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惧艰险把公主从悬崖下救上来,就是为了与公主生米做成熟饭吗?在公主眼中,我就那么没有情调?”
石越走到燕瞳面前,挑起她圆润白腻的下颌,望着那张诱人心魂的娇脸,一字一顿道:“长公主,你能以女人之别,舍得一生幸福,挽救大燕与濒危之间,让我从内心里敬佩,连我这样的男儿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怎么能让我不尊重你?”
“真的?”燕瞳咬着红唇,透过石越那双深邃的眼眸,也知道石越不是在说谎。k";
“自然是真的,你听我火热的心!”
石越抓着燕瞳的手,牵引着放在自己砰砰乱跳的胸口处,决绝道:“长公主,今日听了你的故事,感人至深,对你又怜爱、又敬佩,从听到你的故事开始,我心中想的是如何拯救长公主脱离苦海,可不是想着欺负你,强迫你,将你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此时此刻,我就算身体憋得再难受,也要忍着!”一边说着话,还一边狠狠的夹了夹高耸的裤裆。
“那你以后不会后悔?”
燕瞳心中巨颤,从石越如山如岳的身影中感受到了一股滂湃的力量,小手在石越胸口画着圆圈,哼道:“错过了今天的机会,以后想摸我的胸,可就难上加难了,我……我是不会轻易就范的。”
“我喜欢挑战极限。”
石越抿了抿嘴唇,淡然道:“长公主心中为我留下一扇门就成,至于我多久能走进你的心里,就要看拴在你身上的枷锁、什么时候被我打破了。k";”
言外之意,在燕瞳的婚事没有彻底解决之前,不会幻想着得到燕瞳娇美的身子。
“你果然是个男人!”
燕瞳眸子中泛着水波,心潮涌动,双臂揽住石越的粗腰,娇软丰盈身子紧紧贴在石越怀中,恨不得挤进石越的身体中去,臻首顶着石越的下颌,向小猫一样,不断的磨蹭,娇软而坚韧的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有足够的耐心等下去!寡妇的日子,我当够了……”
两人就这么紧紧的拥在一起,两颗火热的心咚咚乱跳,让彼此感受到火热的力量。
此刻,虽然没有暧昧的心思,但却更让人觉得心里踏实。
吱吱……
那只老鼠呲着牙,又从大门口冲了进来,很不识时务的破坏了感人肺腑的气氛。
燕瞳挂在石越脖子上,望着被石越一脚踢飞的老鼠咯咯娇笑,“这是老鼠的家呀!咱们是入侵者。”
石越将燕瞳放下来,望着那双如水剪眸,笑道:“好啦!公主大人,咱们谈情说爱够了,接下来是不是要谈一点大事呢。”
燕瞳站得离石越远一些,也好让自己保持足够的理智,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回归到那份睿智与镇定,红唇轻瞟,糯糯道:“说吧,你为什么明知道我在偷听,还要故意泄露你的身份?”
“我是要长公主看清形势,千万不要因为妇人之仁,衍生出后悔莫名的误判。”
石越将燕瞳那把银妆刀捡起来,在地上刻出‘燕荆、福王、萧炎、康善真、皇太后、白莫愁’六个名字,笑着问燕瞳,“我的长公主,你告诉我,这些人中,谁最有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燕瞳望着这六个登峰造极、在脑海中推衍过无数遍的人物,红唇轻启,分析道:“按照以前的设想,燕荆虽然占得天时,有先天上的优势,但顽劣不堪,暴躁性裂,无有亲信相助,君若臣强,早晚会被强权者所取代,所以……燕荆会第一个出局。”
“分析得有理!”
石越赞赏的看了燕瞳的一眼,笑道:“我喜欢的女人,都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
“呸,少来消遣我!”
燕瞳气恼的夺过银妆刀,指着那几个名字,逐层分析道:“太后生性贪鄙,无远谋,除祸乱朝纲,委实不知其还有何作为!萧炎位列首辅,资历颇深,门生故吏结党营私,实力不容小觑,但行事阴狠,多用诡计,于百姓心中并无威严,虽一时强横,但失道寡助,终将声名狼藉,死于民愤。”
“白莫愁位列三公,刚直不阿,三朝元老,有直谏、铮铮铁骨之美誉,生性耿直而又泼皮,在百姓心中官声甚好,基础强横!然过钢已折,少却阴狠心机,不知满足同堂之私欲,久而久之,必究树叶散尽之危,曾山之流,以初见端倪,加之其虽有辅政之能,却无篡权之心,唯一结局,也只有告老还乡!心怀天下而安度晚年。”
“完全正确!与我所见略同。”石越笑道:“公主若是男儿身,这天下还不早就大一统了?”
“不用你夸我!我再厉害,不还是被你欺负得死死的。”
燕瞳心中暗喜,精致的脸颊却不露半分笑意,指着最后两个名字,分析道:“康善真有野心,有手段,有胆识,曾以十万精锐之师,北伐突厥、南征安南,为大燕立下汗马功劳,与小花公子同享战神之名!”
“军中威望甚高,军中将领,多由他提拔,安置于外阜军营,一呼百应,也不为过!在小花公子隐退之后,军中风头,一时无两,实力强劲,实乃问鼎江山之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