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旦为之气结,脸色肿胀得通红,连哼没有敢哼出一声虽然他明知是石越阴险狡诈,不知用什么法子故意摆了自己一道,但却没有办法解释,无论怎样,自己这个车夫的责任是难以推脱的。。!
但好在长公主有惊无险,最多被福王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若是长公主真的出了事,还不得被福王扒了皮?
与人家兄妹相比,自己终究是个外人!
想到这里,何旦小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琢磨着也不知道大祭司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还不筹备内外进攻的计划呢?
石越见何旦吓得连屁都不敢放,心里美极了,向着轿子拱拱手,说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石越会念着长公主的好处的。”
燕瞳本就坐在轿子里无声哭泣,听着石越送别的话,眼泪哗哗的掉下来,居然比二十多年流出的眼泪还多她很想掀开帘子与石越说上几句情话,但却把自己更加的割舍不下。
心中琢磨着娇娘的坚强,终于忍住悲戚,娇柔而又坚韧的回应,“有劳石千户费心了,请石千户放心,你对本宫说的话,本宫全都记住了,有机会还请石千户到江南做客,本宫好尽地主之谊。”
装什么装啊?
一对儿奸夫*.妇……
何旦听着两人假正经的隔空对话,心中鄙视得要命。
石越望着孔清风,若有深意道:“孔大人,万事仰仗您了。”
孔清风会意,哈哈大笑道:“石千户放心,我自有分寸,那告辞了,不劳石千户相送。”
他与石越寒暄了几句,吩咐二百亲卫将燕瞳的车轿围在中间,浩浩荡荡的远去。
何旦屁股生疼,又怕石越找机会修理他,在二百亲卫的保护下,仓皇返回京城乌云峰荒山野岭、人迹罕至,万一石越发起狂来,将自己连带着二百多人杀掉,扔进悬崖里,那可就真的尸骨无存了。
石越站在峰顶望,看着二百人的车队由清晰变得模糊,直至朦胧一片,心中空落落的。
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浮现燕瞳那张娇怨诱人的脸,冲着自己娇笑。
石越伸出抓了一把,却摸到了一大把胡子,真开眼睛,却看见雷大虎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
“大人,你抓我的胡子干什么?给我拽的生疼!”雷大虎一脸不解。
“啊?那个……”石越大汗,讪讪道:“看你这胡子生的威风,想剪下来做马鞭子。”
“那可不成!”
雷大虎急忙挣脱石越的大手,红着脸道:“这是我的命.根子,谁敢动,我跟谁拼命。”
小小cha曲,惹得石越、孙猛、付强等人哈哈大笑。
“大人,咱们回去吧!”
孙猛看出石越对于燕瞳的留恋,劝慰道:“白素小姐可是很不愿意大人与长公主厮混在一起的。”
“呵呵,好!走,英雄不能气短!”石越翻身上马,又恢复了那分超然,指着前面何旦的车队,冷笑道:“何旦这厮不能饶他,咱们直接赶到福王府上,告他一记黑状……”
燕瞳坐在马车里,体会着摇摇晃晃的孤寂。
虽然此时止住了哭声,但纯洁的内心有了石越的影子,却很难割舍得下,尤其是回想起刚来被石越弄得欲仙欲死,尝到了做女人的好处之后,更觉得没有石越的日子,真的好孤单。
燕瞳低头看着襦裙被石越的恶作剧弄得撕裂了好几处口子,大腿根儿贴身小裤也被撕裂,露出白花花的肉来,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混账东西,让自己可怎么见人?
她将自己凌乱的头发重新盘起,拿出铜镜子左照又照,直到满意为止。
左右无聊,又拿出针线,在摇摇晃晃的车里面缝补被撕裂开的口子她的针绣水准近乎于零,车子又摇摇晃晃的,让她缝补出来的针线活儿蟑螂爬的还难看。
待逢到大腿根儿的贴身小裤时,想着刚才石越的手就是从这里探进去,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身子就觉得火热。
柔软的手在细腻的肌肤上摸了一把,觉得又凉又滑,湿漉漉的。
啊?
怎么湿了?
燕瞳赶紧将手往深了摸去,才发现亵裤湿漉漉的,油腻腻的,沾满了滑腻的清油。
哎呀?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
难道是自己刚才舒服的,不知不觉流了这么多水吗?
虽然车厢中无人偷窥,但燕瞳脸上却火辣辣的烫,想着自己自己活了二十六岁,终于遇上一个能让自己动心的人,还发生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孽缘,这辈子,也值了。
什么身份尊贵的长公主?
与做石越的女人相比,屁都不是,她只是这么一想,裤裆里面又痒痒的,隐隐有油滑的水迹印出来。
糟糕,我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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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训练的黑衣卫远比何旦亲卫马术精湛,率先赶回福王府邸,并将长公主马车受惊,何旦保护不利的帽子、狠狠的扣在了何旦头上,又道:“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