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你可真sao!”
那和尚翻身将太后雪白丰盈的身子压在身下,纵横驰骋,听着太后哼哼呀呀的娇语,一脸狞笑,“我们兄弟干得太后舒服吗?”
“哀家要被……要被捉弄死了……”
太后脸蛋娇艳欲滴,红唇殷紫,抓着床单,哼哼呀呀,断断续续娇喃,“哀家有了……有了你们兄弟,便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了……嗯……顶!”
亲眼目睹自己的老情人被一个和尚肆意蹂躏,而老情人却sao媚入骨的呻吟,百般承欢,康善真额角青筋爆起,瞠目欲裂,心痛得都要碎掉!
康善真对太后的感情称得上深厚浓郁,在福寿宫中这张牙床上,不知翻云覆雨、亲切缠绵了多少次。_!~;
这是这场旷日持久的偷情,让康善真对皇宫分外熟悉,甚至有一种把福寿宫当成家的感觉,承载了许多温馨、快乐。
哈哈……可是眼前的这香艳龌龊的一切,却打碎了他的美梦。
常言有云:
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去找野花,四等男人情人领回家,五等男人一回家,发现老婆不在家。
而如今,康善真却发现,自己居然连五等男人都算不上。
身为人臣之巅,却享受着六等男人的待遇——六等男人一回家,野汉子在自己家!
看着太后那白皙诱人的娇躯被那健硕的和尚顶得心花怒放,娇喘连连,康善真脑中一片眩晕。
什么王朝争霸,什么位极人臣,全都抛在了脑后。
石越看着康善真眼泪哗啦啦的流淌下来,一时间倒有些同情这个霸道冷绝的家伙。_!~;
他若是没有不臣之心,倒称得上一位重情重义的英雄。
忽见太后娇躯一阵急速抖动,雪白的酥胸也跟着乱颤,像狗一样好一阵的哼哼呀呀,就瘫软在床上。
“三儿?三儿呢?怎么出恭还不回来?难不成掉里面了?”
那和尚在太后雪白的屁股上意犹未尽的捏了几把,这才挺着坚硬的丑东西,起身下床。
等着那和尚刚刚迈出房门一步,一只手突兀的从门后探出来,似铁钳一般捏住了他的脖子,让他虽然有着一身高明的武功,却动弹不得,有力无处使,想叫又叫不出声音。
和尚侧目一望,当他看到康善真那张阴郁冷森的脸上,吓得心惊肉跳,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发紫,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得意,只是无论怎么惊诧,也喊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心神恍惚之际,就被像死狗一样,拖进了屏风后面。当看到他口中那个、刚才还与他一同驰骋在太后雪白肚皮的三儿,死在那里之时,身子一哆嗦,一股sao臭的尿咕咕流出,淋湿了康善真的裤脚。
康善真大怒,一脚踩到那根高耸丑陋的东西上,狠狠的挤压,以至于石越几乎听到了筋断欲裂之声。
那和尚痛的面容扭曲,眼珠子翻出白眼儿,但咽喉被卡得死死的,绝对叫不出一点声音。
“我该怎么对待你呢?呵呵……”
康善真自言自语,一脸酸楚,脚下的力道却更狠了,忽然狠狠的一脚踩下去,直接把和尚身下那根丑陋的东西踩爆了。
胯下腥红一片,触目惊心。
和尚痛得欲仙欲死,肌肉扎结,浑身颤栗,瑟瑟发抖,鼻涕、眼泪俱都汩汩流出。
康善真一手掐着和尚的咽喉,侧头向屋内张望,蹙眉深思良久,手中用力收缩。
咯咯!
一阵清脆的骨裂之声响起,那和尚活活的被扼死了,再也不用承受身下巨物被爆掉的痛楚。
“大人,尸体怎么办?”石越大约明白了康善真的决断,追问道。
“留给太后自己处理!”
康善真最后向太后寝宫望了一眼,像是一只萧索离家的猫,悄无声息的顺着原路,离开了福寿宫。
“大人……”
石越望着康善真那张一瞬间老了十岁的脸,心中百味杂陈,不知道自己如此做派,是对康善真太狠,还是帮助他解脱厄运!
康善真站在‘往溪’桥头,意兴萧索的望着戏水的鸳鸯,眸子浑浊,自言自语道:“劳燕分飞,劳燕分飞啊!”
沉吟良久,才对石越嘱咐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只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明白吗?”
石越点点头:“大人放心!石越绝非多事之人!”
“我是信任你的!”
康善真拍了拍石越的肩膀,道:“我先出宫了,你也不要去听那什么劳什子政经了,楚玉公主对你可是很有心思呢,你去陪陪她吧!哎!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看着康善真萧索远去的身影,石越心中却高兴不起来。
“大哥哥……”
“姊夫……”
康善真走后不久,三毛、楚玉就从假山洞中跑了出来。
“姊夫,成了吗?”
三毛一脸八卦的样子,笑嘻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