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黄欢反戈一击,将他们给杀了?哀兵必胜可有着深奥的道理呢!”
屋外的石廊中,燕瞳脸色涨红,亲昵的坐在石越腿上,紧搂着情郎的脖子,贴着石越的耳朵吹着香气——亲耳听到黄欢与何旦的真实身份,让燕瞳心潮澎湃,激动而又愤恨,身子打颤,唯有抱紧石越,感受到情郎身上的温热、关爱,才能感到安全。_!~;
“你就那么不相信我?”
石越搂着燕瞳的腰,笑嘻嘻道:“我自己带出来的兵,又怎么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呢?放心吧,黄欢有几两重,我心知肚明。”
“别以为外来的和尚就会念经!什么金杖法王的徒孙、大护法卡巴的徒弟,我要让他们知道,在我的兵面前,通通要跪tian!那个什么金杖法王、卡巴大护法,以后也要在我面前老老实实的跪tian。”
“跪tian?”
燕瞳听着这个新颖的词汇,脑中忽然闪过自己婚嫁之时看过的那个姿势羞人的春宫图,脸色羞红如醉,啐了一口,哼道:“你可真是个变态,居然让臭男人在你面前跪tian?这种话若是传出去,还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
啊?
“跪tian还分男人女人?”
石越觉得这个词很时髦,不觉得有什么歧义,却不明白燕瞳为什么会脸色娇红,一副羞答答的模样。
“你……你可真坏!”
燕瞳又羞又气,挣扎着从石越怀中跳出来,气恼的推了石越一把,嗔道:“这种东西,《女驯心经》上可是记载过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后别在对我说这种下流话,我才不受你的挑逗呢!”
“《女驯心经》是个什么书?”石越一脸不解。_!~;
“这个你都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故意逗我来着?”燕瞳捏着石越的脸颊撒娇,声音娇软,醉人心魄。
“我是真的不知道!”石越心里痒痒的,身体有了些反应,“你要是不好意思说,那就不说吧!”
“和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燕瞳糯软的坐在石越腿上,感觉屁股上有硬物顶着,心里更觉得羞涩,蚊子似的柔媚低语,“《女驯心经》就是女人出阁的时候要看的一本书,上面都是一些靡的东西,教女人如何伺候男人的,跪tian这个词也是有记录的,但这也太靡了,谁知道你会不知羞愧的说出来……”
哦!
原来《女驯心经》是干这个的?
听着燕瞳心生歧义,看着那张绯红诱人的脸蛋儿,闻着好闻的香气,石越脑中浮现出了燕瞳跪在床头,那跪tian的龌龊景致,一时间香艳的姿势浮想联翩,竟有些痴了。
“你……你再胡思乱想什么呢?”
屁股上的硬物越来越挺硬,让燕瞳很容易猜到石越的心思,只是她也觉得舒服刺激,倒是不想站起身子来,咬着石越的耳垂,娇嗔道:“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
“不是我没出息,而是长公主太迷人!”
石越收回糜烂的思绪,摸着燕瞳的娇脸,打趣道:“长公主的《女驯心经》学的如何?”
“讨厌!问这个干什么?”
燕瞳娇脸绯红,身子酥软,妩媚的瞟了石越一眼,哼道:“你是我的什么人啊,我怎么会告诉你?”
石越被燕瞳妩媚的眼神瞟得心慌意乱,揉捏着燕瞳丰满诱人的屁股,若有深意道:“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切!我怎么会知道?”
石越的大手好似带有某种魔力,抚摸在屁股上,却撩拨到她的芳心里去,整个身子娇软到他的怀中,柔媚道:“你这个坏人,想要知道我学的怎么样?只管让我嫁给你就好!偷偷和你说,我懂得可多呢……”
啧啧……真是一个尤物!
石越揽着燕瞳就要拥吻,燕瞳却忽然跳出去,看着石越胯下那丑陋的东西娇嗔道:“不过我现在是小寡妇,可不会受你的轻薄。”
石越大汗,心火被撩起来,却不能得手,真心难受。
“哦!对了……”
燕瞳蹙眉,撅着嘴巴说道:“你为什么让我把黄欢带到皇兄面前指正?连带着将何旦等一众党羽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岂不是等于逼迫蒙古铁骑南下?”
石越徐徐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虽然将何旦的老底,可以大快人心,解决掉眼前的危机,但无论是江南,亦或者京城,都乱成了一锅粥,在没有万全之策之时,蒙古铁骑一旦提前南下,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痛苦。”
燕瞳俏皮的伸了伸香舌,“局面会如此严重?蒙古铁骑真的敢南下?”
“蒙古铁骑一直没有南下,是因为没有好的借口,并非他不敢!”
石越说道:“何旦毕竟是蒙古王爷,他若有事,无论蒙古大汗良铎是出于兄弟情义,还是天下大势,都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出兵大燕,一场祸患就此引发,在咱们内乱没有解决的情况下,局面绝不会乐观,所以,这事只能暂且捂着,暗中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