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石越的千户好厉害,居然请到了雷冬,他可是五城兵马司总领啊,人家牛啊,是保护皇上的人,何知章不过是个副的,算个屁啊!不过,这个屁也比咱们强!”
“今天这事蹊跷啊,田焚还是黑衣卫副指挥使呢,难道论实力比不上石越?”
“哈哈……好精彩啊,石越骑在田焚头上拉屎了。”
……
阵阵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田焚与何知章听到围观的百姓风言风语,什么屎盆子都往头上扣,羞臊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那些乱嚼舌根子的百姓,她真想大开杀戒,割了他们的舌头。
但他也知道,那样自己只会输的更厉害,叫醉香楼中那帮混账东西看扁了。
“何副总领,咱们先进去喝酒。”
田焚忍着怒气,强装笑颜,招呼老脸通红的何知章进去喝酒,只是刚一端起酒杯,总觉得有口气憋在心里,喝不下去,而且,透过窗户,还能很清晰的听到雷冬与石越的开怀畅饮之声,更觉得心里憋得难受。
不行!这个面子必须找回来!
武将我比不过你,其他的你就能胜我?
“王启年,你过来。”田焚冲着王启年摆摆手,对他耳语一番。
王启年蹙眉,“这……这行吗?”
“怎么不行?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你速去,他保证会一百个愿意。”田焚万分肯定的说道。
“大人稍坐,我这就去。”王启年又颠颠的跑了。
苏小小看着王启年神色匆忙的跑出去,眉头轻轻蹙起,美眸顾盼流转,泛着狡黠的神韵,又看着田焚那副阴沉的脸,心想着田焚还能请得动谁?他的人脉还真是广啊,自己的事情说不定他真的看可以做到,只是付出的代价有些大。
“田焚又去搬救兵了!”
雷冬站在窗口,看着王启年打马远去,向着众人说笑,“还真不知道田焚这次是去请谁?兄弟们,要不要猜一猜?”
王宏策、陶磊、刘宝和与雷冬他们都是老相识,蓝剑与雷冬也是朋友,说起话来无所顾忌。
“猜不到啊!”蓝剑摇摇头,“不过,这厮一定藏着后手。”
石越道:“咱们拭目以待,不管如何,兄弟们不要担心,今天的面子,我一定给兄弟们撑住了,让田焚不敢小瞧咱们的圈子。”
刘宝和等人听着石越这么说,不仅安心,更觉得兴奋,推杯换盏之际,倒要看看石越与田焚过招。
刚饮过了几杯酒,就听着外面阳顶山的兴奋大笑声远远传来,“原来是大燕状元郎,国子监监副曾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海涵,曾公子乃是文坛新秀,满腹经纶,能来富贵居稍座,真让富贵居蓬荜生辉啊。”
“曾通这厮来了?”
雷冬站在窗口指着外面大声笑道:“这厮怎么有脸来给田焚捧场?他不是石兄弟的手下败将吗?”
“曾通给田焚捧场?”
王宏策等千户也探头向窗外望去,蹙眉道:“田焚与曾通也不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啊,怎么就凑到一起了,。”
石越哈哈大笑,“一丘之貉,臭味相同,早晚会凑到一起,有什么好奇吗?来,咱们继续喝酒。”
喝了一口酒,石越面带笑意,看着窗外曾通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心中暗想着:快了,快了,很快就能钓到大鱼了。
“哎呀,状元郎,您能捧场,田焚激动莫名!”
田焚又带着吴亮、何知章、李洪成、还有一众黑衣卫出来迎接,还亲热的与曾通打招呼,恍若友朋,浑然忘记了以前横眉相向。
“田副指挥使客气了,田副指挥使乃是军中武皇,曾某人也算是文坛独秀,咱们一文一武,双剑合璧,实乃三生有幸,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曾通书生意气,举手投足,有一种儒雅的风流气度,而且他与石越交手多次,不似以前傻袍子似的弱智了,换句话说,他长大了!长大了,自然要学做人,一要会说话,二要会办事。
他第一眼见到田焚,先赏给田焚一顶高帽子,说什么军中武皇,再自封为文坛独秀,这不就是官官相护,相互捧着吹吗?谁也挑不出毛病来,多好啊。
而且,曾通被石越踩得稀巴烂,痛定思痛,虽然夹起了尾巴做人,变得更为理xing,但有机会踩石越的脸,他还是会露出疯狗的本xing的,收到田焚的信函,向王启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毫不犹豫的就前来助阵了,还将正在与他探讨诗词歌赋的国子监四才子也一同带过来助阵。
田焚听着曾通的美言,就觉得曾通还真是被石越给虐出来了,这算是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揪揪吗?
“曾状元郎,快请进!”田焚热情的招呼曾通。
“好!”
曾通急忙将尾随自己壮声势的国子监四才子拉出来,说道:“我与这四位才子代表国子监……”
“哈哈……”
“又来了!”
“又要代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