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爽透了……
燕瞳惊叫着摔倒在怀中的一瞬间,石越能感受到她丰盈娇躯、软弹得惊心动魄。%&*";
那么凶狠的撞击,居然感受不到一点生硬的冲撞力,酥胸似棉花一样柔软,挤入怀中有诱人的饱满。
看着燕瞳嗔怒而又羞愧的眼神望过来,石越没有被燕瞳诱人酥胸迷失了自己,不屑道:“还想杀我?用匕首杀我?”
又低头看着她鼓胀娇颤的两团柔软,嘲讽道:“长公主胸前就有两个‘大凶器’,还需要匕首杀我?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你……你是混蛋,居然敢羞辱本宫?”
燕瞳虽然是寡妇,但却真的是没有接触过男人,这所谓的‘寡妇’与婚嫁之前,几乎没什么两样,娇躯没有被男人滋润过。
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燕瞳都是个小白,与男人这么亲密接触一下,羞涩之余,芳心惴惴,身子都滚烫起来。
想想短短的几个时辰,居然两次被石越抱在怀中蹂躏,心中不由的气苦而又无奈。
上一次是悬崖遇险,惊心恐惧掩盖了羞涩旖旎,没有过多的尴尬。
而这一次则大为不同,没有了那份惊险刺激,而是单纯男女间的亲密接触、酥胸主动撞到石越怀中。
神魂巨颤之余,体会到那股欲罢不能的健硕与清爽的男子气息,有着说不出的舒服,还有着忐忑不安的心慌意茫。
“我是混蛋?”
石越挑起燕瞳圆润精致的下颌,欣赏着那张散发着绯红光泽、吹弹得破的脸蛋,哼道:“正是我这个混蛋,一天之中连着两次救了你的性命,呵呵……你还好意思骂我混蛋?”
“哼……你是大好人吗?你分明是动机不纯,怕我死了,将你的秘密给扩散出来;又或者是想趁机亲近我,摸我的身子,沾点便宜!哎你个色胚,色迷迷的笑什么?是不是被本宫猜中了?”
长公主被石越救了两次,虽然心中还是有点感激的,但是嘴巴上却从来不肯饶人。%&*";
“长公主,你到底有木有脑子啊?居然倒打一把?说我占你的便宜?”
石越气得不管那么多,也不分尊卑,手指重重指点在了燕瞳光洁白腻的额头上,嗔怒道:“分明是长公主你饥渴难耐,寂寞空虚,又垂涎我的英武,主动贴靠上来的,我无奈之下,只好屈从了。”
“石越,你这坏胚,居然敢侮辱我?”
燕瞳咬紧了粉唇,娇嫩的脸颊红烫得似乎冒出火来,被石越这么一撩拨,颇有点‘做贼心虚’的味道。
眼眸迷离,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冷冰,直勾勾的看向石越,冷冷道:“我贵为公主,也是你一个小小千户可以胡乱编排的?你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脑袋,剁成肉酱喂狗?”
“信?我怎么不信?但是我这人天生威武不能屈,即便是死了、也是要说实话的。”
看着燕瞳那气结于胸的模样,石越心中舒爽,撇着嘴巴、说道:“长公主,我不妨直白的告诉你,你刚才扑到在我怀中的娇柔模样,似乎比之明月楼的婊子更加娴熟诱人呢!她们在大街接客的时候,就是这么的风骚大胆,见这男人就像发春的野猫一样,往怀中使劲的钻。”
“啊?你……”燕瞳被石越夸张的比喻给惊住了,绯红的脸颊转为铁青,很是愠怒。
“啊什么啊?”
石越接口道:“而且,据我的亲身体验,长公主不仅羞涩娇柔,且风格大胆露骨,邂逅自然巧妙,无论是谋略胆识,或者风骚媚情,都远比那些婊子厉害许多。”
“所以呢,我猜想:假如长公主肯去明月楼门前揽客对的话,一定会让那些婊子没饭吃的。”
“你……你无耻下流,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燕瞳贵为公主,身娇肉贵,艳绝天下,加之智慧过人,实乃集美貌、学识、权贵与一身的三好女人。
就凭这些显赫的光环,无论是王公贵族,亦或者富商政要,都从来不敢对她稍稍露出半点不敬,就连御史白莫愁,身份虽然尊贵,依然对她尊敬有加,不敢有半点招待不周。
所以,燕瞳终其一生,在她耳边就没有听到过亵渎她的话。
而今天,燕瞳却终于直面听到了亵渎自己的语言,而且亵渎得又是那么的粗鲁,那么的有内涵。
我贵为长公主,怎么能和那些biao子相比?
你当本宫是千人骑、万人日的烂货吗?
燕瞳心中嗔怒,一个‘滚’字、就要脱口而出。
但是看着石越那双期许促狭眼眸,嘴角忽然泛起恍然大悟的冷笑,这个‘滚’字,就活活的吞进了肚子里。
石越虽然言行粗鲁,但却有迹可循,言行中藏有诱敌深入的小心思——他直等着燕瞳受不了自己的侮辱,一个‘滚’字脱口而出,然后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去找燕鸿的晦气了。
他眼巴巴的望着燕瞳,见她气急败坏,一个‘滚’字就要出口,不由喜得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