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燕鸿的行事风格,石越只能轻蔑的送他八个大字:颐指气使、却又胆小如鼠。%&*";
真真的外强中干之辈。
石越对着燕鸿露出人畜无害的笑意,“小王爷,您这是干什么?您在我心中是高高在上的小王爷啊!我敬重您还来不及,又怎么敢对您无礼呢?”
啊?
燕鸿虽然胆小,但还不至于这般没有风度。
主要是因为石越在白府后花园中那一顿惊吓,在他心灵深处种下了创伤,留下了后遗症。
此刻,见到石越彬彬有礼,语笑嫣然,浑然没有半分野蛮人的粗鲁,心中不由得安定下来,拿捏着气派,轻咳一声,“那个……你干什么来了?魏召呢?叫魏召进来。”
石越道:“回小王爷,魏召已经保护长公主了,现在换成我来保护小王爷。”
白素气鼓鼓的坐在那里,看着石越一身短褂,也知道自己亲手缝制的那件长服、还穿在燕瞳身上。
脑中回想起燕瞳扑在石越怀中风情万种,情谊绵绵的风骚模样,心中便开心不起来,俏脸含嗔,黛眉微蹙,指着门,凶巴巴的,对石越道:“你滚出去,本小姐不用你保护。”
石越狡猾一笑,“大小姐,我是来保护小王爷的,大小姐却是赶我不走。”
白素嗔怒:“那不还是一个意思?”
“那可大不一样啊。”
石越嘴角泛起一思玩味的笑容,“大小姐身娇肉贵,当然是由最关心你的小王爷做护花使者了,而我这般粗鲁,也只能保护小王爷了,倒是不被大小姐放在眼里。|i^”
“什么护花使者?你胡说八道什么?”
白素气得直跺脚,粉面涨红,更加娇艳诱人,上前狠狠的推了石越一把,娇嗔道:“你真是个无赖!亏你能想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燕鸿一听,不禁大喜,得意道:“对,这位小千户说得对,白妹妹,本小王自会保护你的,你尽管安心。”
石越鼻中哼了一声,玩味道:“大小姐,你听听,连小王爷都这么说了,哪里轮得到我自作多情保护你呀!小王爷的风流潇洒,岂是我一个小千户可以相媲美的?”
燕鸿放声大笑,狠狠的点头,“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吃了石越几记马屁,身心舒爽,极为受用。
白素可没有燕鸿那么没心没肺,听出石越话中不加掩饰的酸溜溜的味道,心中得意,稍稍顺畅了些,但仍对燕瞳、石越抱在一起的亲密接触耿耿于怀,想了一下,对燕鸿道:“你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
燕鸿道:“那是当然,为了白妹妹,本小王火里来,水里……”
白素不耐烦的打断燕鸿表忠心,指着石越道:“那你现在让他滚回长公主身边、伺候长公主去,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啊?这个嘛……”燕瞳很是为难,脸色凄苦。
刚才来了一帮‘小混混’故意找茬,幸亏是魏召武力过人,将他们打跑了,假如石越走了,小混混再来,那谁来替自己出头啊?
石越见燕鸿张口结舌,急忙替他争辩:“我是御史大人、福王,派来保护小王爷的,谁也赶不走我,在这小王爷真出了事情,谁能承担得起。”
燕鸿忙不得点头,“没错!没错!本小王若是出了事情,国家震荡,全城百姓都要陪着殉葬,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岂能儿戏?”
石越闻言,哭笑不得,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厮真能吹啊!真把自己当成至高神了……
白素却哼道:“魏召呢?让魏召回来!”
又气恼的走上前,死命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赶,“石越,你出去,本小姐看着你就心烦,你立刻滚回长公主身边去!哼……伺候女人,不是你的专长吗?这儿了没有你卖弄风情的机会。”
白素用出全身的力气拉扯石越,累得娇喘吁吁,而石越站在那里坚如磐石,岿然不动,不断地摇头,“大小姐,男女授受不亲,被小王爷看在眼里,可不太好。”
“什么?授受不亲,我哪里你没有摸……”
白素瞪大了眼睛,本想说我身子哪里你没有摸过?胸、屁股、腰都被你又掐又拧不知多少遍了,还男女授受不亲?装什么纯情?
但忽然想起有外人在场,这种‘不要脸’的话怎么能说出来呢?
白素掐着腰,怒视石越,嗔道:“说,你为什么要与魏召对换?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居心?”
石越终于有了编瞎话的机会,忙道:“大小姐,说来惭愧,是我与长公主不和,被赶出来了……”
“你被赶出来了?”
白素一听,心情大好,掐着柔腰,轻蔑道:“那你要说说,你是怎么被赶出来的?”
“说来,还是与大小姐有关呢!”
石越就猜到这招对于生性好奇的白素来说很是管用,继续编织瞎话:“长公主脾气大、难伺候,哼!大小姐也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我心中不喜,忍不住表现在脸上。”
“长公主仗着高贵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