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玷污?”
田焚听着苏小小红口白牙,如此‘污蔑’,气得火冒三丈——奶奶的,我什么时候强行玷污你了?我连你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好不好?
但是,这话从苏小小口中,以如此柔弱无力的姿态说出来,那就无法否认了。
田焚偷眼瞟了程野一眼,看着他眼眸中的讥笑一闪而过,就知道他会把这件事情向萧炎、曾山高密的。
红艳果真是祸水啊。
这个臭娘们儿,还真是治不了你了。
“田将军,无需与小女子一般见识,快过来喝酒吧,别叨扰了咱们的雅兴。”
李洪成出言相劝,毕竟是京都府尹,是百姓的父母官,总不好让田焚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玷污女人,日后若真的被有心人追查起来,比如被左都御史白莫愁盯上,头上这顶乌纱帽多半是保不住了。
程野也笑道:“田将军向来怜香惜玉,就不要为难小小姑娘了,田将军若有兴趣,改日再与小小姑娘单独相约不迟啊。”
他这话里面有玄机,那意思是:你想吃掉苏小小?可以啊,你自己偷偷摸摸的去吃,可别搞得这么肆无忌惮啊。
赵硕道:“田将军,咱们还是以大局为重啊,咱们还有许多事情商议,就不要纠结于旁枝末节了。”意在点醒他不要因小失大,坏了名声。
……
许许多多的官员纷纷劝说田焚,当然,他们也不一定都是真心,有很多就是嘴上劝解,心里却是幸灾乐祸的,比如李兴之流——奶奶的,我李兴吃不到苏小小,你田焚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田焚听着众人一致劝诫自己收手,脸上露出了冷冷的笑意。
苏小小匕首横在雪白的颈子上,火辣的眼神中满是警惕,质问田焚,“田将军还不从善如流吗?难道真要孤注一掷,试图强行玷污我?我不妨直言,田将军若再敢相bi,我就死在这里,让你臭名远扬。”
田焚忽然笑了,“小小姑娘这是干什么?谁说本使要玷污小小姑娘了?你红口白牙,可不能胡乱造谣。”
苏小小眉头紧蹙,不知道田焚再耍什么幺蛾子,冷冷道:“那田将军为何堵门,不让小小出去?”
田焚微微一笑,“因为你犯了法。”
“犯法?”苏小小深深蹙眉,“小小不解。”
程野、李洪成、赵硕等人面面相觑,心想着田焚还真一条道走到黑,不顾大局,非要睡了这妞儿啊。
程野想了一下,对田焚道:“田将军,此事不如善了……”
“程提督稍坐,一会你就明白了。”
田焚将阳顶山叫过来,目光严厉,冷冷道:“阳东家,我来问你,富贵居中的镇店之宝《牡丹亭》到底是被何人损毁?”
程野等人闻言,相顾诧异!
他们虽然是后来的,但也风闻,陈大家的墨宝《牡丹亭》乃是被韩方所损毁,现在田焚旧事重提,难道其中有什么猫腻?
苏小小眉头紧蹙,心中暗叫不妙——这处把柄被抓到,可就不那么容易脱身了,。
阳顶山知道田焚的心思,立刻证实道:“《牡丹亭》被损毁,正是小小姑娘所为,韩方只不过心仪小小姑娘,甘心替她认罪罢了。”
“啊?原来是这样?”程野等人恍然大悟,但还是有些怀疑。
田焚看着苏小小神色慌乱,已不似方才那般淡然自若,心中得意,又问阳顶山道:“阳东家,不要信口胡言,要有证据。”
“我怎么办胡乱冤枉小小姑娘,我是有证人的。”
阳顶山将那个龅牙伙计叫过来,威胁道:“你把事情重复一遍,如有半句谎言,打断你的狗腿。”
龅牙伙计被阳顶山吓了一跳,虽然也心疼苏小小,但真是不敢撒谎,结结巴巴的将实情描绘了一遍。
田焚看着苏小小脸色莹白,芳心已乱,心中得意,又指着李兴问道:“李公子,你是读书人,是举子,有功名在身,你来说说,实情是不是如此?哼……李公子,我要提醒你,你可千万不能撒谎哟。”
苏小小眉头紧蹙,媚眼如幻,向李兴望过去,希望他能帮助自己。
李兴虽然是纨绔,但却还算老实,看着苏小小那张让人心疼的娇脸,心里软下来,尤其是想着苏小小刚才还是帮助过自己的,心里更觉得触动,但是看着田焚咄咄bi人的态势,李兴也不敢拂了田焚的逆鳞,低着头,闭着眼睛,诺诺道:“这个小伙计说的是实情,《牡丹亭》却是小小姑娘损毁,但小小姑娘不是故意的,还请田将军、阳东家高抬贵手。”
“你给我坐下,罗嗦。”
李洪成听着李兴最后罗嗦的那几句话,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冷着脸训斥他,心中暗恨他看不出眉眼高低。
程野等人闻言,这次是真的信了田焚的话,也都不在劝说田焚放手——这厮有如此‘光明正大’的理由,他们还拈酸吃醋个屁啊,心想着:苏小小啊,你这回可真逃不出田焚的手掌心了。
苏小小心慌意乱,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