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不让我治伤了?”
苏小小被石越拉着上马车,心中十分不解,可怜兮兮的嘟着小嘴,望着石越,美眸中泛起让人心疼的娇怨。<-》
“谁能治呢?”
石越坏坏的笑道:“那个金郎中虽然不堪,但是医术却是不错的,他说治不了,那就是没人治得了。”
“哎,那怎么办呢?”苏小小低着头,抠着一双柔白小手,说道:“大人,都是小小命苦,我也不指望着治好了,咱们找个郎中给我包扎一下就好,大人,找个女郎中,女郎中就好。”
石越反问道:“单单包扎,还找郎中干什么?那不是舍近求远吗?我就会啊,我养的小兔子受伤了,都是我亲手包扎的。”
“兔子?”
苏小小美眸泛着柔光,看着石越的眼睛,虽然羞涩,却仍然打趣:“是大人梦里那只兔子吗?”
“啊?”石越尴尬的要命,“小小还记得那个梦呢,!”
苏小小瞟了石越一眼,“大人难道忘了?小小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呢。”
石越不知道该说什么,车厢一晃,两人的身子靠在一起,相顾一笑,一股暧昧的气息蔓延而生。
“大人,咱们这是要去哪里?”苏小小身体酥痒,连带着心都跟着发烫。
石越道:“回醉香楼啊!早知道小小出来寻郎中,我就拦着你呢,嘿嘿……不过月夜漫漫,与小小同乘一车,笑语嫣然,也是福气,小小,你说田焚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嫉妒的杀了我?”
“大人又来取笑小小了。”
苏小小心里也觉得甜蜜,但却被石越那句‘早知道小小出来寻郎中,我就拦着你呢’勾起了疑惑,问道:“大人若知道我寻找郎中,为什么就要拦着我呢?”
石越伸出四根手指头,“只需要说四个字。”
“哪四个字?”苏小小好奇的问道。
“不想说!”石越摇摇头,“我才不会这么痛快的说出来。”
“不想说?为什么不想说?”苏小小歪着头看着石越,手托香腮,美眸眨动,满是好奇,忽然妩媚的一笑,伸出柔软的小手,用袖子盖住手掌心,探到石越面前,娇笑道:“大人可以写出来,看小小能不能分辨出来。”
石越看着被袖子盖住的雪白小手,嘴角泛着若有深意的笑。
“大人怎么不写?”
苏小小问了一句,看着石越清澈眼眸中含着点点贪婪的味道,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双颊绯红,艳若桃花,妩媚的瞟了石越一眼,侧目看着窗外的明月,小手轻柔晃动,袖子滑落,露出那一只白腻温软的小手来,心中却羞羞的想着:我怎么就这么听大人的话,哎……大人摸了我的手,就当还大人的人情吧。
石越只是与苏小小开玩笑,却没想到苏小小还真把袖子弄掉,让自己在她雪白的手心上写字。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石越才不是虚伪的谦谦君子呢,但也没好意思抓苏小小的手,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触碰苏小小柔软的掌心,轻轻的写着什么。
“大人还真是大胆呢!”
被石越在手掌心滑来滑去,酥痒如麻,宛如那一只手在心里搔动,弄得心慌意乱,气息都有些浮躁。
但等着石越写完,她脑中却浮现出四个字:舍近求远!
舍近求远?
苏小小开始没注意,以为石越就是随便写的,但联想到石越前面说的话,好似明白了什么,不由得芳心大乱,也不顾着羞涩,一把抓住石越的手臂,水润的眼眸看着石越那张朗逸的脸,惊喜道:“大人难道有办法治好我的伤?那人在醉香楼?大人,您……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我不知道小小治伤啊,如何早说?”石越的手指被苏小小攥住了,还在无耻的来回勾动。
“可是……”
苏小小犹疑道:“大人不是说金郎中医术京城第一吗?连他都治不好,还有谁能治好?”
石越哈哈大笑:“金郎中不过是京城第一兽医,其他书友正在看:!我说的这个人,可是天下第一神医,小小姑娘的伤在他眼中,不过是毛毛细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这么厉害啊。”
苏小小本来伤了脖子,又治不好,心里极为郁闷,强颜欢笑而已,但听着石越信誓旦旦的话,心中顿时高兴起来,蒙在心头的迷雾顿时散去,忽然想到了什么,红唇浅笑,“大人,小小想问一件事情呢?”
“问吧?什么事?”石越混不在意。
苏小小促狭一笑,“大人,这名神医是男,还是女呀?”
“啊?”石越一愣,傻呵呵的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小小却笑得合不拢嘴,柔媚横生。
这小妞儿,笑起来酥胸乱颤,眉眼万种风情,可真美!
两人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醉香楼。
若说治病,没有比韩墨更加玄妙的人了……
石越让苏小小先回房去,自己去找韩墨,废了九牛二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