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燕瞳妩媚眼眸泛着羡慕的小星星,石越颇有些得意,笑道:“红杏是个苦命的女孩儿,若不是遇到我,说不定就在孤单彷徨中老去。i^”
“红杏哪里好了?”
燕瞳莞尔一笑,指着自己,说道:“与我相比,好在哪里?”
石越道:“她没有长公主的狡诈多智,也没有长公主的权利富贵,但是她善良、勇敢,执着,眼光独到,有一颗坚韧的心。”
“她心中有伟大的理想,想要那么苦命的姑娘们得到好的归宿,也让她们享受到幸福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就算了为了红杏这个美轮美奂的梦想,明月楼我也不会放手的。”
燕瞳抿了抿红唇,眉眼含笑,望着石越,娇嗔道:“说得你像救世主似的,难道你这个设想在孟家手中就不能实现吗?”
“长公主不是明知故问吗?”
石越哼了一声,“孟家视财入命,众人皆知,若是明月楼在孟家手中,这些姑娘依然会沦落为孟家赚钱的工具,每日在孟家的皮鞭下倚门卖笑,日复一日,过着那牢笼般、暗无天日的生活,直到死去。”
“长公主,你也是漂亮女人,楼中姑娘也是青春少女,在某种原则下,你们算是同类,难道你忍心让那些龌龊的老爷们儿强行玩弄你的同类吗?你若是忍心,只能说你的心被狗吃了……”
“呸,你的心才被狗吃了呢!”
燕瞳听得心惊肉跳,隐隐被石越打动了,忍不住就要出手相助,但看着他那副明明迫切需要自己出面镇场子,偏偏又做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她心智非凡,可不愿意被石越白白利用。%&*";
望着石越那双清澈深邃的眼眸,她撅着红唇,拆穿了石越的把戏,“你不用说得那么煽情,给我上纲上线,告诉你,我最不喜欢别人给我下套子。”
“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向你承诺,依照我的手段,明月楼即便在孟家的手中,我也一样命令孟家按照我的意愿行事,你也不用咸吃萝卜淡操心、担心这些姑娘们会受苦,所以,这些煽情的手段,在我面前不起半点儿作用。”
石越一阵头晕目眩:你妹的,这小寡妇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说了这么半天,居然是为人作嫁了,真真让人恼火。
“长公主,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至今仍然孤单着了……”
“为何?”燕瞳瞟了石越一眼,奇怪道。
“因为你这个女人太聪明了,把男人该想的事情都想到了,该做的事情也都做到了,你比男人还‘男人’,那你还需要男人干什么呢?”石越气呼呼的挖苦着。
燕瞳莞尔一笑,狡黠道:“你说的还真对啊,我这么聪明智慧,还需要男人干什么呢?”
“所以呢,我只想找一个温柔的女人,做个手帕交,每日陪着我一起睡觉,谈谈心,做些爱做的事情,那也就足够了,嘻嘻……红杏,倒是一个让我很着迷的女人呢。”
我晕啊!
这小寡妇该不是有‘百合’的倾向吧?
“长公主,你和一个女人睡觉,都爱做些什么啊?”石越此时已经冒了一头的热汗。
“傻样!”
燕瞳白了石越一眼,红着脸,娇柔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两个女人睡一起,还能做什么?”
“长公主,原来你还真有这么特殊的癖好?”
石越顿时急了,“我可警告你,红杏是我的女人,你可不许打她的主意,今晚,你不许与红杏睡一起,红杏可是我的宝贝,谁也不许动。”
燕瞳看着石越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捂着红唇,噗嗤一下娇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但又觉得如此嬉笑,与自己的身份不合,流露出小女人情态,就咬着嘴唇想忍住。
但看着石越那无辜、委屈、可怜的眼神,却又控制不住兴奋,居然笑到肚子痛,趴在床上,捂着肚子,仍忍不住咯咯娇笑。
见着燕瞳笑得花枝乱颤,笑声也似黄莺脆鸣,丰满酥胸浮现出一层层诱人的波浪,也猜到了燕瞳是在耍她,心中暗叫晦气,阴着脸嗔道:“笑够了吗?嘴巴再张得大一点,都能看见你的胃了。”
“讨……讨厌!”燕瞳捂着肚子,咯咯笑道:“想不到,你也有被我捉弄的时候。”
石越急着带燕瞳出去办正事,哪里会让她笑个没完?
走上前去,捏着燕瞳吹弹得破的香腮,轻轻一拧,滑凝如脂的脸蛋儿便被心疼的、揉捏得变了形。
“哎呀,痛!”
石越虽然怜香惜玉,捏的轻巧,但燕瞳身娇肉贵,脸蛋嫩白美弹,哪里经得起他的摧残?
当下就痛的忘记了娇笑,一把将石越推到一边去,捂着又痛又胀的脸颊,翻脸嗔道:“姓石的,你有没有点羞耻心?一个大男人,怎么对一个弱女子动手动脚?你也真舍得下手,哎呀,痛死我了……”
石越依靠在床头,不屑道:“看着公主笑得要抽过去,我甚为担心,身为郎中,本着为公主负责的心思,只好对公主施加一点家庭暴力了,你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