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屈辱而又香艳的巧合,夺走了雪莲花的圣洁与高贵。
独孤灭绝这些日子中,一直在浑浑噩噩中渡过,往昔那一尘不染、纯白无暇的花瓣,终于被点点罪恶的落红侵袭,红白相间的雪莲花虽然依然绽放,但再也回不到曾经的那份纯美冷艳。
独孤灭绝心中潜意识的把这罪恶的缠绵当成一场恶梦,尽管梦中的自己享受到了女人宿命中的极致快乐,也肆无忌惮的呻吟、嘤咛,但那是屈辱的呻吟,邪恶的嘤咛,是与自己人生理念背道而驰的梦魇。
她想要在现实中忘掉这场噩梦,也下定决心,一定要杀了玷污自己的流氓,让自己从梦魇中解脱出来。
可是当这个流氓真真切切的站在眼前时,独孤灭绝想起那晚上的屈辱,却又激动的拔不出剑来!
望着他矫健的身影,心中生出一个念头:这流氓总该不会把这件香艳的事情说出去炫耀吧?
但是月神的挖苦嘲讽之声,虽然娇媚婉转,却像是她手中的软剑一般,柔软而又无情的刺入了她脆弱的心。
一瞬间,她天旋地转,几乎不能自持。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望着石越凝视过来的那双深邃忧郁的眼眸,独孤灭绝伤心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好像被魔咒定了身子一般,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心中愁肠百转,宛如一座山峰轰然崩塌一般,浑身酥软,头晕目眩,柔软的身子依靠着大树、方才没有倒下来。
刹那间的惊悸,铺天盖地席卷过来,细密的汗珠从独孤灭绝冷艳的脸蛋、白腻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涌出出来、顺着滑腻如雪的肌肤,流淌进了丰满胸膛高高鼓起的胸衣之中。
心神恍惚之中,细密的汗珠已然弄湿了独孤灭绝的胸衣,白色纱裙薄而轻漫,透过洁白的纱裙,已经可以隐约看到粉色胸衣紧缚酥胸,勾勒出来的轮廓,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胸衣上的淡淡花纹。
“啧啧……怎么哭成这般模样了?”月神望着失魂落魄的独孤灭绝,面色娇媚,促狭道:“好师姐,见到老情人就高兴的泪流满面,这可不像你以前的做派啊!你以前不是最讨厌男人的吗?怎么现在堕落凡尘、春情泛滥了?哈哈……怎么也像我一样,见到帅哥就移不开眼睛了吗?”
石越回眸凝视着月神,目光有着说不出的阴冷,一字一顿道:“月神姐姐,我原本为你所着迷,却没想到你还有着长舌妇的另一面,真让小弟弟我感到失望。”
月神妖娆绝媚的眼眸中闪过火热的愠怒,指着独孤灭绝,对石越嗔道:“小弟弟,你这就心疼我师姐了?啧啧……姐姐我雪白滑腻的肚皮白给米看了,大腿也白白让你摸了,都抵不上我师姐圣洁高贵的身子啊!哈哈……”
“你别再说了……”
石越歇斯底里大吼起来,双目赤红,拳头攥得紧紧的,似乎已经到了临界点,立刻就要动手。
“嘁!吼我干什么?”月神粉红诱人的小嘴微微张启,毒舌的感觉似乎十分舒服,意犹未尽。
看着石越望过来的愤怒目光,不甘心的撅着丰润粉唇,别过头去,嘟囔道:“这就受不了了?你知道我的好师姐曾经怎么诬蔑我的吗?哼……我在她的眼中,可是天下间最风骚、最淫贱、最放荡、最不要脸的狐媚子呢!我现在奚落她几句,又会怎样?”
石越狠狠瞪视着月神,看着她那张美艳诱人的侧脸,贝齿紧咬着红唇,睫毛修长,灵动性感,可是……睫毛眨了几下,居然流下眼泪来,好似她倒是受了无数的委屈似的。
石越揣测不到月神与独孤灭绝这一对好姐妹,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两位绝代佳人性格极为相左:一个冷艳高贵、圣洁孤傲如雪莲花,一个热情火辣、绝媚妖娆如盛开的玫瑰花,只要两人但凡发生一点小小的矛盾,都会如水波浪花,一点点扩大,四散开来。
两个绝代佳人各自站在一端,低声啜泣,水汪汪的眼眸还偶尔向石越瞟过来,弄得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石越知道,自己想要逃走,多半是不成的,但总不能傻愣愣的像根木头,杵在这里看着两位佳人哭泣吗?这……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小三在向原配逼宫呢!
他轻咳一声,没话找话道:“这里空气挺清新呀。”
没人理睬他!
石越又讪讪笑道:“不然……咱们出去边哭边谈?这里好像有点狭窄,咱们三个也玩不起来。”
两双诱人的眼眸幽怨的瞟着他,又低下头去。
石越叹了口气,一脸沮丧,左摇又望,走进独孤灭绝身边低声劝慰道:“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都满足你!我可以向你负责任,我可以娶……”
“呸……你还想占我的便宜?”独孤灭绝终于停住了哭泣,向石越啐了一口,忽然发现石越的目光又定格在自己胸前。
她心中诧异,低头一望,才发现滴滴泪珠已经把衣衫打湿,透过白纱,能清晰地看到粉红色的胸衣。
更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