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自然一眼就看透了姜凡的心思，冷哼了一声：“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确实不好，但是如果事事都俱三怕四的，那你还不如回到家中当一个学者或者升官发财更适合你。”
“师父说的哪里话，我既然已经踏上此路，哪里还有回头的余地。不就是炼化一个灵魂吗？算得了什么。”姜凡反手扣住墨绿光球，猛的往里一吸光球顺着经脉冲进了丹田内，在姜凡体内一股至阳真火直接烘烤起光球，不停的发出吱吱的响声，就像是壤天木精魂成受不住这股热量正在哀号一般。
身体内部炼化却不影响姜凡的行动，回到座位端起一杯香茶抿了一口，一旁的少女原本正呆呆的看着姜凡的背影，见他向自己走来脸色顿时就多了一丝惶恐，不过当看到姜凡坐下喝茶后，又松了一口气。
少女自己清楚，她身为孤儿就算是在这教廷中依然没有地位，只是最最下等的低阶修女，生死都由得上面的大人发话。不过还好在教廷内有森然的制度，没人敢越雷池碰她们一下。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身边越来越多的长相出众的姐妹接二连三的不知去向，到后来她才明白，凡是到这里捐献达到一定数额的，都可以领走一个少女每日伴随身边为其祷告，实际上这些女孩哪一个是真的用来祷告的？都是成了有钱人消遣娱乐的工具。带着圣洁气息而且还是一个处子之身，这些都是吸引那些四五十岁甚至五六十岁富豪捐献的重要因素。
对于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绅士，少女想起那些被一脸褶皱满脸色迷迷的老头带着的同伴反而到多了一丝安慰，毕竟姜凡就算是易容也绝对不会选择长相太过不去的样子。让少女意外的是，她早就准备好了为养育她这么多年的教廷献身，但是眼前这个中年人却好像根本没打算对自己做什么，虽然年龄还小，但是对于一些事情却也知道一些。
就在少女胡思乱想脸上带着一抹红润之际，姜凡坐在一旁却突然开口说道：“他们派你过来，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少女的心猛地跳动了几下，抬头看着依然未看她一眼的中年绅士，脸红了几分。
“知道，以后我将跟随您。”少女低声回道。
“他们把你卖了，卖了五亿金币。”姜凡语气刻薄，此时带着的分明是对教廷的不屑。
少女眉头一皱，马上辩解道：“不是的，主教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为您祈祷，得到更多真神的庇护。”
姜凡抬起眼皮看了看满脸绯红眼中却带着一抹愤怒的少女，无奈的笑了笑：“但是你觉得，仅此而已吗？”
少女猛的一愣，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自然知道姜凡指的是什么，此时已经是羞愧难当了。
“傻丫头，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姜凡是在想好好的埋汰下着被洗脑的女孩，但是看着少女那双清澈的眸子却又有些张不开嘴只是无奈的摇头，“教廷……洗脑的本事是了不得，也许我应该学学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