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一怔,眼眸一眨一眨的,看着石越端过来的汤药,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
自从师父死后,一年多来,与三毛颠沛流离,饱受追杀,经历生死劫难,坎坷万千,哪有什么幸福的感觉?
唯有在当了石越这坏人的丫鬟后,才有了久违的安全感!
今日遇到追杀,若非石越不顾危险赶到,极有可能就此香消玉损了。
凭着英雄救美这么大的功劳,就算要自己以身相许,也是说得出口的,仅仅摸了摸自己的胸,调戏一下自己,饱饱眼福,又算得上什么呢?
而且,这坏人为了哄自己吃药,也不嫌苦涩,自己居然喝了两口,还说那么肉麻的话,真心好温馨的说。
幽兰看着碗中泛着黑光的汤药,感动的泪水又夺眶而出,撅着嘴巴,柔声道:“坏人,你喂我吧……”
石越端着小勺,一口一口、仔仔细细的喂着幽兰汤药,还不断地给她讲笑话,幽兰也没觉得药多苦,便喝进去了大半!
幽兰闻着石越混着酒味的男人气息,红着脸、呢喃道:“坏人?你怎么对这么好?”眼眸泛着秋水,小手胡乱的扣着被子。
石越心生促狭的意思,坏坏的笑笑:“你是我的丫鬟!若是不快快好起来,谁给我洗衣做饭?谁给我铺床叠被?谁给我暖床啊?”
“呸!坏人,你果然是个大坏人!”
幽兰闻言,含在口中的汤药被气得全部吐了出来,弯弯的眉紧紧蹙着,叫嚷着:“我不吃药了,就这么躺着,谁爱给你当丫鬟,谁就当去,反正我是不干了!还铺床、暖床,呸……等我好了,还扎你的屁股。”
石越笑了笑,觉得幽兰娇嗔的模样,更有另一种风韵,让人心里怜惜,他笑了笑,又去煮了粥给幽兰喝!
幽兰闻着那饭香味儿,心里很想吃,可是被石越气得很郁闷:这坏人怎么没个正经,非要这么回答我?难道我还入不了他的眼睛吗?
真真气死人了……
她忍着腹中馋虫的叫嚷,忍气不吃,心想着只要这坏人识相,一口一口的喂自己,自己才吃。
没成想石越也不理会她的小心思,自顾自吃得很香,可不管她那些小把戏。
晚上入夜,也没见三毛回来。
石越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幽兰床头,幽兰吓了一跳:“坏人,你大晚上,进我房间里干什么?”
暗暗琢磨着,这坏人是不是青天白日的、不好对自己又亲又啃,晚上夜黑风高,无人打扰,才起了色胆,想要非礼我?
石越从幽兰那闪烁的眼眸、娇红的脸颊,便猜到了她的小心思,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道:“你就别想美事了!老爷有那力气,还想着怎么升官呢!哪有心思对你动手动脚?”
“那你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到我房间里干什么?”幽兰放下心来,又隐隐的有些失落。
石越道:“你肋骨刚接上,很是脆弱,晚上稍不注意,就会错位,到时候便麻烦了!”
“三毛那个小家伙若是在,正好为你守夜,可惜他又不知到哪里去做贼了,那就只好本老爷亲自出马、照看你了。”
幽兰没想到这坏人这么细心,心中更加觉得感动,想着说句感谢的话,可是话到口中,却道:“坏人,你晚上可老实点,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不然,我可不饶你。”
石越盘起了二郎腿,目光中充满了不屑,点了点幽兰光洁的额头,“你就赶紧休息吧!睡觉前默默调理一下内息,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幽兰心中暖暖的,想着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尤其关心自己的还是一个英伟挺拔、心生情愫的好男人。
她暗自调理着内息,腹内炙热与阴寒的两股劲力相互交加,在奇经八脉中有条不稳的运行着,三周一过,身体舒服极了。
脑中一片空明,渐渐进入了梦乡。
石越看着眼前熟睡的尤物,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昏暗的烛光、空幽的小屋,粉色帷幔点缀的小床,让石越心中有股热火,剧烈的燃烧起来。
幽兰仍然紧紧穿着那粉红色的窄紧胸衣,她俏皮的伸了个懒腰,窄紧的胸衣随着紧紧包裹的娇躯向上滑动。
小腹上白腻腻的肉,便暴露在了烛光中,顽皮的肚脐上还嵌着一个金色的小珍珠;
胸衣窄紧,陡然间,第二粒扣子崩开,透过缝隙,能看到原本就十分明显的胸沟变得更加的幽深,两粒鲜红的蓓蕾被胸衣紧紧包裹住,透出胸衣透着两个诱人的小点儿,在粉红色的胸衣、幽暗烛光的掩映下,显得欲盖弥彰。
石越眼眸通红,夜深人静观察这具诱人的身体,心中会产生强烈的狼一般的渴望。
正在他与心中邪恶的念想激烈的斗争时,幽兰哼哼着翻了个身,侧了过去,背对着石越,将丰满的胸膛藏在里。
石越暗暗出了一口浊气,平复着心中那股涌动的热流。
可是,目光顺着幽兰光滑的脊背游移下去,幽兰的裤子被丰润的大腿、褥子挤压着,又躬着身子,圆滚滚的屁股便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