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才子悲催的感觉到,自己今儿晚上冥思苦想,消耗掉的脂肪,也要有二斤之多。
他偷偷凑到朱颜面前,苦着脸,拱手央求道:“朱大才子,我求求你,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放过我一马好不好?我求你作一首真正的酒诗,让我解脱成吗?就不要在与我打成平局了……”
朱颜虽然才学高深,但连着作了几十首的烂诗,也恶心得直想反胃。
但想着只要自己一直坚持到石越出现,能让爹爹如愿以偿的坐上国子监监正的宝座,自己即便是吐上十次、一百次,也心甘情愿!
他颇为同情的看着胖才子,摇头道:“这位兄台,今个儿我灵感都跑到姥姥家去了,作诗水平与你半斤八两,兄弟你还是再坚持一下吧!哎……我想也不需要再坚持多长时间了!最多……最多再作出五首诗……”
胖才子吓得脸都绿了,哆哆嗦嗦央求道:“朱大才子,你放过我吧!别说五首,就是一首,我也作不出来。”
曾山、曾通、孟辰一直在了冷眼旁观着现场的情形,心中颇为着急!
当然,三人中最为着急的当属孟辰——他对那春药的药效知之甚详,三个时辰后,春药的药效就会挥发殆尽。
而此时,恰好处在三个时辰的终点!
也就是说,万一石越没有被累死在床上,万一石越跑来参加比试,凭他的学识,小组胜出多半是没问题的,那自己阻击石越参加笔试的计策、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而且曾山、曾通、孟辰都对朱颜的怪异举动心知肚明,也猜测到朱颜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
不然,就算朱颜用脚趾头作诗,也断不会这么恶心人!
而朱颜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在为比试拖延时间,好让石越存在着参加比试的希望。
虽然明明可以看破朱颜幼稚的计谋,但偏偏没有任何理由拆穿他,更因为有了白莫愁坐镇、充当评审,也让曾山不敢以权势相逼——除非曾山生了一副龙胆,想要摸摸老虎的屁股。
但此刻,已然到了紧要关头,孟辰心知再拖延下去,情况将变得更加复杂。
看着胖才子想了许久,也无法作出诗来,孟辰心想着机会终于来了,他焦急的走上前去,指着那胖才子的鼻子、大喝道:“这位公子,你傻了吗?既然想破了脑袋都做不出诗来,还不赶紧认输?你以为朱大才子是谁都可以赢的吗?哼……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白莫愁蹙眉紧蹙,指着孟辰怒道:“混账东西,你给我退下!再敢胡乱插手比赛事项,小心本御史治你的大罪。”
白莫愁雷霆一怒,孟辰再也不敢说话,急忙低着头退了出去,心中却暗暗惊喜,也知道自己对胖才子当头断喝,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效果。
常言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胖才子本就没有‘米’,也不是‘巧妇’,加之连做了几十首诗,脑中的思绪已经运转到了极限,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如何还能做出诗来?
此时,胖才子再被孟辰这样厉声断喝,刹那间脑中超负荷运转,失去了思考的意识,乱如麻絮!
他痛苦的摇摇头,拱手向朱颜认输道:“朱公子,我认输了,您……您胜出了!”
“什么?你……你认输了?”朱颜有些发懵,期期艾艾道:“你怎么能认输?怎么能认输?”
李闲鱼、白素、幽兰、红杏四位美娇娘听胖才子认输,不由得娇躯颤抖,美眸含着不甘,根本接受不了眼前失望的结局。
李闲鱼妩媚的眼眸充满黯淡忧伤,叹息呢喃:“小石头居然没来,小石头居然没来……”
曾通、曾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曾山轻咳一声,朗声道:“既然这位胖才子已经认输……”
他话还未说完,忽见白莫愁怒意冲冲,像是狂怒的豹子一般,窜到了胖才子面前,目光中充满着上位者的威严,逼问胖才子道:“谁让你认输的?谁让你认输的?谁他娘的让你认输的?你再说一遍试试?”
上位者的无形威压、气势如虹的笼罩过来,把胖才子吓得面色苍白、心肝乱颤。
他连忙挥着手,哆哆嗦嗦道:“不……不……我没有认输,我真的没有认输……”
白莫愁得意大笑,回眸看着曾山那张乖张扭曲的脸,笑道:“曾老儿,你听听,他没认输,你高兴得太早了。”
又遥指着孟辰那张肥腻的脸,不屑道:“你以为就你孟辰会吓唬人?敢在流氓面前耍大刀?告诉你,本流氓吓唬人的时候,你孟辰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呢!”
曾山、曾通、孟辰吃了瘪,也只好讪讪的退回去。
心中很悲催的想着:以后千万不能当着流氓的面耍流氓,因为你永远耍不过流氓。
红杏、幽兰、李闲鱼、白素四人又高兴的跳起来。
白素拉着李闲鱼的小手,得意道:“小鱼儿,你看我爹爹多威风?谁敢与我爹爹对着干,一口唾沫飞过去,就要他乖乖的举手投降。”
白莫愁转过身去,对胖才子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