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酣战了多少次,各种姿势玩了个遍,床上、床下、浴桶中、桌子旁,都留下了两人亲热的痕迹。
月神放得开,风情万种,愿意尝试新鲜的东西,不仅奉献出了湿密的花蕊,还用温热的红唇为石越婉转吹箫,更让石越享受的是,月神姐姐羞答答的尝试贯穿菊花的滋味,虽然开始很痛,但月神依然找到了满足的乐趣。
三四天中,石越真的幸福的要死去了。
第五日,石越睡眼朦胧中,翻了个身,想要抱紧月神的娇躯,哪里想到抱了个空,睁眼一望,才发现人去留香,已不见了月神姐姐的踪影,而在枕旁,却留下了一封书信。
石越急忙打开一望,见最上面留着粉红的唇印,下面写着:“姐姐走了,姐姐救师傅去了,小弟弟,别忘记姐姐丰迷的唇、蜜.热的花蕊,紧致的菊花带给小弟弟的快乐,姐姐还会回来的。”
“哎,姐姐终究是等不及了。”
石越惋惜的对准纸上的红唇亲了又亲,才笑道:“姐姐别急,说不定我很快就去蒙古了呢。”
他两耳不闻窗外事,疯狂了许多天,现在月神姐姐走了,他终于又可以恢复了往昔勾心斗角的生活了。
************
石越打起精神,刚要赶去镇抚司点卯,就见雷大虎火急火燎的找上门来,道:“石兄弟,兄弟们满京城找你呢,你可倒好,居然躲在家中休息。”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石越不急不缓的梳头。
“今日可是太后出葬的‘黄道吉日’啊,石兄弟不会不知道吧?”雷大虎一脸的匪夷所思。
石越这才意识到,离着祈福大典已经过去了七天,到了太后下葬的日子了。
太后下葬,可就是国葬,非同小可,尽管太后不洁,有反叛之心,但所有一切都在暗中进行,不会公布于众,这也就意味着太后的葬礼要按照规矩,隆重的下葬,所有文臣武将也要悉数到场。
石越赶到了镇抚司,与康善真等所有将士汇合,又一同赶到皇城门前等待。
整个京城中各种七品以上的官员加起来,足有一千多人,都在黄城门外等待,不管每一位臣子心里是高兴还是悲伤,但他们都披麻戴孝,脸上写满了忧郁与落寞,恍若真的为太后的死而痛心疾首。
哀乐响起,皇城门大开,太后的棺木二十四人抬出来,意味着死后仍可以有二十四星宿保佑。
小皇帝燕荆一眼缟素,额头上缠着白带子,眼眸中红肿湿润,哭的伤心,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辣椒水,怎么就哭的那么逼真。
康善真、萧炎、白莫愁等大臣按照级别,紧跟着燕荆身后。
太后之死,众臣皆哭,但此时此刻,所有大臣都是表里不一的戏子,唯有康善真则是真的痛入骨髓。
太后的石棺就在康善真身旁,想到曾经点点滴滴的美好,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仍在脑海中萦绕微笑,其他书友正在看:。
虽然太后对他无情,但他却对太后痴心不改。
侧目看着太后的棺材,康善真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他多么的想掀开石棺,再看一看佳人的容颜啊。
没了,什么没有了。
太后的死,让康善真解脱了束缚,却让他又充满了感伤、惆怅,若不是为了不争气的儿子,康善真说不定也要随着太后一同驾鹤西游。
行尸走肉,概莫如此!
西山皇陵,乃是一处风水绝妙的墓地,这块墓地还是由欧阳流风当年千挑万选挑中的,龙脉气势蔓延,生生不息。
太后的石棺下葬之时,文武大臣哭声一片,惊天动地,惨烈至极,但心里却巴不得早点结束这场闹剧。
下午傍晚之时,葬礼的仪式终于结束,群臣也折腾的辛苦,都巴不得的回去休息,燕荆虽然恨死了太后,但身为太后名义上的‘儿子’,今夜是必须守灵的,康善真却道:“启禀皇上,祈福大典中臣负有安防之责,却没能保护好太后安危,臣有罪,臣愿意为太后受灵,以求得太后在天之灵的原谅。”
燕荆心中有些生气,知道康善真是想要祭奠他的老相好,但却又不好反驳,点点头,说道:“难得爱卿有这等赤诚之心,好!康爱卿就与朕一同守灵吧。”
田焚也假惺惺道:“臣也负有渎职之责,臣愿为太后守灵。”
“田副使还有要事,就无需你来守灵了。”
康善真不理会各位大臣在场,毫不留情的将田焚顶回去,却又对石越道:“请石千户留下来为太后守灵。”
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前这般生硬的拒绝田焚,却又热情的邀请石越,无疑是在向外宣告一件事情——从此以后,石越才是我康善真委以重任的心腹,而田焚之流,却是我出手打击的敌人。
田焚脸颊腾的涨红起来,被康善真打脸,尴尬万分。
萧炎抓住机会,说道:“田副使还请坐本相的轿子,本相有有要事与田副使商量,请!快请。”
萧炎的举动,无意也向外宣布了一个信号,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