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视线。也都被吸引了过去。
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可是记者。有着狗一样的鼻子。有着狐狸一般的心思。
尤其是这个关头。很可能就是一条可以上头版头条的消息。
本來是有黑盟的兄弟们。穿着保安服在维持秩序的。但因为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这个时候已经惊到了这群记者大大们。
“让他们进來。”释兵在话筒上喊了一下。
这个时候。黑盟的兄弟才让开一条路。
众人看去。只见一个老头。扶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年轻人走了进來。
“不要围上去。”释兵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记者们就要围上去进行采访。赶紧说了一句。走下了台。
这两个人。竟然是好久不见的陶广明和陶涛。
释兵刚才已经看到了。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有些不安。
这个时候的陶涛。比上次的样子更为严重。上次他已经很是毒入膏肓了。眼圈和嘴唇都有些浮肿。而这次。连那种浮肿都沒有了。而是直接的皮包骨头……
释兵心中一凛。本來上次因为陶蕾的参合。给陶涛治疗的事情。就沒有再继续下去。不过经过上次自己的驱毒。陶涛如果能正常解毒。也是可以的。但是为什么又成了这个样子。
“释兵。释总。救救陶涛吧。”这次的陶广明。头上的白发更多了。脸上的皱纹也越來越深了。他哀求地和释兵说道。
“陶叔您慢点。您慢点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释兵赶紧将已经不省人事的陶涛接了过來。手臂掐上了他的手腕。
陶广明似乎是经过很久的思想斗争才过來的。恐怕真的是被自己的儿子折腾得受不了了。因为上次自己女儿把释兵骂了一顿。让他以后沒好意思再过來麻烦释兵。陶涛的情况是越來越严重。他也是花大价钱。找这个神医。找那个“砖家”。却是一点都不管用。眼看着儿子半只脚已经迈进了坟地。陶广明头发是大把大把地掉。
终于。他听到这几天释兵出了事情。陶广明也算是个人物。能在这里面看到了希望。不管对自己來说。还是对释兵來说。这件事情。肯定是有益无害的。也就不再顾什么颜面了。选择在这个时候闯了进來。
陶广明抹了一下眼泪。故意将声音放得稍微大一些。看了自己身边那些记者一眼。叹了一声说道:“陶涛说他受不了美沙酮的治疗。说美沙酮的毒性。比海洛因更厉害。还不如去吸毒呢……就又偷偷跑出去……他说。只有释兵你那种解毒方法。他才能接受。叔叔沒有办法。只能來找你了。”
这话一出。所有的记者又开始忙碌了起來。小笔一挥。开始记录了起來。
照相机咔嚓咔嚓响了起來。但陶广明也是经历过大阵仗的人。而且今天本來一是为了感谢一下释兵。二是希望释兵能再次帮自己的忙。也就干脆站在那里。任由他们照相。
一时间。陶广明那满鬓白发。和已经半躺在地上瘦骨嶙峋的陶涛。都成了这些记者的題材。
释兵八荒能量再次进入陶涛的体内。眉头微皱。忽然说道:“陶叔。您先坐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必须要把陶涛抱到客房里。给他……呃。给他针灸。”
陶广明一听。眼睛一亮。这么一说。自己的儿子还有救了。赶紧点头说道;“释兵。求求你了。千万要救回我的儿子來。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万恶的毒品。天杀的毒品啊。”说着。两行浑浊的泪已经流了下來。
释兵重重点了点头。已经顾不上这些记者们。因为陶涛的情况。已经到了不能耽搁地步。他和楚雪依点了下头。抱起了陶涛。向二楼的客房飞奔而去。
释兵一走。这里就炸开了锅。
这些记者纷纷将陶广明围住。问东问西。突发的事情。已经让他们忘了今天实际上是迷彩上市的记者招待会了。
“先生。您是说。释兵先生。曾经救过您的儿子么。”那个实习记者赶紧向陶广明问道。
陶广明点头说道:“是啊。如果不是释兵。我儿子恐怕……恐怕都到不了今天……”
“那您的意思就是。释兵还是一个医生了。他在戒毒这一方面。有着很独特的办法么。”另一个记者接着问道。这个才是黑盟今天准备的“托”。可惜还沒机会发挥。就被那个希儿抢去了风头。
陶广明一听。满脸的钦佩。忽然故作遗憾地说道:“释兵很低调。上次他给我儿子治疗。必须让我答应他。不能将这件事情透露出去。哎。这次也是我太心急了……释兵可真是个好人。上次无偿地为我儿子治疗。而且还答应要建一个比官方戒毒所更要专业的戒毒所。哎。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针对他呢……”
“那为什么呢。这种造福百姓的事情。他应该发扬才对啊。为什么要隐瞒起來呢。”一个针对释兵而來的记者赶紧问道。
“他总不可能一个一个为他们解毒吧。那他不得累死。”陶广明狠狠瞪了一眼这个“图谋不轨”的记者。狠狠说道。
“先生。您能具体讲一下事情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