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无常等一众死党,自然是极力捧曾通的臭脚,极力称赞曾通文章冠绝天下,尽管他们心里对此、也深表怀疑。
曾通笑着安慰马无常道:“马兄,你是我的人,你代我受过,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既然陈老儿已经在暗中给我下了绊子,我当然就要迎战,不然,这个文状元的称号,岂不是要被天下士子们小觑了?”
马无常大喜道:“曾公子,您一出马,翻江倒海,这下,陈老儿可有好戏看了……”
“恩……那是,嘿嘿……不过也要想个万全之策啊!”
曾通也比非是个草包,吩咐马无常将妩媚阁中发生的事情,一滴不露的说出来!
马无常自然将自己丢脸的事情隐藏起来,至于那连妩媚阁的门都没进去,是靠银子砸进门去的羞煞人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马无常将重点,放在妩媚阁的装饰上,将其格调、布局,说得天花乱坠,几乎可以代表京都城行业的龙头。
还有那些乖巧的美女、侍女,也被马无常含着贪婪的笑意,咂巴着嘴巴、一脸猥琐的说出来,只把众才子馋得直流口水,连声惊呼:“居然有这种事情?黑丝袜?露大腿?乖巧、宁静?”
“哼……我等明日定要去欣赏一下,她们只不过是窑姐儿,生来就是卖身的,居然弄不上手?马公子,还是你没本事……”
马无常撇撇嘴巴,却一点也不相信这帮眼高手低的家伙会比自己强上多少!
当然,最为重要的,还是要李闲鱼的自画像与那副惊天地泣鬼神、名为“千里独行”的排局给说了出来。
曾通听到这里,心中一动!
李闲鱼的大名,如雷贯耳,曾通也曾经与许多才子,有幸聆听过李闲鱼的琴声与歌声,那飘渺无极的曼妙乐章,配上那张万种风情的娇媚脸颊,让人心里痒痒的,酥媚到了骨子里。
只是,自己却没有用与李闲鱼单独相处的机会。
但是老话说得好,才子配佳人!
我曾通是普天之下,最牛掰的才子,而你李闲鱼是京都城最妖媚的佳人,那咱们两人岂不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
但是在以前,因为白素那个身娇肉贵的小妞儿、给了曾通无限的希望,也让曾通不敢对李闲鱼有过多的非分之想。
毕竟,白素与白莫愁这一对父女,都是一副流氓习性。
万一惹得他们不高兴,说不定,会把自己弄进宫里做太监。
但是,今非昔比啊!、
白莫愁与曾家已经一刀两断,已经从朋友突兀之间,变成了陌路,而他曾通与白素之间的婚约,也被石越那厮给使手段搅黄了。
并且,我曾家已经投靠了丞相萧炎。
你白莫愁再厉害,对我来说,又算个鸟?
曾通想到这里,浑身上下不由得又充满了冲劲:看来,自己注定要与李闲鱼打一场友谊赛了:这个名动京城的美人,风闻还是个清倌人。
我要是能把李闲鱼弄到床上爽一下,那身细皮嫩肉,媚眼流波,娇柔嘤咛,一定……
白素、石越,你们等着,我一定要把李闲鱼弄到手中,气死你们一对狗男女!
曾通满脑子胡思乱想,一会露出贪婪的笑容,一会又气得咬牙切齿,倒让一众党羽面面相觑,不知他犯了什么失心疯!
“曾公子,您……您病了?”马无常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才病了,你们全家都病了……”曾通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从幻觉中回过神来。
他稍稍缕了一下思绪,才向马无常问道:“你说的‘千里独’那副排局,会有那么的神奇?该不会仅仅只是你觉得高妙吧?”
“哪里?我怎么会说谎话?”
马无常面对着众人怀疑的眼神,急忙争辩道:“这个排局确实厉害,传言是什么弄月公子所创,有包藏宇宙之机,漫长几百书生,愁眉深锁,居然无一人能解开排局。”
“更搞笑的是,那个才学满腹的朱颜,就是国学大师朱朝的儿子,也没有解开排局,枉这小子平日自诩才高八斗,这回算是碰到铁板了,脸都撞肿了,哈哈……”
“朱颜也没解开?”
曾通霍然站起,放声大笑:“哈哈……好得很!好得很啊,这回,终于是该到了本状元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朱颜,一代轿子,大儒朱朝之子,虽然不是状元,但名气也是十分响亮,京都城皆知其人,而且棋艺非凡。
更主要的是,他是陈思凡的最小弟子,也是最心爱的弟子!
朱颜既然想破了脑袋,也没能解了这盘棋局,那便说明,这个副;千里独行,可真称得上是千里独行了……
想起此处,曾通脸上终于露出诡异的笑容。
要是我能解开这个排局的话,不仅能狠狠的打陈思凡、朱颜的脸,得到高处不胜寒的名声,而且,还能得到李闲鱼的自画像。
这……这真是老天赐给我的良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