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折磨小石头呢?那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李闲鱼拉着一脸委屈的石越做到身边来,柔柔道:“我就是有些小女儿心思,也有点虚荣,我想让京都城的所才子都知道,是小石头历尽千辛万苦,凭着一腔拳拳赤诚之心,将当红花旦小鱼儿追到手中的,这样才能让我放下一切执念,对你心有所属……”
石越听得疑惑,警觉道:“小鱼儿,你究竟要做什么惊动天下的大事?”
李闲鱼道:“我内伤已经好了,这几日就要下山,我要举办一场盛大的京华诗会,请天下才子前来吟诗作对,展露风骚,最后折桂的才子,将成为小鱼儿的入幕之宾,嘻嘻……这个噱头是不是很不错,相信凭着我的魅力,天下才子一定会趋之若鹜的。”
我倒!
真真要了老命了……
石越一听炸了窝,立刻从地上弹起来,苦着脸道:“小鱼儿你是不是受伤后,脑子烧糊涂了?存心看我的笑话吗?天下才子那么多,凤毛麟角,我石三哪里有万全把握就一定能获胜?你……你这不是害人又害己吗?恩……你要是比个什么杀人大赛,我倒是还有几分把握……”
李闲鱼娇怨道:“小石头你还装?你就是弄月公子,以为我会不知道吗?凭你的才智,在京华诗会上力压群雄,折桂摘花,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哎,然后,你在所有才子的艳羡目光中,与我手牵着手,一同走入闺房,那浪漫一刻,想想就让人心潮澎湃。”
“小鱼儿你现实点好不好捏?”
石越怅然道:“自古文无第一,就算我是弄月公子,也没把握一定诗会折桂,而且,你也知道红杏、白素、幽兰都是我的女人,即便红杏、幽兰不会计较,但是白素可是会醋意大发的,她可是当朝御史的女儿啊。”
“而且,那白老流氓发起火来,可是会要了我的脑袋的,还有那白老太君,抡起大菜刀就能追着我的屁股后面砍我,我必死无疑呀!”
“小石头,你是混蛋。”
李闲鱼听着石越一大堆的理由说出来,娇脸含嗔,揪着石越的耳朵,幽怨道:“你找这么多理由干什么?你不是爱我吗?不是喜欢我吗?我为什么要去看白素的脸色?”
“白素那稚嫩小丫头,有我胸大、臀翘、腿白吗?有我懂得风情吗?有我会勾引男人吗?说来说去,你还是骗我的,在你心里,白素就是比我重要,你让我好伤心……呜呜……”
她说得委屈,居然拍打着石越的肩膀,哽咽着哭起来了!
石越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泪,无奈道:“小鱼儿,你就知道为难我?这可比登上这凤凰山难多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为难你……”
李闲鱼气呼呼的站起身来,使劲推搡着石越,泪雨入珠,嗔道:“我意已决,你要是怕了白素那小丫头,你就不来参加诗会,反正要是哪个老掉牙的糟老头子诗会折桂,我也一样嫁给他,你自己看着办。”
石越为难道:“哎!别……小鱼儿,你这样不好,女人不能这么任性……那个糟老头子敢上你,我阉了他。”
李闲鱼一个劲儿的推搡石越,不理会他的解释,嗔道:“我就是这么小女人,你给我走,你给我滚下山去,京华诗会你爱来不来,我都不在乎,你给我滚……”
李闲鱼将石越推了五六丈远,终究是身弱无力,推不动石越,瞪着红眸,剜了石越一眼,伤心欲绝,哭着转身跑了。
石越心中憋着一口气,也不想再去哄她——对付不听话的女人,就是不能太惯着她!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石越决定下山,走到绝壁处,手表中弹出纤维丝线,纵身一跃,迅速向下俯冲。
在他下落的瞬间,他敏锐的发现四散周围、有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不好!
难道是月神现身了?
不会,每个人身上的杀气都是不一样的,就像是体味一样,各不相同。
月神的杀气似火山喷发,激烈而又浓郁,而此时席卷全身的杀气则冷漠、孤傲,犹如冰封暴雪,深邃肃杀之意。
但此时的这股冰封般的肃杀之意,比之月神的浓郁杀气,在层次上并不逊色半分。
也就是说,单纯从杀气上来判断,眼前这股杀气的释放者,比之月神,并不差上半分。
此人到底是谁?居然如此厉害?
石越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身在绝壁之上,可是自己最被动的时候,他立刻加快下降速度,同时警觉的左右张望。
当他向右侧张望时,终于扑捉到在五十米左右的平行高度,居然有一个白衣女子,也攀岩在绝壁之上。
只有一点所不相同,石越是下山,而那女子却是上山!
石越一直盯着那女人的身影,虽然距离较远,阳光刚好射过来,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但是,石越却可以用心敏锐的觉察到,这女人也一定敏锐的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两人都在绝壁之上停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