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焚冷冷的看着韩方,目光如刀:“你是什么人?”
韩方吓得腿都快站不住了,尤其是看着田焚身后跟着一大群手执钢刀,杀气凛然的黑衣卫,腿肚子都吓得转筋,身子摇摇欲坠,急忙用手支撑住桌脚,勉强挤出一丝笑脸,结结巴巴道:“我是……我是江南韩家长子,韩方。”
“韩方,呵呵……没听过。”
田焚指着韩方,嘴角泛起轻蔑的笑,“你为什么骂我是狗?哼……你说不出个道理来,休怪我翻脸无情。”
“我……”
韩方吓得浑身汗毛根根颤厉,嘴巴子都歪了,那里还有什么心思辩解,心中只是后悔,没事干嘛要骂田焚,这不是没事找抽吗?早知道刚才就不惹事,听李兴的主意赶紧逃走叫好了。
“呵呵,你说不出来吗?”
田焚咬牙切齿道,“很好,你既然是来找死的,那我就成全了你,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不要啊。”
韩方吓得转身就跑,一边跑着,一边大吼,“救我!李公子快救我,我要死了。”
“往哪里跑?”
王启年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看着韩方那前倨后恭的模样,就知道他是个一肚子坏水的熊包,带着人冲上去,猫抓耗子一样将韩方摁倒在地,拳打脚踢,一顿胖揍,只把韩方痛的哭爹喊娘,大喊大叫!
黑衣卫打人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能打得让你不知道痛,却一下就一命呜呼了,还能打得你痛彻骨髓,但就是不伤筋骨。
“别!李公子,救我,快救我啊,我要死了,我要被打死了,李公子,哎呀,小小姑娘,快救我……”韩方满地打滚,再也不见了方才的嚣张。
苏小小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无法插口,看着韩方那痛不欲生的模样,心中既觉得可怜,又觉得不屑。
做人啊,低调谦虚,那是有深度,嚣张跋扈,那是有资本,欺软怕硬、前倨后恭那就是无品无德的败类了。
韩方就是无品无德的败类,真正的出了事,谁愿意救他?
李兴忽然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脑中几乎幻化出被黑衣卫殴打的惨不忍睹的画面,身子吓得哆嗦,却不敢出声求情,害怕将战火引到自己的身上来。
王启年就专门把韩方往疼里打,故意让韩方歇斯底里的惨叫,让田焚听了,倾泻一下火气。
“打!给我往死里打,活活打死。”田焚背着手,一脸阴沉。
田焚咬牙切齿,真的很生气,没想到今日不顺到喝凉水都塞牙的地步,不仅被石越那厮给欺负了,生生讹诈了二十万两银子,居然还被这种小瘪三指着鼻子骂娘,这种侮辱,岂能等闲视之?
“阳顶山!”
田焚回眸看着阳顶山,质问道:“我不是三令五申,已经把富贵居包下来了吗?你耳朵是聋了吗?还是拿我田焚说话当放屁?阳顶山,你为什么还要让不相干的狗进来咬人?今天若是不说清楚,就算有兵部尚书赵大人罩着,你这富贵居今后也休想开下去。”
苏小小听着这里,心中大喜:田焚权势居然大到这种地步,既然连兵部尚书赵硕的面子也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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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将军,您可千万别误会了,您听我解释。”
阳顶山也真怕田焚当场翻脸,将富贵居砸个稀巴烂,就算有姐夫赵硕罩着,也不能把田焚怎么样的。
“田将军,在接到您包下富贵居的消息之后,我就当成头顶大事来办,立刻将富贵居的客人全部清场了,而且还打扫了卫生,挂满了彩花,让富贵居焕然一新,静心恭候田将军的到来。”
“哦?阳顶山,你说得好听。”
田焚指着李兴与韩方,说道:“那你说说,这两个杂碎是怎么进来的?”
阳顶山小声道:“田将军,这个李兴可不是一般的人啊,我不再楼中,这些伙计根本拦不住他。”
田焚蹙眉,横了李兴一眼,才向阳顶山问道:“这个李兴是什么人?”
阳顶山附耳道:“李兴就是京都府尹李洪成的长子。”
“哼!”
田焚蔑视的哼了一声,不屑道:“仗着老子是父母官就敢打我田焚的脸了?”
他走到李兴面前,伸手要打,只把李兴吓得面无人色,“田将军,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苏小小虽然对韩方十分厌弃,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对李兴还是有几个愧疚的,急忙走到面前,向田焚温柔的拂了一礼,莞尔一笑,“田将军,小小知道您心胸宽广,能否听小小一言?”
苏小小轻柔拂礼,丰满的胸、纤细的腰、丰腴的跨,织就出诱人曲线,田焚不由得眼前一亮,越发觉得苏小小妩媚动人,整个京城,除了李闲鱼,再也找不出这么有风韵,有品位的女子了。
田焚情不自禁的为之心动,闻着好闻的幽香,他将贪婪的心思收起来,仍板着脸,问道:“小小姑娘,你有什么话说?你放心,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