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抱紧了月神的柔腰,贴着她圆润的耳边吹气,情动的说道:“手足情深,哪里能妄动刀兵?”
“月神姐姐与姑姑之间情谊深厚,只是因为师傅之死,而相互猜忌,指责,但谁又能保证,这不是一场人为制造的阴谋呢?况且,师傅如母,弑师如同杀母,非丧心病狂者,焉能做得出来?姑姑与月神姐姐不仅不是丧心病狂之辈,心地都是大大的好,焉能作出这种弑师杀母的腌事?”
月神心中难过,浮想联翩,一会回忆起小时候与独孤灭绝玩泥巴的趣事,一会又浮现出师傅那慈祥的微笑,百感交集,脑中乱如麻絮。
但师傅的死,却让她心又刚硬起来,拼命的挣扎,“你放开我,我要杀了那jian.人,我不听你刮躁,你们是一伙的,你为那jian.人说好话。”
石越不仅不放手,反而越抱越紧。
月神挣脱不开,脸颊涨红,冲着呲牙咧嘴在一旁看戏的佛宗喊道:“秃驴,你傻了吗?这等好机会,还不过来杀人?”
佛宗‘看戏’正上瘾,被月神一句话惊醒,身形如电,悠然冲来,十指如钩,抓向石越脑后大椎穴,出手便是杀招。
石越哪里还敢与月神耍赖,急忙闪身迎敌。
月神扭着柔腰,冲着石越啐道:“活该,让你偏心眼?待我去杀了那jian.人,看你还能怎么办?”
小腰一扭,飞向九层。
佛宗大喜,没想到月神真的会不管石越的死活,直下九层,找独孤灭绝报仇,机会来之不易,他要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除掉石越,然后再各个击破,不给石越与月神联手对付自己的机会。
“石越,你受死吧!”
佛宗迅猛的扑过来,使出杀招,贴着石越周身进攻,招招夺命,不让石越有拉开距离,投掷刀剑的几乎。
但是他并不知道,此时的石越与方才截然不同,因为,他的手中多了一根军刺。
石越恨透了佛宗,想着万一月神与姑姑手足相残,姑姑有个好歹,那将会难过一生,无法挽回。
“秃驴,你受死吧!”
他将一腔怒气全部发泄在佛宗身上,挥起军刺,刺向佛宗掌心,想要用军刺洞穿佛宗的金刚不坏之身。
85式军刺锋刃特殊,是三菱刃,刃上中空,还有放血的血槽。
只要是被军刺捅进去,连神经都会被破坏,血口子开的很大,鲜血会顺着血槽流出来,止都止不住。
而且,军刺的腰身在锻造时,被欧阳流风加了磷石,刺穿的伤口无法复合,至少在短时间内无法复合,想要止血,那绝不可能。
石越心中计算的很精确,只要刺中佛宗一下,不管是刺在任何部位,佛宗都会立刻减弱,甚至是丧失战斗力,然后自己绝不在与他纠缠,立刻下楼去阻止月神与姑姑火拼,顺手再干掉太奇,万事大吉!
佛宗惊诧于石越的反应:他难道忘记了自己有金刚不坏之身吗?怎么会用一根黑黝黝的棍子刺向自己的手掌心?
这有个屁的用处?
佛宗心中冷笑,手掌义无反顾的迎上去。
噗!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军刺如同刺破气球一般,刺入了佛宗的手掌心,划破了掌心神经,。
血槽中喷出鲜红的血来,扬洒于大厅之中,成为一片血雾。
啊!
佛宗痛得大叫,抽身后退,硬生生的将手掌从锋锐的军刺刃身中拉出来。
这一刺一拉,手掌心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拇指粗细的血洞,触目惊心,不断的涌出腥红的血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佛宗宛如充气的皮球,却被军刺一下就扎冒了气,那股超强的自信消散不见,剩下的都是惊恐、愤怒、愤懑,他连着点了几处穴道,试图止血,却止不住鲜血从手掌心的血洞喷出来。
“佛宗,受死吧!”
石越绝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欺身而上,军刺以诡异角度刺出去,连着刺了三下,招招惊险,步步为营。
佛宗哪里敢硬抗?慌里慌张闪开,看着掌心鲜血淋漓,再这么流下去,会失血而死,心中一发狠,只听咔嚓一声,自己活生生的将手腕掰断,阻塞血路,然后连点穴道,将血脉残忍的截断他这只手臂已经彻底废掉了,但总算止住了鲜血狂喷,也为他赢得一次求生的机会。
男人啊,果然要对自己狠一点。
石越没想到佛宗会做得如此决绝,心中小小的佩服了一下,转身就向楼梯口跑去,他想要除掉太奇,阻挡月神与姑姑内斗。
“石越,哇呀呀,我岂能饶你,我与你同归于尽。”
佛宗恍若疯了一般,扑向石越,与石越缠斗。
他虽然废了一条手臂,但身法如电,又是拼命的打法,不畏惧与石越同归于尽,一时间倒把石越逼得手忙搅乱,军刺连着捅出去十几下,才算挽回一点颓势,但却也没有了救人的机会,只好专心与佛宗对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