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胡乱嚼什么舌根子?”
幽兰捏着采雪细腻***的脸蛋,羞着脸,啐道:“你当老爷是那么没用的男人吗?”
采雪躲闪到一边去,蹙着秀美,娇怨道:“那门主让我来干什么?观战吗?那怎么好意思?我以为是叫我收拾床榻的。。”
幽兰真是被采雪这丫头给捉弄的不行,一把将她拉进来,按在床上,拿着鸡毛掸子对着她翘挺***的屁股狠狠的抽打一下,嗔道:“小丫头,再敢捉弄门主,就要按照门规伺候。”
“哎哟!门主真打啊!”
采雪趴在床上,着石越坐在床头,穿戴整齐,虽然痛,却并不害怕,打趣道:“姊夫穿着衣服,可没有光着身子好,门主,你说是不是?哎呀……门主别打,再打屁股就肿了……”
小丫头嘴硬啊,打是打不服的,再说幽兰也舍不得真打啊,这可是她弟媳妇呢。
石越眼珠一转,笑道:“幽兰不要再打了,与她生气干什么?大不了这次进京,把采雪丢在山门好了,京城就不要她去了,谁让她这么不听话呢?”
“哎,听话!听话!采雪听话的很!”
雁荡门的弟子变脸都极快,嬉笑怒骂,胡闹哭泣,坑蒙拐骗,是他们的家本事,采雪是很有潜力的弟子,变脸极快,刚才还不怕死的顶嘴,听着不带她去京城,态度立刻软下来,眼神可怜,扭着柔软的腰,娇滴滴说道:“姊夫,采雪错了!采雪再也不敢了,姊夫,你还生采雪的气,就来打采雪的屁股吧,多狠都成。。”
说话间,采雪就抓着石越的手,拉向她丰挺的小屁股。
虽然采雪的小屁股很诱人,但那是三毛的,不是自己的,可不能真的去摸的,石越心有遗憾的急忙将手抽回来,着采雪那双可怜柔媚的脸蛋,笑道:“好,姊夫给你个机会戴罪立功,干得好,就不惩罚你了,干得不好,去京城?嘿嘿……下辈子吧。”
“干的好,自然能干得好!我可是雁荡门中,除了门主外,最优秀的弟子啊!”
采雪挣脱了幽兰的手,委屈的揉着屁股,娇怨的瞟了幽兰一眼,方才从石越手中接过一份信,好奇的了半天,才说道:“姊夫,偷窥人家**是不道德滴。”
石越气道:“那我洗澡时,你挤进去干什么?”
“嘻嘻……偷窥**是不道德,但我本身就不是君子,了也就了,至于姊夫嘛……”采雪顶嘴。
石越道:“你放心,我最鄙视君子,不用你给我戴高帽子!我说你到底拆不拆?再墨迹,我要换人了。。”
“拆拆拆,这就拆!”
采雪一听石越要换人,立刻软下来,再也不敢找麻烦,拿着密信左右,咯咯笑起来,“火密?倒是挺有难度,不过难不倒我。”
“什么是火密?”石越不解。
幽兰说道:“就是这封信的封口是用油蜡,加上火烤秘制而成,寻常手法很难拆解。”
石越道:“那该怎么解封?”
幽兰道:“用油腊封的,当然用油腊解开啊,还得加上火,我也不太懂,就采雪怎么做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哦!”
石越似懂非懂的答应一声,就采雪跑出去,拿了油腊进来,往封口上来回涂膜,着石越忐忑的望过来,才笑道:“姊夫别用那怀疑的眼神望着我,油腊挥发,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这是我独门绝技,门主也是不会的。”
采雪均匀的在上面涂抹了油腊,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便拿到火上去烤。
石越一见,吓得半死:“哎呀,那信该着了,使不得。”
刚一说完,密信封口处果然窜上了火苗。
石越刚要去抢,就见采雪的小手在封口处一拍,火苗就熄灭了,封口处被烧干,轻轻一弹,封口就完好无损的打开了。
“采雪,好手段!”
石越一见,心中大喜,道:“去了京城,以后采雪就跟着姊夫一起混了。”
“好啊!好啊!我就跟着姊夫混。”采雪小试身手,立了一功,心中很是高兴——所学多年,也算有了回报。
石越打开信,打开一,居然无字!
幽兰凑过来,疑惑道:“怎么会没有字?”
采雪一见,得意道:“没字啊,姊夫,你求我啊,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求你干什么?这等小事,可难不倒我。”
石越哈哈大笑,将信放在水中,说道:“这是明矾水所写,泡在水中,立刻就会现出原形的。”
“姊夫也懂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采雪红唇微张,眼睛大大的,起来好萌。
那封信沾了水,上面的字迹清晰的显示出来,居然是蒙古文字,而石越对于蒙古文字,却是无比熟悉的,当年他的一位特级教官,就是蒙古人,而且,他还能说一口不算太流利的蒙语呢。
最下面的落款最先显示出来,当石越到落款是‘金杖法王’四个气势凛然的大字时,心头砰砰的乱跳起来。
金杖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