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疼张奎了,你说他会不会报负咱们,”
卓南听了这话,呵呵一笑说道:“就怕他不敢,据我所知,张奎目前正在活动,想要当东城区的政协副主席,你说,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他敢闹出其它事吗,”
马胖子一听,也对啊,要不是因为这个,张奎他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窝比抄吗,
“老板,别的我不担心,我就担心万一张奎真成了东城区政协副主席了,等他回过身來,那咱们会不会很麻烦,”马胖子一脸忧色的说道,
卓南面带微笑摇了摇头,不屑的说道:“就凭他也想当区政协副主席,他还沒那个能耐,明天我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马胖子见卓南一脸自信的样子,也放下心來,毕竟跟着卓南混了一段时间了,了解了这个老板的手段,今晚这么大的行动,硬是沒有半个警察出现在事发地点,要知道这么大的场面,警方的电话早就被打烂了,
虽说锦绣天下是张奎让马胖子吃的,可要说他不心疼那是假的,绵绣天下是他张奎发家的地方,绵绣天下原先是夜总会,当年张奎就是利用这个夜总会搭上白道的关系,之后再蒸蒸日上,混的风声水起,
可以说绵绣天下对张奎有特殊的意义,当然还不止这些,绵绣天下是他张奎的脸面,打绵绣天下就等于是打张奎的脸,一个人脸上别人给打了,你说这口气他能咽的下去吗,
可是咽不下去他也得咽,现如今不是争一时的长短,现在吃点亏沒关系,哥能忍,等到哥坐上了那个位子,今天你们拿的东西,都得给我吐出來,
“哥,咱们怎么办,绵绣天下真的让他们给砸了,刚才我们的人回來报告了,”**一脸愤怒的说道,
“还能怎么办,你给我呆着,这段时间别惹事,”张奎冷冷的说了一句,
“哥,咱脸都让人打了,你还能忍着,”**怒气冲冲的问道,
**的话就好像一把匕首猛然间剌进了张奎的心脏,让张奎感到无比的疼痛,腾的一下站了起來,抓着**的衣领,反手给了他两巴掌,
“啪啪”两声,把**打的当场呆立在那儿,
张奎面色阴冷的说道:“蠢猪,现在什么时候,我能他妈的乱动吗,明天,我还要去见一个重要人物,你也给我老实点,这几天马胖子要打,就让他打,明白吗,”
**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声说道:“明白了,”
“明白了就给我滚,”张奎怒吼一声,
**听了这话,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他的书房,**离开之后,张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不断的喘着粗气,眼晴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嘴里冷声说道:“马胖子,今天你干的事,我要你日后加倍偿还,”
这一晚注定让很多人铭记在心,这是马胖子第一次敢正面对抗蝎子帮,并且打下了蝎子帮的老窝,绵绣天下被马胖子攻陷的事情,不出半个小时,传遍了京城道面,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马胖子这个京城道面不入流的混子,哪來那么大的胆子,敢公然和蝎子帮对抗,
平日里这个时间五叔已经进入梦乡了,可是今晚,他却披着睡衣坐在了自家的书房里,马胖子的异军突起,让五叔也感觉到了一丝紧张,这个马胖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说白了,大家根本看不起他,如今他能有这样的动作,五叔心里清楚,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支持着他,
五叔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了,可是内心深处的权力欲并沒有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减退,在他心底深处,一直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成为京城黑道的龙头老大,将京城黑道的一切都拒为己有,
可现如今马胖子來势汹汹,确切的说是支持他的人來势汹汹,大有一统京城黑道之势,五叔如何能看不出來,用他的话说,老子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打开抽屉,里面是那天马胖子给他的五千万支票,拿出來在手里看了看,接着摸过了手边的打火机,将它点了起來,火光下五叔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表情显得非常的狰狞,
这与那天卓南见到的他,有着天壤之别,如果说那天卓南看见的只是一个迟暮老人的话,现在的五叔,更像是一个精神极度亢奋的恶魔,
等到支票烧到最后的时候,五叔将它扔到了手边的烟灰缸里,接着拿起手边的电话拨了出去,电话接通之后,五叔立刻站起了身子,接着用恭敬到极点的语气说道:“师傅,我是老五,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向师傅您老人家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