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白莫愁与白素上车走了,两个侍卫才长出了一口气。
一个侍卫一脸惋惜道:“啧啧……这么美的一个大姑娘,居然被一个黑衣卫给侮辱了,可惜啊可惜,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便宜了我?那个黑衣卫真是好福气!”
“哎,兄弟,咱俩没那个好命啊!那个侮辱白素的黑衣卫叫什么名字来着?”另一个侍卫追问道。
“这么惊人的消息你都没记住?真丢人!”
那侍卫撇嘴道:“石越,叫石越!哎……真不知道石越这小子怎么会这么好的福气,居然还能侮辱御史中堂的漂亮女儿,即便是死了,也值呀!”
啪……
正在撇着嘴羡慕,一个清脆的耳光扇来,几乎把那侍卫给打懵了。
“谁敢打我,我ri他姥姥!”侍卫回眸一望吗,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前所站立的,正是礼部尚书——曾山!
这两个侍卫给皇城看大门久了,自然知道一些利害关系:这个曾山的儿子曾通与白素就是定的娃娃亲啊。
若是白素被别人侮辱的事情,传到了曾山的耳朵里,那还了得?
这老头在杀了石越之前,还不得把两个侍卫杀了灭口啊!
两个侍卫想通了其中利害,一个个吓得心惊胆颤:我们就是看个大门的小厮,怎么一天这么多危险的事情?
曾山也没想到自己头前出来一步,想追着白莫愁以示亲近,居然却听到了这样一个惊人的故事。
他一生气,老脸涨得通红,指着那侍卫,哆哆嗦嗦道:“狗才,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御史中堂的女儿被人给侮辱了?胆敢骗我,我杀了你!”
两个侍卫心生忐忑,吓得脸都绿了?哪里还会藏拙,忙不得的点头道:“不敢……不敢骗曾大人,白大人的女儿是被……是被侮辱了……”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曾山狠狠的搧了那侍卫两个嘴巴子,怒道:“告诉我,谁?到底是谁?我……我宰了他!”
那侍卫颤颤兢兢道:“是一个黑衣卫,叫石越!”
黑衣卫?石越?
曾山怒极反笑:“好!好得很啊!石越,你断送我儿的幸福啊!”
不行!此事绝不能让我儿曾通知晓……
曾山一脸阴郁的看着两个侍卫,阴森道:“你们两个给我记住,谁敢泄露出这个秘密!我……我宰了他。”言罢,拂袖而去。
看着曾山远去的背影,那两个侍卫终于才回过神来。
一名侍卫喳喳眼睛,一脸担忧道:“兄弟,咱俩小命不保了,这个曾山可是个阴险的角色,不像白莫愁那般光明磊落!”
看着另一名侍卫紧张兮兮的模样,他又道:“我猜想,曾山一定会杀我们灭口的。”
“那……那怎么办?”
另一个侍卫道:“咱们都保证了不说出去,怎么还要杀了咱们?”
“兄弟,你傻了,越是保守秘密,越是可能被曾山杀人灭口啊,越是宣扬出去,咱们才越安全!”
两人苦着脸、商量了片刻,便见到熊奇山率先从朝堂上走了出来。
一名侍卫急忙大声无意似的对另一名侍卫说道:“兄弟,听说了吗?白大人女儿白素,被一名黑衣卫侮辱了,好像那黑衣卫叫什么石越……”
“天哪,居然有这种事?”
……
两人一唱一和,都被熊奇山听到耳朵里!
别人不知道石越是谁,但是在熊奇山心里,便是把他挫骨扬灰,也不可能忘记了石越。
正是这恶人,抢走了娇娘,让他进一步投靠康善真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熊奇山支楞着耳朵,听了个仔仔细细,才一脸阴笑着走开。
心中琢磨着,只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曾通,那曾通恃才傲物,还没尝到白素的滋味,而白素就被石越给吃了。
这对曾通是个奇耻大辱啊!
曾通一定会找石越的麻烦,依照曾通的狡猾奸诈,恐怕石越还真的会死在他手里,也未可知!
熊奇山想通了这层关系,心中豁然开朗,也不再偷听两侍卫说些猥琐的话,坐上轿子,直接去国子监找曾通聊天去了……
看着熊奇山坐轿子向国子监的方向走去,两名侍卫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想着:我的妈呀,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
经过“捐府赠银”事件,黄金虎虽然保住了官职,但名声、地位一落千丈,而田焚却成为了事件中的最大受益者,二千黑衣卫对田焚从心里越发的敬重。
田焚心中喜欢,越发认定石越的想法十分正确,也放手让石越按照自己的想法,执行下去,无须顾忌……
石越还不知道自己“玷污”白素的事情已经散布到极度危险的人的耳中,正一脸兴奋的带领着一帮黑衣卫、在街上巡游!
黑衣卫们有了饷银,手头宽裕、摇杆挺得笔直!也不愿意披着官府,拿着钢刀再去向百姓们啰嗦,
石越远远便看到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