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被幽兰在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忍着疼痛,讪讪笑了笑,在幽兰耳旁低声呢喃:“你别误会,我是给你打扫灰尘来着。”
幽兰哪里会相信石越的鬼话?
在石越的怀里拱了一阵,她已经满血复活,平复了往昔的心扉,眼眸偷偷一瞟,看着众黑衣卫都在向自己贪婪的张望。
那眼眸中全是火一样的热情,幽兰心中便有些不爽!
她闪身离开石越的怀抱,藏在石越身后,不想让那些贪婪的眼睛盯着自己优美的娇躯。
却又不甘心的探出一张清媚到极致的面孔,对那些黑衣卫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都滚回家看自己的老婆去。”
刚一说完,便听着众黑衣卫的轰然大笑声。
幽兰幡然醒悟:自己刚才那样说话,岂不是便向承认自己是石越的老婆了?哎呀!这帮兵痞,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石越回眸朝幽兰眨了一下眼睛,笑了笑:“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么快就想要老爷娶你进门吗?”
幽兰不敢看石越那双清澈的眼眸,背过身去,高挺的翘臀魅惑的晃动着,向石越身上撞了几下。
正在石越被那软弹滑腻的臀、挤压的神魂颠倒时,幽兰闪电般、探手拿出银针,在石越屁股上狠狠的扎了几下。
也不理会石越杀猪般的叫喊,幽幽道:“坏人,这叫美人计!嘿嘿……你还不赶紧把这帮兵痞赶走,让他们贪婪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你不觉得吃亏吗?”
“啊……对!很对!吃亏,老爷是相当吃亏啊!”
石越不明白幽兰怎么会变得这么羞涩,大手捂着屁股,便吩咐孙猛带着黑衣卫继续抓捕北城邦的流氓,却让雷大虎带着几个人留下。
雷大虎对这一片很熟,想让他再给物色一套宅院。
石越眼睁睁的看着房宅被大火烧成一对灰烬,却也丝毫不担心那坚固的锦盒、被烧得扭曲、变形,如果那锦盒抵挡不住一场普通的大火,那也就不需要自己与幽兰如此头痛了。
又等了一阵,火焰全部熄灭,石越在灰烬中找到了锦盒。
拿在手中一望,不由得有些泄气,这场大火,除了将锦盒表面浮上一层黑烟外,便再也没有任何的损伤。
这锦盒,该他娘的有多坚固啊!
雷大虎不愧是地头蛇,很快便为石越找到了一处较好的宅院!
夜半三更,石越与幽兰两人都没有休息,害怕夜深人静之时,宅院再被人蓄意放火,那还不得把俩人烤熟了?
看着幽兰困得直打瞌睡,石越温柔的拉着幽兰的小手,指着牙床笑了笑:“你去睡吧,陪着老爷熬夜做什么?”
幽兰被石越很自然的拉住了小手,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便任由其攥在手中,心中很羞涩的想着:这坏人,抓我的手,怎么成习惯了?
幽兰困得直打哈欠,眼睛都睁不开了,仍困顿顿说道:“坏人,让你自己守夜,我该多不讲义气?”
“切!”
石越不屑的撇撇嘴:“口是心非的小妮子,你不是就怕睡着后,老爷对你行之不轨吗?”
“坏人……我……我才不怕你!”幽兰小手一翻,亮出了一把银针:“我有这个!”
望着幽兰那张被自己点破心思后、红霞漫飞的脸蛋,石越越发觉得温馨,得寸进尺,也顾不得幽兰尖叫。
上前揽住幽兰的腰肢,将她抱到床上,嗔怪道:“好了,你就安心躺着吧,老爷今天又累又困,哪有心思对你动手动脚?可别以为自己长的多迷人呢。”
“呸……”
幽兰听着石越奚落自己,还想忍不住争辩几句,可是眼睁睁的看着石越为她脱去鞋子,那困倦的感觉便迅猛如潮般袭来。
幽兰慵懒的闭上眼睛,仍不忘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低声呢喃:“坏人,你就知道奚落我……真讨厌!”
石越为幽兰盖上被子,看着她清媚可人的小脸蛋,心痒痒的忍不住上前摸了几把。
睡梦中,幽兰抓着石越的大手,居然牢牢的抱在胸口,撅着小嘴、说梦话:“坏人,我与三毛,可……可就靠你了……”
一边娇媚呢喃着,一边还将大手使劲的在她丰满诱人的胸口上揉搓,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被褥,但那股软弹绝佳的手感,差点勾走了石越的魂。
石越轻轻试探着挣脱了几下,大手被幽兰攥得死死的,挣扎不出来。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心安理得的将大手贴在了幽兰胸口上,还龌龊的舒缓的捏了几下,才觉得心满意足。
一缕清幽的月光射进来,映衬得幽兰的小脸更加清媚撩。
石越看着幽兰睡的香甜,终究是没忍住心里的躁动,俯下身去,小心翼翼的在幽兰嘴巴上、轻点了一下,又做贼心虚的抬起头来,忍着狂跳的心扉,打定主意:幽兰,石三一定会帮你完成心愿。
石越心里越来越慌乱,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充斥在小腹上,越来越热烈。
当石越狠下心肠,将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