦绕在石越的面前。
石越可不是虚伪的君子,明明心里痒的不行,还装的一本正经,他借着酒意,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向那一片诱人春意望去,心中却在不停的打鼓——苏小小是无意泄露?还是故意为之呢?
嘿嘿……我故意的成分居多。
苏小小到了半杯酒,才发现石越的眼神有些贪婪,脸上羞怯,低头一,才知道自己穿着红杏的衣服有些松弛,胸前的春光泄露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肉露出来,急忙一只手护住胸口……
可是酒坛子有些重,一只手把持不住,歪了一下,刚好洒在石越腿上。
“大人,都是小小不好。”
苏小小心慌意乱,急忙拿出手帕去给石越擦拭腿上的酒渍,低头,蹲在那里,小手摸着石越的大腿,美眸闪烁,才发现石越裤裆支愣的老高,好像里面塞了一根玉米棒子,就在眼前狰狞的支起来,还随着石越的呼吸一耸一耸的。
“呀!”
苏小小当时就脸红如醉,惶惶的瞟了一眼,却又惊慌失措的扭过头去,玉手拿着手帕,为石越擦拭酒渍,无意中,手背又碰到了木橛子,木橛子弹开去,却又弹回来,让苏小小身体酥软,真想躲得远远的,却又对这根东西充满好奇,又忍不住无意的碰了几下,直到腿心酥痒,才可怜兮兮的离开,转过身去清洗抹布,还害羞的想着:原来那根东西就是这样的,与上所见一模一样,如此,我便放心了……
红杏侧身,着石越裤裆哪里肿胀得老高,咬着石越的耳朵,一脸坏笑,“老爷,有你这么吓人家的,若非过来人,哪个大姑娘了老爷的东西,还是吓晕过去?”
石越捏着红杏的娇脸,“你怕不怕?”
红杏痴痴娇笑:“我也怕……”顿了一下,媚眼流波,糯糯道:“但更喜欢,。”
苏小小借着清洗抹布的机会躲到厨房里平静了好半天,等着心里的渴意捎去,揉了揉潮红未退的脸,才袅娜的走出去,坐在红杏身边,向石越敬酒,“大人,您与小小素未平生,无缘无故,却屡次大动干戈,不惜得罪田焚出手救了小小许多次,小小心中万分感激,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谢意,小小虽然不善饮酒,但今天也要陪着大人多喝几杯,大人,您请。”
娇柔漫妙的说完,红唇允吸,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苏小小果然是不肯饮酒,杯中酒刚刚下肚,脸颊灼热,涌现酒热嫣红,让柔怜的苏小小平空多了几分柔蜜的娇憨之态。
“小小好酒量。”
石越着苏小小那张散发着迷情的红霞小脸,就觉得秀色可餐,也不会夹在,就生生的喝了一杯。
酒不醉人人自醉,石越与苏小小谈古论今,长惹得苏小小或娇笑,或惊诧,或红霞漫天,红杏在一旁添酒旁听,就觉得苏小小的嘤咛笑声伴随着酒意融融,就不曾止歇过,着苏小小手托香腮,那张红彤彤散发着婉柔气息的娇脸,着她小手时而轻搓,时而握在一起,无处安放,就知道她已经chunqing涌动了。
老爷勾搭女孩子,可是比他的武功还玄妙呢,红杏见此情形,心中既有些醋意,却又觉得满足——老爷身边的女人,就属自己最为普通,没月神的能量和武功,没李闲鱼的脸蛋漂亮,没幽兰的古灵精怪,没白素的高门大户,但老爷仍是这般的爱惜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女人啊,就该知足。
苏小小情动所致,饮了许多酒,今儿个高兴,也不藏私,兴趣所致,居然喝下了七八杯,虽然脸颊涌上火辣辣的潮红,娇软的身躯微微有些摇晃,但心里却如暗夜中的花儿见了阳光,兴奋到恨不得翩翩起舞。
她手托香腮,醉眼朦胧的着石越,酒酣耳热之际,也不在羞涩,忽闪着迷离媚眼,大胆而火辣的着石越那张朗逸的脸,心里想着:大人比红杏姐姐描述的还要吸引人,不仅长得好,有男人味道,更有才学,风趣而又倜傥,比那些死板君子多了许多的风流,却又比那些浪荡公子多了许许多多的儒雅之态,言语有趣,正经之中偶尔夹着一点点的黄段子,不仅不下作,刚好撩拨的人心里痒痒。
石越谈吐不俗,前世今生的种种经历叠加,汇成千言万语,对苏小小这种浪漫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