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犹豫了好久,总觉得自己夹在独孤灭绝、月神中间,十分为难,想着两人打起来,无论谁香消陨损,心中都一定会很难过,若是能将两人的矛盾解开,那自己的日子岂不是会好过许多?
“姑姑,你和月神之间,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石越尝试着做和事老。
“和那种欺师灭祖,淫.邪妖气的女人有什么好谈的?”
独孤灭绝恨恨的攥紧了粉拳,哼道:“这贱女人杀我多次,我岂能饶她?”
“弑血盟八大长老好厉害吗?待我下次将十大护法带出来,定然要与月神一决雌雄。”
石越道:“月神信誓旦说姑姑亲手弑师,姑姑又怨恨月神欺师灭祖,你们两个就因此打得不可开交,但却有没有想过,这其中有没有什么误会?”
“若是师傅的死与你们两人没有半分干系,那你们好好的一对师姐妹,却因为一桩误会反目成仇,岂不是惹出了大笑话吗?”
独孤灭绝愣了一下,才叹息道:“没可能的,没可能的,师傅惊为天人,隐匿极深,除了我与那贱人,谁能接近得了师傅?”
“姑姑,怎么没可能?”
石越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人,打个比方,姑姑觉得以我的本事,能不能接近你师父?”
“这……”独孤灭绝抿着红唇,嗔怒道:“天下有几人似你这般变态?”
“姑姑这是承认了?”
石越道:“这世上与我一样厉害的人物不在少数,比我厉害的虽然凤毛麟角,但不能否认没有,所以,说不定加害你师父的凶手另有其人呢,何苦非要想到自己人身上去呢?”
“所来说去,你还是要为月神那贱人开脱!”
独孤灭绝眼眸充满了冷意,直勾勾盯着石越的眼睛,哼道:“多说无益,月神这贱人,我必杀之,你若是心疼,只管先杀了我,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她摸着肚子,居然万分委屈!
石越拍拍脑袋,心想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可真难调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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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闲鱼又去药铺子抓药,那个郎中大半夜又被叫起来,正心烦着,打算痛宰一笔!
一开门看到是李闲鱼,心中不禁吓了一跳:想着这个姑娘该不是回来要那一锭五十两的银子吧?
待李闲鱼说明了来意,那老郎中方才安心。
只要不是来讨要银子的,别说给你熬药,就是给你跪下磕三个头,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李闲鱼百无聊赖,却想起了让师傅刺杀石越的那个人来!
独孤灭绝的很多秘密,李闲鱼都是知道的,前几天何旦发来的那封密信,还是李闲鱼接收到,交给师傅的。
只是她并不知道这封书信的内容是刺杀心爱的情郎,至今都觉得好后悔。
想着下次接到密信,一定要偷偷检查一遍才成,千万不能再做这等自相残杀的蠢事了。
一想到何旦,小鱼儿心中不由充满了戾气,粉拳攥得紧紧的:这混账东西,居然敢杀我石三哥哥,我绝饶不了你。
她知道何旦对于师傅来说有多重要,但是即便不能对他随便动武,吓唬一下他,总不会有什么大事!
主意已定!
李闲鱼对郎中道:“老师傅,我先出去透透气,一会再回来取药。”
老郎中道:“姑娘,你身子不舒服,受了凉可不太好,就不要吸收夜晚的寒气了。”
“身子不舒服?”
李闲鱼一怔,看了一眼老郎中,自言自语嘀咕,“莫名其妙!”飞身潜入夜色之中。
“你才莫名其妙呢!”
那老郎中愤愤的撇撇嘴,望着小鱼儿的背影,气呼呼道:“你这姑娘伤了胎气,还不知收敛,到处乱跑,真是不让心人省心!吃再多的安胎药,又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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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闲鱼知道何旦等人住在白莫愁府邸,趁着夜晚,潜入了白府!
好久没有见到白素,也想去找她亲近一下,顺便打探一下何旦住在哪里,也好去修理他。
李闲鱼刚刚闯到后院,就被一帮侍卫发现了,吓得她从窗户窜进了白素的闺房。
白素睡得迷迷糊糊的,却不成想看到一个苗条的黑衣人坐在床头,只把她吓得半死,刚要大喊!
李闲鱼忙堵住白素的小嘴儿,摘掉面罩,笑意盈盈道:“素素,是我!”
“哎呀!小鱼儿啊!”
白素打开个哈欠,放下心来,却听着外面侍卫敲门,询问刺客的事情。
白素嗔怒道:“大半夜的,哪来的刺客,到其他地方找去,别来烦我。”侍卫们不敢触怒白素,躬身而去。
“好困啊,小鱼儿,你怎么来了?这些天你跑哪里去了?可让石三朝思暮想呢!”
白素上下打量着小鱼儿,疑惑道:“想不到你还会武功呢,能闯进白府,武功不低哟,你便是害了我,都神不知、鬼不觉呢!”
“咱们是好姐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