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忘记了石越对你做过的粗暴之事吗?石越只是一个小小百户,都敢这么多对你,何况雷冬是个黑衣卫千户呢?”
“这……”
一听到石越这个名字,曾通的酒意苏醒了大半!
他重新坐下,圆场道:“也罢,看在程兄说情的份上,我就给雷冬留几分面子!哼……一介武夫,不与他一般见识!”个叫花子啊。
程野笑看着曾通,看着他那气鼓鼓的模样,真的像是一只吃不到肉的癞蛤蟆。
曾通为难道:“只是……我见不到李闲鱼,如何让她领会我的心意呢?如何让她明白,我此番破局,就是为了要做她的入幕之宾呢?”
程野笑了笑:“这有何难?曾公子可修书一封,让丫鬟转交给李闲鱼,不就好了吗?待棋局一破,拿回那副与自画像,李闲鱼芳心大悦,焉能不高看曾兄一眼,焉能不请曾公子做她的入幕之宾?”
“哎呀……程兄,高见!高见!“曾通哈哈大笑:“我这就修书一封,好向李闲鱼表白我的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