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田焚与石越内斗,正是我等坐收渔翁之利的契机呀。”
程野收到曾通派下人送来的书信,不由得大为兴奋,三角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晕,条理清晰的分析道:“石越此番立下大功,我立功虽然浅薄,但也能分下一杯羹,而田焚最为失意,本来我们与田焚这次联合,是以失败告终的,让石越趁机占尽了便宜,但谁知道祸兮福之所倚呢?哈哈,这真是好兆头。”
“岳父大人,不妨想一想,田焚不甘心石越做大,要在今晚压制石越,并已成水火之势,调节,更让田焚没想到的是火越烧越大,水不仅不能灭火,反而被烈火反噬,让田焚忙中出错,先是邀请曾通,再请赵硕,而后丧失了理智,居然请到了曾山,这一步步的走下来,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恐怕是康善真,也不会想到局面会激烈到这种地步吧?曾山的出现,对于康善真的打击尤为巨大,几乎无法估量。”
萧炎想了一下,说道:“田焚请到曾山,真的会给康善真造成极大的困扰?依我看未必……”
“曾山出现在富贵居,虽然康善真还能忍得住,但是局面已经不可控制了,咱们不能光想着田焚,还要想着石越啊。”
程野阴森森的笑道:“石越既然拉开了架子,与田焚争锋,必然是有所准备的,谁是他的后援?当然是白莫愁,现如今,石越能请的人几乎都到场了,而却无人能压制曾山,那只剩下谁?当然是白莫愁,所以,白莫愁这老流氓必会到场给石越壮声势,岳丈大人,您猜测被冲昏了头脑的田焚会怎么做?”
萧炎攥紧了拳头,试探道:“难道田焚真的会公然请我?”
程野哼道:“田焚若是理智时,自然不会请您,但是田焚此刻已经被石越激得方寸大乱,而且曾通、赵硕、曾山却又请出来,已经足以让康善真疑虑重重,断不能再视为心腹,心中自然生出另立山头的打算,再加上曾山巧舌如簧,为岳父大人吹嘘,那田焚怎么可能不请岳父大人出山呢?”
“哈哈……有理!有理!”
萧炎听得明白,摸着光秃秃的额头,哈哈大笑,“田焚是亲手把自己从康善真那份实力中割裂出来,此刻元气羸弱,若是不找我当靠山,哪里斗得过康善真?有意思啊,田焚本是康善真的心腹,虽然与咱们暗中往来,但毕竟不是一路人,现在他出了昏招,不管无奈或者愿意,都要接受被咱们拉拢,成为我们的势力中的棋子,此消彼长,加之太后那老婊子已经死了,康老儿势力大减,拿什么和我斗?哈哈……康老儿,老夫忍你很久了,你的辉煌已经走到尽头,其他书友正在看:。”
正在说话只是,就见管家气喘吁吁跑进来,禀报:“老爷,曾通求见。”
“还不快请进来?”
程野大喜,转身对萧炎说道:“岳丈大人,能把田焚从康老儿手中抢来,此乃颠覆xing的胜利,康善真从此必将沦落。”
曾通跑进来,将田焚的意思简短结说。
萧炎高兴的眉开眼笑,“程野,立刻备轿,咱们去赴宴。”
“岳丈大人别急。”
程野道:“咱们若是轻车简从的赴宴,就让田焚赶到咱们对他不重视,难免会出现反复,而且也会康善真心生疑窦,所以,岳丈大人应该摆出四驾之乘,以双塔开道,以百位侍卫随从,以锣鼓鸣奏,并携带重礼,将声势做成最大,让田焚欣然满意,并且迷惑康善真,让康善真彻底把田焚当成弃子……”
“好,这见事情做的绝。”萧炎大喜,对程野道:“你还不快去准备?”
程野得意道:“岳丈大人,小婿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岳丈大人更衣、出发。”
“好,程野,有你出谋划策,我可就省心了。”
萧炎心中大感快慰,浑然忘记了昨日自己还狠狠的踢了程野的屁股,大骂他为畜生,立刻换上庄严富贵的官服,整装出发。
“石三,你说田焚那厮会不会上当啊?”
白莫愁被众官员轮流敬了酒,就靠近石越坐着,小声嘀咕道:“本流氓刚才泼妇骂街,可是将田焚与曾山骂的不轻啊,而且十分诛心,大庭广众,故意骂田焚是吃里爬外之徒,反正换成是我被这么一顿臭骂,我可气得要杀人了,田焚若是真有耐性,憋着不上当,不请萧秃子出来撑场面,那我可就没什么办法了。”
“伯父大人放心,田焚在请了曾山之后,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啊,他若是不请萧秃子,那不是成了没人要的孤儿?田焚是铁了心要找个爹的,断不会自暴自弃的沦为弃子。”
石越笑着向白莫愁解释了一通,信誓旦旦的说道:“而且,曾山看出了田焚的窘境,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拉拢田焚的,程野与萧秃子也是狡诈之徒,我就不信他们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好,本流氓就耐心等待!”
白莫愁端起酒杯,哈哈大笑着向王宏策、刘宝和、陶磊,以及那些副千户、百户说道:“你们与我这女婿交朋友,眼光大大的好,你们放心,这小子对待朋友够意思,你们无需提防他阳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