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易牙的番僧又凑到石越面前,叫嚣,“你以为你真的能解了排局?”
石越笑了,“我为什么就不能?”
番僧道:“只有佛宗才能解开,别人休想,实话告诉你,这排局看一会儿,就头昏眼花,乃至口鼻窜血……”
石越被这厮罗嗦的头都大了,侧目向番女说道:“我已经被这喋喋不休的长舌妇烦得头昏眼花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番女咯咯娇笑:“我也一样!”
“什么?你敢骂我是长舌妇?我可是地道的爷们儿。”
易牙火冒三丈,又冲过来想找石越的晦气,番女怒意勃发,俏脸涨红,迎面一脚踢向易牙胸口。
这一脚速度太快了,连石越都觉得眼前一花。
易牙根本躲不开,被踢中了胸口,嗷嗷直叫着,又跌在了山门口。
他爬起来刚要再叫骂,看着番女那双妖冶而又冷漠的眼神盯过来,吓得急忙闭上嘴巴,再也不敢叫嚣。
番女回眸凝望石越,笑道:“现在耳根清净了。”
“多谢姑娘援手!”
石越也温柔的笑了笑,从刚才这番女的两次出手,石越就判断出来:这番女的功夫在李闲鱼之上,与独孤灭相比,还差了一个层次、
不过,这姑娘神有媚术,一举一动,惹人心慌,真要交手,变数太大了。。
“谢我干什么?”
番女风情万种的靠近石越,咬着丰唇,娇媚道:“你解不开排局,我也如此处置你,你要加油哦,别让我失望。”
这娘们儿,真是有股狂野的味道。
石越笑了笑,望着排局专心琢磨了半天,向番女说道:“姑娘,我想出来了。”
轰!
下面那些江湖草莽又开始嗡嗡的吵起来。
“这厮是不是吹牛皮呢?他以为他是谁啊,长得帅脑子就比咱爷们好使?”
“***,让他破,他要是破解不出来,哥几个找臭袜子将他的嘴巴堵上,一窝蜂揍死他。”
“对,修理他,刮花了他的脸!哈哈……”
砰砰砰……
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小石子,打在他们脸上,口鼻窜血,四下张望,却找不到是谁干的,心知是嘴巴大得罪人了,再也不敢起哄。
独孤灭绝手中扣着石子儿,酥胸颤动,她发现自己变了,居然听不得别人说石越坏话了……
难道我就这么在意他吗?
易牙一听,登时就不屑的大笑,又张牙舞爪的冲上来,指着石越说道:“小子狂妄,不怕闪了舌头,咱俩打赌,你若能解开,你把我踢下台去,你若解不开,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台去。。”
石越笑着点头,回身向番女点点头,“姑娘,开始吧,红先,马四进六……”
呼!
这第一招就打破陈规,出手另类,与寻常人手法截然不同。
那些一瓶不满半瓶咣的看客们又嘲笑起来,一片揶揄之声,连说石越不懂棋,易牙也跟着冷嘲热讽,只等着看石越出丑。
番女看着石越走出这一招法,眸子中陡然亮起来,心神愉悦,酥胸挺得高高的,随手走了一步,甜腻腻的说道:“恭喜你,你向我又靠近了一步,走啊,再接着靠近点儿,。”
她说话隐喻,还挺有韵味,只把独孤灭绝、李闲鱼、小萝莉气得不行。
“跑五进三,车二平五……”
石越一气呵成,一连串的走下去,每走一步,番女的眼睛就亮一分,看着石越眼神充火辣辣的,酥胸挺得越高,呼之欲出,脸蛋娇艳丰迷,整个人恍若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等着人采摘。
台下的那些草莽之徒也不是傻子,此刻他们已经感觉出来了,这个长得帅的家伙棋艺貌似也很帅,他们屏气凝神,大气也不敢喘,都在看石越能不能破解排局。
石越其实早就胸有成足了!
他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番女的神情,每当自己犹豫不决,左右为难之时,她就显得分外急躁,似乎生怕自己走错了似的,红唇诱人的翘着,白莹莹的额头涌出细密的汉滴,这让石越好生奇怪,这个番女为什么就那么希望自己破解排局呢?
难道此排局关系到她的命运?
管那么多呢,时间不早,早破了排局,早救出幽兰是正经。
石越不在逗弄番女,棋路越走越顺畅,五百多部棋很快的走到尽头,终于在最后一个变式中,黑方走投无路,只好认负!
所有人都惊呆了,台上台下鸦雀无声。
他们没想到这副排局居然有着五百多部变化,即便他们想破了天也无法解得开,更没想到石越居然真的解开了这副变tai的排局。
番女脸颊红艳火辣,看着小九的蓝眼睛,柔媚的能滴出水来,低声呢喃,“你解出来了!你解出来了,我……我也解脱了!”
“是啊,我解出来了!”
石越笑着指向易牙,对番女说道:“还请姑娘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