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华居就在青云斋对面,也是一座非常有规模的酒楼。|i^
石越一通不登大雅之堂的恐吓,终于让燕瞳放弃了进入青云斋的想法,乖乖的进了富华居中就餐。
两人要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燕瞳逛了这么许久,又与石越斗嘴,早已饥肠辘辘,见着美味在前,就畅快淋漓的吃起来。
没有了公主名声的累赘,燕瞳吃饭时倒充满了豪气。
“饿死鬼托生的,哼……刚才谁说不饿的?”石越要了几壶佳酿,美滋滋的饮起来,
看着燕瞳那股狼吞虎咽的样子,居然觉得很是亲切。
“要你管?”燕瞳擦着丰唇上的菜油,嗔道:“管天管地,你还能管着本宫吃饭?”
石越隔窗向对面的青云斋望了望,眼珠一转,才笑道:“我的好瞳儿,您尽管吃,富华居很是干净,厨子都是去外面撒尿的,也没有那种特质的大酱,大酱瞳儿知道吧?黄黄的、黏黏的,就是青云斋那种大酱……”
“滚!”
燕瞳正在美美的吃着,哪里想到石越会当面恶心她?伸手打了石越一记粉拳,嗔道:“你给我滚得远远的,吃饭时候说这些干什么?现在咱们是‘休战’时刻,谁也不许恶心谁。”
“好!你让我滚,我就滚!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石越眼见得手,急忙起身就往外走。
“怎么?你去哪里?”
燕瞳凤目微微眯着,嘴角带笑,似乎能看穿了石越的心里去,“你哪里都不许去,给本宫乖乖的坐在这。|i^”
石越心中叫苦,忙捂着肚子道:“瞳儿,你可真霸道,居然连我出宫都不让?难道让我在这里解开裤子嘘嘘吗?”
“嘘嘘?”燕瞳眉头紧蹙,脸颊微红,似乎想到什么。
“嘘嘘不懂?就是尿尿啊!”
石越环视这间包房,笑道:“不过这里只有我和瞳儿两人,嘘嘘一下倒也不妨,不过,我是想蹲个大号啊,大号瞳儿明白是什么意思吧?就是那个黄黄的、粘粘的……大酱……”
“也罢!那就用这个婉解决吧。”
石越伸手就要把一个空碗放到地下,随后就要解开裤子,制造大酱。
“哎!放肆!”
燕瞳哪里想到石越是来真的?一碗酒泼向石越,指着包房的门,黛眉紧蹙,凤目圆睁,嗔怒道:“滚!马上给本宫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真恶心死了……”
石越哪里会让酒水泼到身上?立刻乖乖的落荒而逃!心中得意万分:小寡妇,想和我斗?我的主场,我说了算!
燕瞳被石越恶心了一顿,却再也没有食欲,心中大约也猜得到石越此番意欲何为!
她急忙趴在窗口,观察从门口出来的人,查看石越的行踪——琢磨着只要发现了石越有什么蛛丝马迹,立刻上前搅上一滩浑水。
可是,美眸凝望,却不见石越的踪影。
燕瞳拍了拍光洁的额头,愁眉不展:难道是本宫预测错了?这厮真的是去嘘嘘了?
凝望许久,这才回座,重新给自己满上一杯酒,悠哉的品起来,回想着石越的那个‘心中的太阳’的典故,还有那首‘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心中既有小兴奋,却又觉得失落——自己终究是个没人敢娶的寡妇,想那么多干什么?
形影相吊、孑然一身,这就是红颜祸水的宿命。
燕瞳想到低落处,杯中酒一重重的落肚,脸颊浮上酒醉的酡红,媚眼顾盼之间,仪态万千,分外勾人。
心中却又想着,石越这厮怎么还不回来?莫非不是嘘嘘,而真的是在蹲大号?
哎,这厮可真坏,也很有趣……
石越是什么人啊,当然能猜到燕瞳会从楼上观察他的行踪。
所以,他并不是从门口走出来的,而是从窗跳出来的。
并且躲在一株大树后面吹着口哨,还得意的看到了燕瞳站在窗口的曼妙剪影。
当看到燕瞳不甘心的走掉时,石越才一躬身,像是是过街的老鼠一样,嗖嗖几下,就闯进了青云斋。
那小弟正在大厅里面等候,名叫黑山,很是机灵。
石越问道:“素素在哪里?”
黑山道,“小姐在楼上的雅间中。”
石越又问道,“我刚才说的那个‘英雄救美’的游戏,可还好玩?”
黑山一脸苦意,摇摇头道:“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那个魏召太厉害了,还没等燕鸿出场,魏召就动手了,兄弟们打不过他,险些吃了亏,只好停止了挑衅。”
哦!
石越一拍脑袋,倒是觉得自己疏忽了,有了魏召这位骄傲自大的家伙在场,怎么可能让燕鸿吃了亏呢?
黑山又道:“大人,现在你回来了?还怕燕鸿和魏召吗?几个回合,打得他们鼻青脸肿,让他们爬着出去,他娘的,胆敢与大人抢女人,不想混了吗?”
“大人若是不想出手,也没有什么关系!兄弟们可以代劳啊,哼……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