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怎么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爹爹,小心!”
“风哥哥,你快回来,危险……”
楚玉与淑妃同时向门口跑去,却又把福王听得傻了,他也真的没想到楚玉就是淑妃与欧阳流风的女儿。
这到底是怎么……怎么一回事呀?
欧阳流风的椅子怎么就飞了出去,还装伤了那个持刀的凶狠和尚,亲眼目睹了欧阳流风的勇敢,福王满脸涨红,羞愧而又无奈的低下了不甘的头,望着轮椅与地面剧烈剐蹭的痕迹,也明白了轮椅中一定安置了弹簧之类的东西,其他书友正在看:。
只是,这家伙怎么就这么精于制工?真是个怪物。
“燕骏,你抬起头,瞪大了眼睛好了,着我一个被你打断了退的残废,是如何保护熙熙的,说道爱熙熙,你根本没资格。”
欧阳流风利用轮椅撞到了一名凶狠的和尚,又有两个和尚穿过黑衣卫的阻拦,举着钢刀向欧阳流风砍去——他们杀不掉黑衣卫,只好对欧阳流风这个残疾的老头子动手了。
福王燕骏在后面紧张兮兮的攥紧了拳头,惊骇的瞪大了眼睛,既希望逞强好胜的欧阳流风被砍成肉酱,却又害怕万一欧阳流风抵挡不住,这些和尚冲杀进来,岂不是会将自己也砍成肉酱?
他的心狂跳,纠结的异常厉害,眉头扭成一个漩涡,思虑重重。
“来得好!”
欧阳流风哈哈大笑,左手在扶手上一拍。
嗖嗖嗖……
一阵短箭攒射而出。
嗷嗷……
那两个和尚还没等跑到欧阳流风面前,就被短箭射中了胸腹,大腿,虽然未死,但却重伤倒地。
所有人都惊呆了。
黑衣卫们到重伤倒地的和尚,神情惊骇,下巴都合不拢。
楚玉与淑妃母女二人着欧阳流风,眸子中掩饰不住兴奋,这一刻,欧阳流风的形象万分高大。
“你!你……”
福王瞪大了眼睛,像个木桩子似的,杵在后面,嘴巴忽闪着,微微张合了好几遍,终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宛如心中压了一块大石头,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哈哈,燕骏,我表现的怎么样?”
欧阳流风怎么会放过打击福王的机会,“你,这三个和尚,都是被我重伤的,我虽然是个残废,但是我依然可以保护我心爱的女人,你燕骏有手有脚,又贵为王爷,权势天下,此时此刻,你怎么不来保护熙熙呢?怎么不用你的富贵之身义无反顾的站在熙熙的面前呢?燕骏,你小子放个屁呀,低着头我就不见你了?”
“你……”
福王满面惭愧,咬紧了发紫的嘴唇,不甘心的着欧阳流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欧阳流风指着征战不休的门口,一字一顿道:“我就是要问你,燕骏,高贵的王爷,你服还是不服?”
福王双目赤红,心里恍若被无情的揉碎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欧阳流风挤兑成这副凄惨的模样。
但是,他已经毫无退路。
他没有勇气用肉身为自己喜欢的女人争斗,也没有胆量冲出这个大门,不需要黑衣卫与欧阳流风的保护。
福王的自尊心被彻底打碎。
“我……我服!我服了……”福王燕骏艰难的回应。
说出这一个‘服’字,就代表着他以后不能再纠缠淑妃,楚玉,欧阳流风,也不能戳穿他们的事情,也不能再利用他们坐些卑鄙的勾当。
欧阳流风闻言,心中如拨开云雾见明月,万分轻松,指着燕骏爽朗一笑,“哈哈……燕骏,你能说出这个‘服’字,说明你还是个男人,好吧,我心胸豁达,不是记仇的人,咱们往昔的恩怨我不再计较,今日救你一命,也不用你报答,只要你心里牢记这个‘服’字,并接严格遵守就好,。”
福王沉默不语,只好接受现状。
燕鸿在旁边傻站着,听了好久,才明白过来福王、欧阳流风、淑妃的三角关系,着福王那么伤心,凑过去小声劝道:“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滚!”
福王对着燕鸿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脚,怒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连白素那丫头都搞不定,还来奚落本王?你滚一边去。”
燕鸿捂着屁股,夹着尾巴跑远了,撅着嘴,仍喋喋不休。
楚玉、淑妃温婉娇笑,两人相拥在一起,晶莹的泪珠滚滚流下,心里也明白,经历此事之后,幸福的曙光已经可以捕捉得到。
地上的两个中箭的和尚仍在颤抖、挣扎。
欧阳流风也不理睬他们,径直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听着肋骨被轮椅碾断的渗人咯咯声,以及和尚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心中生出强者的快意。
“小兄弟们,都闪开,让我来。”
黑衣卫们已经与蜂拥而至的和尚们酣战了许久,他们就算再厉害,也无法面对飞蛾一般前仆后继的和尚,越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