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抬头一看,便见到幽兰脸颊涨红,胸口剧烈起伏,张牙舞爪的冲了上来,对着自己拳打脚踢。
“坏人,你怎么这么狠心?你算什么狗屁姊夫?有……有你这么混蛋的姊夫吗?我打死你……打死你……”
石越傻了眼,胸口被幽兰的粉拳、捶得通通直响!
红杏见识非凡,看着幽兰那副野蛮的模样,自然……自然有什么重要的话要与石越说。
急忙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石越被幽兰捶得不耐烦了。
反手扣住幽兰的脉门,从背后穿过腋下,揽住幽兰鼓胀的胸口,不让她动弹,才蹙眉道:“你个小小书童,发什么失心疯?敢对老爷动手?还反了你了?”
“呸……还真把你自己当老爷了?有你这么不着调的老爷吗?”
幽兰动弹不得,扭了扭腰想要挣脱石越的束缚,但石越大手就紧紧捆在她的胸口,稍稍一动弹,都会摩擦着自己的丰满酥胸上的相思红头,又痒又麻,酥到了骨子里去。
“坏人,你说你还大言不惭的当什么便宜姊夫,你怎么让三毛去干那么危险的事情?三毛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子呀!”
幽兰说着话,心疼的低声呢喃:“那谢顶是什么人?堂堂九门参赞,崆峒派长老,可是一流高手,五个三毛也不是他的对手啊?万一……万一三毛有个什么好歹,我……我也不活了……让你心疼死……”
我去!
石越本来看着幽兰那发疯的样子,以为三毛出了什么事!
但听着幽兰的话,就猜得到有惊无险——三毛若真是出了什么事,幽兰保准先杀了自己。
“让三毛锻炼一下也好,三毛是个能成大事的料子,可比你这个奸猾的姐姐强上许多,经历一些风霜,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可比做一个神棍、小偷强上许多倍……”
“呸……少给我耍花样,谁信你?”
幽兰一脚踩在了石越的脚背上,挣脱了石越的大手,瞪着他的眼眸、气呼呼道:“三毛还小,你这坏人怎么也糊涂了?好歹你让我跟着三毛一起去刺杀谢顶呀,难道我就那么没用吗?”
石越被幽兰幽怨的眼神弄的哭笑不得,笑道:“你当我傻吗?有孙公公护着三毛,万事无忧,那老太监武功出神入化,除了我,还真没有人能治得了他。”
“孙公公……哎呀!我差点忘了自己来干什么了……”
幽兰忽热想起了什么,抓着石越的大手,就往外跑,急促道:“三毛已经偷偷跑回来了,就在家中,还背着那个奄奄一息的老太监,哭喊着让我来找你,我光顾着和你吵,居然忘了这件大事……”
回来了?
孙公公奄奄一息?
石越一听,就知道发生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也拉着幽兰从窗户处跳了下去,在漆黑的夜色中,直奔着家中而去。
他刚闯进房门,就看着三毛怀抱着孙公公,眼泪巴叉的看着自己:“便宜姊夫,快……快救救孙公公,孙公公不成了……”
石越探步上前,便看到孙公公满脸老褶子,憔悴无极,看着石越只是笑了笑,却不能说出话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被人半路截杀了……”三毛抹着眼泪,便将来龙去脉说给石越听!
石越听得心惊肉跳:“孙公公把六十年的功力,都传给你了吗?小舅子,你很走运啊。”
三毛拉着孙公公的手:“若是孙公公能好转过来,我情愿把功力再还给公公……”
“三毛,好样的!”
石越抿着嘴儿,摸了摸三毛的头,转身看着孙公公那张面色惨白的老脸,无奈道:“孙公公,你中了剧毒,可有什么人能解开?”
孙公公无奈的笑了笑,微微摇头,似乎很享受这种即将离别的寂寞。
三毛哽咽着,又道:“路上孙公公说了,要想救他,或者只有一人,有这种通天彻地的本事。”
“谁?”石越瞪大了眼眸。
“江湖第一妙手神医韩墨!”三毛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只是,韩墨早已退出江湖多年,神龙见首不见尾,可到哪里去找他,孙公公怕是……怕是无力回天了。”
“哈哈……妙手神医韩墨吗?”
石越眼中闪烁着兴奋地光芒,拍手道:“踏破铁鞋无觅处2c得来全不费工夫!三毛,你们好生等着,我这就给孙公公求医去。”
他平端着奄奄一息的孙公公,跃出了大门,直奔醉乡楼而去。
石越害怕被人发现,一路上,都沿着小路前行,也偷偷摸摸的潜入了醉乡楼的后花园。
而韩墨在后花园乘凉,看着石越抱着一个人闯进来,倒把翰墨吓了一跳。
“石公子,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贼了?”韩墨心怀不满,又向石越怀中看了一眼,惊诧道:“孙公公……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韩老管家,时间无多,麻烦你妙手回春。”石越也不管韩墨同不同意。一下子就将孙公公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