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与红杏一直颠鸾倒凤,疯狂到下午,才恋恋不舍的起床梳洗。
看着红杏被自己滋润的一脸幸福的样子,石越更觉喜爱,小手勾了勾红杏的琼鼻,笑道:“疯够了没有?嘿嘿……红杏不是不觉得累吗?那本大人再交代你一桩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
红杏慵懒的起身,穿上睡衣,包裹住让石越动情的娇躯——经过刚才的抵死缠绵,红杏也经不起折腾了。
石越将棋子拿出来,若有深意道:“那个千里独行,不是被神秘人给解开了吗?为了保住妩媚阁、弄月公子的人气,我再摆出一副比千里独行还难拆解的妙棋,供大家拆解。”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这回咱们可要看住了,若是那个神秘人不出现则已,要是出现了,并且把排局解开了,那一定就要把这个神秘的家伙揪出来,绝不能让她逃掉。”
红杏赞同的点点头,又饶有兴趣的笑道:“大人手段可真多,居然还有比千里独行还难拆解的排局吗?大人快摆出来,让红杏见识见识。”
“有,当然有啊!”
石越将排局摆好,徐徐道:“这盘排局叫做野马操田,也是一副穷极人智的妙局,我现在给你拆解一翻,你一定要记住……”
红杏虽然悟性差些,好在记忆力极佳,且有了上次拍排局的经验,接受的甚为迅速。
一个晚上琢磨、谨记,虽然弄得眼眼睛红红的,却将野马操田这幅排局记得明明白白。
第二日一大早,红杏便宣布了弄月公子的新作。
在众才子的一片嘘声中,将野马操田展现在几百双眼睛前面。
看着众才子惊诧的目瞪口呆的模样,红杏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却露出自信曼妙的笑容!
而石越则离开醉乡楼,直奔白莫愁府邸,汇报最近的‘战果’。
临出门时,又那排孙猛带着些人,着便装,查看妩媚阁的‘可疑人等’,一经发现,马上抓起来打屁股。
哎,真真考验人的耐心啊!
也不知道三毛这个便宜小舅子完成了任务没有?
若是被幽兰知道我派三毛去干这么危险的勾当,还不会立刻抓花了我的脸吗?
三毛这几天倒是很惬意。
虽然是暗中行刺谢顶而来,但并不意味着时时刻刻都要保持紧张的态势。
真正的刺客平日都是嘻嘻哈哈、走马观花的,只有在雷霆万钧之刻,才会表现得杀气十足——这都是便宜姊夫的狗屁理论。
不过,听起来也是蛮有道理的。
这四五天的时间,三毛一直是在贯彻这个天真的想法,整日不在孙公公面前说话,却不断围绕着谢顶说好话,这倒让谢顶觉得自己魅力非凡,居然连太监都开始喜欢我了。
三毛走江湖,抽签算卦,最会看人脸色行事!
谢顶喜欢什么东西,三毛几句话就给套了出来。
不过,在得知了谢顶的真正嗜好之后,三毛不由得感激捂着自己屁股上的小菊花——因为他发现,谢顶居然是有着恋童癖的怪怪胎!
看着谢顶射向自己的闪闪发光的眼神,三毛就有些毛骨悚然,一阵菊花痛。
这老鸟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自从发现了这个秘密,三毛就再也不愿意找谢金聊天了,整天闷闷不乐的与孙公公呆在一起。
而孙公公这些日子却形如枯槁,日渐萎靡,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体内的毒性,怕是要发作了。
但不管如何,这次的任务一定要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小毛子,你怎么不去玩了?”
孙公公若有深意的提醒三毛:“再过两天就可以赶到暮平了,咱们就可以歇一歇了。”
三毛当然听得出孙公公的意思!
这老东西是讨债的,摆明了催着自己赶快动手,时间所剩不多,只有两天的时光。
“孙公公,我今天不舒服,明日便去找谢江军玩耍,一定要玩得高兴。”三毛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孙公公听。
孙公公哼了一声,却闭上眼睛,与体内的寒毒做着剧烈的争斗。
事实上,三毛在发现了谢顶的恋童癖好之后,就已经有着绝对的把握可以谢顶弄死。
最坏的打算,就是忍着自己的菊花痛一次,在谢顶舒服的时候,就偷袭杀死他好了。
谢顶虽然是一流好手,但在嘿咻嘿咻的时候,防御力接近于零,随随便便就可以杀死他了。
常言说得好,有得必有失。
得了刺杀谢顶的机会,就要付出菊花痛的代价,这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
第二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毒辣的日头高悬当空,像下刀子似地,散发着蒸腾的热辣。
运粮的五百士兵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身上热得冒汗,心里便像是着了火一样,无精打采。
真恨不得钻到两旁的树林子中,呼啦啦的大睡一场。
大军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