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起得早,才发现自己被挪到了床里面,而幽兰睡在了床外侧,却隔着自己好远。
胳膊紧紧环抱在丰满的胸前,小手中还捏着一把银针。
石越真希望压迫在幽兰丰满胸膛上的胳膊、是自己的,感受到丰盈软化的一团温润,该有多美妙啊!
思想斗争了半天,大手忍不住在幽兰的胸上试探着抹了一把。
“坏人,你想干什么?”幽兰一把锋针便刺了出来,眼眸中有着娇嗔薄怒的味道。
石越刚摸了那么一下,心里又是忐忑、又是舒爽,看着锋针刺来,也顾不了那么多。
光着脚丫,跃下床,拾起鞋子,落荒而逃。
“坏人,你敢偷着占我的便宜?”
幽兰也光着小脚丫下床,趴在窗口,看着窗外石越急匆匆跑路的身影,轻抚了一下鬓角的碎发,撅着嘴巴,幽怨道:“胆小鬼,也就敢偷偷的摸一下我的胸,还算是男人吗?”
石越被白素几把大火、烧的晚上不敢睡觉,昨晚睡得香甜,几日疲态、一扫而光!
一路上哼着小曲,到镇抚司点卯,然后领着孙猛、付强、雷大虎等人就上街扫荡。
雷大虎看着孙猛带着人围捕北城帮的流氓,又向石越伸出大拇指,攒道:“石兄弟,真有你的,听说你昨晚睡在醉乡楼?好厉害!黑衣卫还从来没有人能进入醉乡楼,兄弟你是旷古绝今第一人啊。”
石越摇头笑了笑:“这哪里是我的本事?分明是我误打误撞,撞到了大运,从今天开始,醉乡楼再也不是兄弟们的禁地,今个中午,兄弟们便道醉乡楼里喝酒去,小花公子一定不会将我们赶出来。”
“真的?”雷大虎嘿嘿笑道:“我最喜欢醉乡楼的佳酿了……”
两人正在笑嘻嘻的攀谈,却听到一声娇喝:“姓石的,你咧着嘴巴傻笑什么?”
石越不用看,用膝盖也猜得出来,一定是白素那个疯丫头,又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白素很生气,粉嫩的小脸蛋气得煞白,早已失去了往昔的优雅、婉转!
她本以为自己大火烧屋的计策、可以让石越饱受自己的摧残而无计可施,虽然他表面上对自己还十分强横,但是白素相信石越一定是外强中干,心里不知有多苦呢。
这一点,从石越那布满血丝的眼眸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心想着只要自己再连续折腾几个晚上,烧毁石越的住处,这个可恶的家伙一定会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只是没想到……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住进了醉乡楼。
醉乡楼的主人是谁,白素清楚地很,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在小花公子的地盘上找不自在啊。
那个小花花是连女人都敢打的怪胎。
再说,我白素是个读书人,怎么能与花花那个身体受伤、心灵空虚的病人为难呢?
白素安慰着自己愤怒如小鸟的心扉,领着两个眼高于顶的小丫鬟,气冲冲来到了石越面前。
看着石越眼眸里没有通红的血丝,便知道自己这几天的计谋功亏一篑。
白素掐着小腰,气呼呼道:“好啊!石越,你居然和小花花那个混蛋联合起来欺负我!谁让你住到醉乡楼里面去的?算你狠……”
白素越生气,石越就越高兴,望着白素那张虽然扭曲、却依然十分诱人的脸蛋,石越笑得很灿烂、道:“我哪里有欺负你?是你无端的找我的麻烦!我住在哪里,还要你管?难道你是我的老婆?或者是我的情人?”
“你……你欺辱了我,居然还敢嘲讽我?”
白素狠狠的跺了跺脚:“我告诉你,姓石的,你别以为住进了醉乡楼,我就奈何不了你,小花花再厉害,见到我爹,也会夹着尾巴作揖!你现在不与我道歉,不还我的十八连弩,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请我爹出山。”
说完,似乎觉得不给力,又重重的哼道:“我爹若是出手,你便是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了,不信、你就试试看。”
白素仰着脑袋,眼眸等得溜圆,似乎很
石越听着白莫愁要出面找自己的麻烦,心里也有点发虚,不过当着这许多人的面上,可不能掉价。
他硬着头皮逞强道:“那便要你爹来找我,我就不信,你爹便能颠倒黑白。”
“好!你等着!”白素没想到石越如此硬气,气得小脸通红,攥紧了拳头,没有一点淑女的模样。
她狠狠的瞪了石越一眼,眼角挂着泪珠,领着两个小丫鬟,气呼呼的跑远了……
雷大虎看着石越,竖起大拇指,一脸崇拜之色:“石兄弟,好样的!白莫愁你都不怕,让人佩服。”
石越哈哈大笑,背过身去,却苦着一张脸,愁容惨淡,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白莫愁。
正巧孙猛抓来十几个北城帮的流氓。
石越没处撒气,上前抓着一个流氓,狠呆呆对着他们搧了几个嘴巴子,直到把那个流氓的牙齿打掉了,石越才算发出了一口恶气。
白莫愁正在书房中摆着棋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