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洗了脸,终于恢复了一些精神,但因疯狂的放纵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仍让他觉得骨子里透出难言的虚弱。
他从来没有这般虚弱过,过度的纵情果然是生命的最大杀手。
石越一边擦着脸,一边看着小萝莉贪婪的啃着小黄瓜,摸着她滑腻的小脸蛋,笑嘻嘻道:“小妹妹很喜欢吃黄瓜吗?来!给大哥哥一口。”
“是啊!我就喜欢吃黄瓜!瘦身、养颜!大哥哥看我皮肤这么好,都是吃黄瓜吃出来的呢。”
小萝莉将黄光递到石越嘴边,看着他大口的咬下去,又神神秘秘道:“大哥哥,你知道吗?麻子姑姑也喜欢吃黄瓜呢。”
啊?
一提到独孤灭绝,想到那眸子中透出来的绝望屈辱,想到雪莲花惊艳绽放出的点点落红,石越心中生出浓浓的忧伤之情,既觉得愧疚,又觉得怜惜。
而潜意识中……居然又邪恶的生出一点点放纵后的刺激。
他的思想是矛盾的,综合而言,仍是愧疚占了绝大部分思绪!
可……这能怨谁呢?
若不是孟辰下药,若不是独孤灭绝一心要杀我,又怎么会发生这样香艳而又凄厉的情事?
无数的巧合,酿成了大错!
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铲除孟辰,让愧疚的心多一点安慰。
石越心中很痛,但仍是挤出笑脸,柔声道:“小妹妹怎么知道麻子姑姑爱吃黄瓜?”
“我就知道啊!”小萝莉满脸涨红,笑道很神秘:“不过麻子姑姑吃的不是黄瓜,是寂寞。”
石越心中一动,疑问道:“小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嘻嘻……谁让麻子姑姑强暴大哥哥了?我刚才用了一根小黄瓜,治了治麻子姑姑风骚荡媚的病呢。”
石越面色瞬间变得阴沉:“你到底干了什么?”
小萝莉没有发现石越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仍在邀功似的手舞足蹈,“我还能怎么样?我又不会打人,我只让告诉麻子姑姑,小黄瓜不但可以吃,还可以用……”
小萝莉很得意的将自己如何凌辱麻子姑姑的趣事,惟妙惟肖的学出来,临到最后添油加醋的来了一句:“大哥哥,我可是为你出了口恶气啊,大哥哥要奖励我,要给我做鸡腿吃……”
她正兴奋的大叫大嚷,却没有听到石越往昔的嬉笑附和之声,心中好奇,媚眼一挑,才发现石越不苟言笑,眉头紧蹙,一双忧郁的眼睛含着失望,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过来。
“大哥哥……你……你怎么了?”小萝莉吓了一跳,下面的话戛然而止,没有再敢说出来。
石越心中犹如烈火烹油,痛彻难忍。
想到高贵、冷傲、无暇的雪莲花,在阴阳阳错受到自己的玷污后,那忧愤欲绝的眼神再想到雪莲花饱受摧残,失去了高贵、无暇之后,被屈辱的捆绑成龟甲缚,又受到小萝莉锋利如刀、直插心灵深处的侮辱嘲讽,那绝望耻辱、凄厉无助的愤怒,石越觉得自己的心口上有一把锋利无情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刮着,血也在一滴一滴地流着。
他不敢想象经历了身体与心灵双重摧残的雪莲花,究竟会痛苦成什么样子……
他压抑的几乎不能呼吸,‘咚咚咚……’狠狠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大吼一声,发泄着心中的无奈、遗憾、怜悯。
刚刚还处于兴奋之中的小萝莉完全傻掉了,她完全没有想到石越会歇斯底里的陷入疯狂。
冰雪聪明的她也知道自己触犯了石越的逆鳞,也深刻的感觉到,石越心灵深处,似乎对风骚荡媚的麻子姑姑并不感到厌烦,而更多的而是愧疚、是怜悯,甚至是呵护。
“大哥哥!我……我错了,你别生气……”
小萝莉忽然发现石越的眼角已然微微湿润,这是她从未见过、与曾经的嬉笑怒骂完全迥异的、另外一个‘大哥哥’。
她急忙拿过毛巾递给石越,怯怯道:“大哥哥,你擦擦眼泪!我错了,我年纪小不懂事,不该恶作剧,不该心血来潮、捉弄风骚荡媚的麻子姑姑!你这样难过,弄得我也很难过,我也很想哭。”
看到石越眼眸赤红,不理会自己,小萝莉眼珠一转,捂着脸,哽咽起来:“呜呜……大哥哥不理我,呜呜……”
石越幽怨的叹了口气,被小萝莉的哭声惊醒,气呼呼道:“你哭什么?”
“干打雷、没下雨!”小萝莉移开白腻小手,清媚的脸蛋哪有一丁点的泪痕?
她撅着粉红的小嘴,可怜兮兮的扭着屁股,撒娇道:“大哥哥,你就别哭了,你看我都没哭。”
“谁哭了?当大哥哥那么得没出息?”
石越终于从短暂的哀伤中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小萝莉的额头,郑重道:“以后再也不许捉弄麻子姑姑,不然,大哥哥以后再也不会理你的……”
小萝莉撅着嘴巴、低声嘟囔:“不就是因为风骚荡媚的麻子姑姑嘛,居然对我这么凶!”
石越听着‘风骚荡媚’四字,心中生气,扬起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