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瞳本就高傲,高傲得有些孤芳自赏,加之血统高贵,让她唯有被人仰视的机会。%&*";
她活了这二十六岁,还从未见到一个像石越这般,不把自己当成公主,蛮不讲理,大胆露骨,而与自己胡闹的混账东西。
但偏偏是这种混账至极的捉弄,让自己体会到了生活的另外一种乐趣。
在燕瞳看来,自己与石越就像是斗气的冤家,难得与自己斗法得这么平分秋色。
就如同邻居家的两个孩子,打打闹闹,前一刻玩得投机,下一刻就互相厮打起来。
而以上心语,是燕瞳刚才刺绣之时,品味出来的感觉。
但是现在,经过那一次银妆刀刺入心脏的试探,让燕瞳心里又多了一种莫名的思绪。
尤其是石越猜中了她的心思,并且有勇气,敢于直面银妆刀的试探,这份心有灵犀,并且对自己信任有加的执拗,更让燕瞳有些意动——默契如此,非知己不能有!
即便自己与兄长讨论时局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过这份默契吧?
燕瞳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娇脸含羞,浮上一层酒醉的酡红,越发显得娇艳明媚,偷偷瞟了一眼,心中却愈加有了降服石越为己用的心思。
先抛开私情杂念不说,单单从贤才这方面来看,都是一桩十分划算的计划。
第一天与石越相遇,便在崖下被他冒着生命危险救起,展现出了远超常人的胆识。
对于武功而言,自不必说。
魏召来不及救自己,石越却能,而魏召本身就是超绝高手,两厢对比,高下立判,自然可见石越有多厉害。%&*";
石越的情商、智商,也让自己深有体会。
一个能沾着自己的便宜,还让自己不动嗔怒的家伙,情商、智商怎么可以小觑?
最为让自己满意的是,这厮还是文星书院院副,有着非凡的文采,比如刚才那句‘我的心为长公主而跳动,为长公主而止息’的话,恶心至极、肉麻至极、像是表忠心,又似调情,又有内涵,若非有着非凡才学,焉能引用得这般恰到好处?
嘻嘻……虽然肉麻,每日听上一次,心情格外爽朗,容光焕发,却是连化妆都省掉了。
如此一个有胆识、武功高妙,情商、智商超绝,又有文采的家伙,若是能为己所用,该有多么惬意?
自己有危机时,他跃马长枪,勇于直上;自己心情不好时,他诙谐幽默、脱口而出;
自己寂寞难耐时,他宽衣解带……不……哎呀,我都在想些什么羞人的东西呀!
燕瞳为自己的邪恶心思而尴尬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者是空虚寂寞得太久,没有心灵上的慰藉,总会让自己想到欲火焚身的地方去。
石越却不明白燕瞳为什么盯着自己看,而且眼眸越来越妩媚,弯弯的、柔柔的、诱惑自己,脸蛋也浮着醉人的红晕,丰唇上挑,带着莞尔的笑,似在与情人撒娇,可爱而又诱人。
石越心里忍不住打起鼓来,琢磨着要不要忘掉她的身份,鼓起勇气,抱着她美美的亲吻一阵?
这么诱人的葡萄,自己若不采摘,任其凋零,岂不可惜?
石越想了一阵,终究是觉得有些过分,自己怎么能欺负一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呢?
常言道:君子不欺暗室,虽然自己不是君子,但也不能那么龌龊呀?
嘿嘿,如果暗室能够主动欺负一下君子,那该有多美?
“咳咳,长公主,你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还以为长公主相中了我的美色呢。”
石越稍稍胡思乱想了一阵,就忍不住提醒燕瞳不要再这么花痴下去——要么你就大胆的动手,要么你一本正经些,别发春光。你光看着我,吃饱了眼睛,饿扁了肚皮,有什么意思?
“啊?那个……”
燕瞳终于回过神来,摸了摸脸上火辣辣的,却听石越又道:“公主在想什么呢?脸上红红的,好像是想情人似的,难得那么温柔?”
“想什么情人?我洁身自好,哪有情人?你……你给我闭上臭嘴!”
燕瞳‘做贼心虚’,一手捂着大腿根儿与小腹下缘、靠近大腿内侧的腹股沟,争辩道:“都怨你,刚才被桌角撞到了,到现在还痛呢,痛得我满脸通红,都走不了路,哎呀!真痛……”
她素有急智,想出这么一个自然的理由,但是一摸着腹股沟,才觉得奇痛无比,那股委屈的劲头,可真不是装出来的。
“是这边撞痛了?我给长公主治治。”
石越也没多想,拿开燕瞳的手,就把手指按在了那里,用一种特殊的手法轻柔慢捻,舞弄了几下。
“呀!”
燕瞳急忙打掉石越的大手,将他推到一边去,抿着诱人红唇,柔柔道:“你……你摸我哪里?那个地方,也是你能摸的?”
腹股沟也是女人很敏感的部位,调情时若不经意被情郎摸在这里,极易让女人动情。
燕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