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哪!”石越将黏在身旁、对自己贼心不死的红杏推得远一些,悠哉的笑了笑:“这帮人吃软怕硬,贼心不死!我跟着你到房中来,便是让他们亲眼看到,我与红杏之间关系亲密,他们理解了这层意思,谁还敢不服你管?”
红杏此时方才醒悟过来,拍着手笑得灿烂如花:“也就是让他们误以为大人与红杏同塌而眠,翻云覆雨,让他们不敢欺负红杏、对吗?”
石越无奈的点了点头,心想着你明白这层意思就行了,偏偏还要说得这么直白?
却又见红杏臻首低垂,轻轻的扣着手指,低声呢喃:“那……那大人不是亏了吗?”
亏了?
石越不禁笑出了声:“我亏了什么?”
红杏眼眸如一汪秋水,瞟了石越一眼,又低下头去,柔柔道:“大人明白红杏的意思……”
石越觉得挑逗红杏很有情调,眉眼之间都带着风韵!想着若是这么露骨与幽兰调情,还不得被幽兰用针扎屁股?
红杏为石越斟上一杯茶,又倚靠在石越身旁,怯生生的娇媚道:“红杏心里明白大人的意思,大人放心,红杏不是贪得无厌的人,红杏一定帮大人照顾好妩媚阁。”
打住!打住!
石越将茶杯放下,又将红杏柔滑的身子推远一些,望着红杏秋水般的剪眸,柔怀道:“我今日巧取豪夺、霸占了妩媚阁送给你,绝没有躲在幕后,扶持你到台前的心思!”
“这妩媚阁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与我没有一丁点儿的干系。”
红杏更加不解,眨着好奇的眼眸,疑惑道:“大人,咱们素不相识,刚才在大厅里,我还勾引大人来着,大人为什么要帮我?”
石越笑了笑:“因为你心好啊,大人我最喜欢心地善良的女人了。”
“我善良?”红杏得了石越一句夸奖,心里美滋滋的,又听石越喜欢善良的女人,便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多行善事。
石越又怅然道:“刚才看到那老鸨子与汪大海合起火来bi良为娼,我心里就很难受,忍不住出手相助。你虽然勾引了我,那只是你谋生的手段,不算什么罪过!”
“可是,你能告诉我老鸨子bi良为娼的实情,又拿出私房银子,让我为那女子赎身,足以说明你与老鸨子有着本质的不同,心地善良、心存仁慈,我不帮你、还帮谁?”
红杏眨着眼眸,心生崇拜:“还是大人明察秋毫!大人您与那些黑衣卫也不同,您是我见过的最帅、最有人情味的黑衣卫,红杏从心里很……很喜欢……”低着头,又要上前拉扯石越的袖子。
这小妞儿又来勾引我了……
石越不忍再推她,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红杏儿,你现在掌管了妩媚阁,可就是与曾经老鸨子一样,成为这楼中的主人。”
“你也是受过苦难的,可千万记住,做人不能忘本,要心存善念,那些什么bi良为娼,买卖幼女、损阴德的、乌七八糟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许做。”
说倒这,他紧紧攥住了红杏的纤细皓腕,一字一顿道:“你要是敢作奸犯科,犯了我的逆鳞,那老鸨子,就是你今后的下场。”
红杏的吓得一激灵,急忙跪在石越身前,抱着石越的大腿,恳切道:“大人,您放心,红杏就是被bi入门的,难道还不晓得女人的苦楚?但凡有一点办法,谁愿意进窑门卖身呢?”
她将小手放在口中,一狠心,咬出血来,举手对天发誓道:“红杏若敢违背了大人的宗旨,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本大人就是嘱咐你一番,用得着发誓吗?”
石越把红杏拉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白布,给她包裹上伤口,有点心疼,还有点幽怨道:“没想到你看起来柔柔弱弱,骨子还挺烈xing的,冲你这xing子,妩媚阁的主人,你一定能干好。”
红杏刚才被石越疾言厉色的声势吓得心儿砰砰乱跳,这会儿被抓住了小手,那男子气息与温柔为自己包扎的专注神情,又惹得芳心惴惴,浑身发烫。
“大人,你对红杏这么好,红杏一个弱女子,该怎么报答您的大恩呢?”声音又肉又嗲,娇媚无边,一只小嫩手也伸到石越的脖子上,轻柔慢捻的挠痒痒。
石越心想着这个红杏到底怎么回事?
思春了?怎么这么不纯洁?老想着与自己睡觉呢?你当我石三就那么猴急的与你嘿咻嘿咻吗?要有些矜持的说。
石越怕自己受不了红杏的挑逗,面色涨红,起身要走!
红杏紧急抱着石越的胳膊,娇媚道:“大人,你跑什么?红杏没有勾引大人的意思,您可千万莫想岔了……”
石越喘着粗气,无奈道:“你没勾引我,那用你的胸在我身上胡乱磨蹭什么?”
“大人这不是要跑吗?我不挂在大人身上,怎么拦得住您?”红杏将石越拉到床上,又在一脸忐忑的石越面前,脱了鞋子,跳到石越身后。
石越不明所以,却见红杏小手柔柔在他肩膀上轻柔慢捻,娇语道:“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