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达斯笑得分外嚣张:“黛丽丝,你倒是来杀我啊?你不是很厉害啊,来杀我,杀我啊,哈哈……看我一根手指,能不能将你制服!”
“达斯,老秃驴,你居然敢暗算我?”
黛丽丝心中冰凉,但仍然极力控制心情,让自己保持住理智,忿忿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哈哈,也没干什么?”达斯贪婪的看着黛丽丝的脸蛋,得意忘形的说道:“我就是偷偷的点燃了一根散气香,一个时辰之内,你的内力完全消散无踪,与普通弱女子无异,你若想来杀我,难如登天!”
“达斯,你这秃驴,好生卑鄙!”
黛丽丝是知道散气丹的厉害的,此刻也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那时候被桌子角硌倒了腹股.沟,会痛得要命,原来那个时候内力基本上就已经快要散尽了。。【:
黛丽丝心中几乎绝望,幽怨的看了石越一眼,红唇紧咬,说道:“是我害了你。”
石越鼓足了‘勇气’,说道:“我不怨你,我都说过了,拧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绝不后悔。”
黛丽丝心中温暖得不行:患难见真情,石越都要死了,还对自己这般留恋,看来他是真的喜欢自己。。
“死到临头,还在**,真是天生的情种啊!”达斯夸张的笑着,“想要**,就赶紧说吧,一会可就没机会了……”
黛丽丝心如绞痛,咬牙切齿,怒视达斯:“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暗算我,究竟有什么好处?”
达斯笑得很邪恶:“有什么好处?好处大大的有啊,比如,我可以得到你的身体,还可以得到你的阴元,这两样东西,师叔都无比喜欢呢。”
“无耻之徒,你与易牙都是无耻之徒!”
黛丽丝尽力想着拖延时间,啐骂道:“想必你这秃驴觊觎我的身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我早就看得出来。”
达斯一脸猥琐的笑,“没错,你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就对你的身体垂涎三尺了,看着你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的心里馋的要命,可就是没机会下嘴啊,因为你是佛女,我动了你,佛宗就不会饶过我,我每天馋的直流口水,却只能煎熬等待,这些年来,可真是辛苦极了。”
黛丽丝哼道:“那你现在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对我有非分之想,就不怕佛宗降罪吗?”
“怕,当然怕,所以……我才说,石越这小子真是我的福星啊。。”
达斯指了指石越,对黛丽丝说道:“那些弟子们,谁不知道你与石越纠缠不清、亲昵的要命?哼,我以为你只是调**、玩玩心跳而已,不会与石越发生什么苟且之事,没想到啊,哈哈……你的春.心大动,居然真的胆大包天,不怕被佛宗责罚,把石越领回房中,打算行巫山**之事,这对我来说,真是天赐良机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黛丽丝啐道:“你无耻,我愿意与石越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何干?”
石越心中大约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冷冷道:“原来易牙一直在监视我们,就是为了给你通风报信吗?”
“没错!”达斯才道:“易牙真是我的乖徒弟啊。”
黛丽丝又对达斯说道:“我与石越再怎么苟且,又关你什么事?你敢对我无礼吗?我告诉佛宗,佛宗一样会处置你,佛宗眼中,我比你要有用得多。”
“所以啊,我才说机会来了……”
达斯狂笑不止,向黛丽丝描绘道:“可以设想一下,我把你给凌辱后,再杀死你,然后嫁祸于石越,而且石越与你勾勾搭搭人尽皆知,再加上石越出现在你房中,甚至于你的床上,就算是佛宗见了,也会笃定是石越凌辱了你,又如何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呢?哈哈……这是不是一个很妙的主意?”
“你……”
听了达斯的描述,黛丽丝只觉得脊背发函,妩媚眸子中蕴藏满了怒意,“你居然不仅想要凌辱我,居然还我杀死我?天下间,还有比你更恶毒的坏人吗?”
石越气的脚底板冒青烟:**娘的,此种败类,天理难容,今日不弄死他,都对不起天地良心。
达斯哈哈大笑:“恶毒又怎么样?春佛一门若不恶毒,能开枝散叶到这般地步?若不恶毒,如何除掉独、孤两大家族,又如何得到西域皇室的重视?再说,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只是男人的玩物,杀了也就杀了,又能如何?”
黛丽丝只觉得脑中昏天黑地:她全然没想到自己计划好的事情,居然被突然半路杀出的达斯彻底葬送掉,一时间,怒活攻心,满脸霞云,眼眸冒着蓝光,真恨不得一刀捅死这恶人,只可惜内力全无,成了一名弱女子。
想到自己雪白丰迷的身子就要被达斯糟蹋,黛丽丝心一横,挥起钢刀,就要奔着雪白的颈子上抹去。
当啷!
只听一声脆响,达斯的禅杖脱手而出,刚好戳中黛丽丝手中的钢刀,一同钉在墙上.
黛丽丝手无兵器,即便是想死,也死不成,一时间万念俱灰,泪水从眸子中滚滚涌出,伤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