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兵把那个电话给了刘二。让他去追查那些毒贩的行踪。在这方面。刘二的队伍更加专业一点。可以看出。对方应该是相当隐蔽。不然不可能自己这么大张旗鼓也沒有把他们给揪出來。连刘二都沒查出來。
释兵心里是越來越沉重。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从陶涛口中得知。毒贩子都开始染指快递和戒毒所了。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紧了。导致这些毒贩子沒有了那些半公开的交易场所。这才穷则变变则通地用起了这种方法。YQ的公安打击贩毒吸毒力度也是挺大的。但那过于严谨的制度。难免会有一些漏网之鱼。
“大哥。沒必要听那**说什么。咱们干咱们的。”溜子看着一路上释兵眉头紧锁的样子。不由出声安慰道。
释兵失声笑道:“我沒在意她说什么。本來这件事可信度就不高。前几天干陈奕利。我们做了多少工作才让YQ民众给我们打冲锋。那还是因为民族大义而已。要让所有人支持我们。哪那么容易。”
“再说了。这个社会。能够立足。要么忍。要么残忍。忍到一定程度。还真忍不下去。残忍到一定程度。也就失去了人性。溜子你说。我们这种人。能成功么。”释兵又不由心生感慨地说道。如若不是自己提倡不沾毒品。黑盟不会发展这么迅速。这些兄弟全是冲着这么一条來的。但也是因为这个。黑盟现在的发展。会缓慢上许多。
“大哥。我不是读书人。不知道这么多道道。我就知道。干什么都对得起良心就行了。”溜子皱眉想了一会。琢磨不出一二三來。咧嘴说道。
“靠。好像搞得我是读书人一样。我小学都是函授的。”释兵一听。恐怕这句话才是真理。不由哈哈笑了起來。
溜子也是嘿嘿一笑。接着说道:“再说了。我们也不需要那么多人的支持。我们足以自给自足。要那么高的威望。政府不得打压啊。我们过好我们的就行了。能帮上别人就帮一下。帮不上。咱也不逞强。现在社会就是这样。咱也沒那能量去创造新社会对吧。大哥。我跟你说。你要真这么想。我可不跟你干。”说到最后。溜子调侃了起來。
“开什么玩笑。和谐。千万要和谐。我还是相当忠于国家的好不。咱们华夏人。有几个是**热比娅那样的走狗。”释兵一听嗤之以鼻。“不过你说得也对。如果我们做的这些。是为了让别人感谢我们。层次就有点低了。凭心來吧。”
溜子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大哥。咱更不能学宋江。”
“嗯。咱忠国。不忠君。黑盟。永远不会成为别人的爪牙。”释兵重重点头答道。
就在这时。释兵的电话响了起來。释兵拿起电话。“喂。”
“大哥。五渡街上有个保龄球馆……”刘二淡漠的声音传了过來。
“溜子。去五渡。”释兵挂了电话。脸色很是不好。在自己的老窝里搞毒品。这些人真懂事……
……
释兵和溜子走下了车。让兄弟们在外面待命。
这是五渡街上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看上去只有一个小小的铁门。门口有一个大理石做的保龄球。用來吸引眼球。却是脏兮兮的。很久沒有擦过。这个保龄球馆在地下室。释兵和溜子走了下去。过道有些昏暗。
走到下面才发现。原來别有洞天。整个地下室很大。有并排5个保龄球道。还有十几个台球桌。还有很多棋牌室。只是地下不免有些湿寒。不过人还是不少。不会太冷清。
走下台阶。正对的是保龄球道。左边是台球桌。右边竟然是一个屏风。释兵和溜子下來。直接往右边走來。那里有着一个办公室。办公室门口的墙上有一道防盗门。一个青年坐在办公室外。办公室全是玻璃装潢。所以外面全部一目了然。这个青年应该就是所谓开门的了。他坐在一个长排桌椅旁边。桌上放着一盒“长白山”。翘着二郎腿看着电视。
释兵和溜子走來。青年凝视看了过去。好像在搜寻着记忆。仔细琢磨了一会。觉得这两人沒在这里出现过。走了上來。
“哥们。找谁的。”青年迎面而來。挡去了两人的去路。
“找牌机玩的。”溜子冷眼相看。沒有将他放在眼里。
“沒牌机沒牌机。这边是办公区。”青年一听。眼中一道警惕闪过。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想要把两人赶出去。
“哥们。都是自己人。那个鸵鸟是我哥们。不行我让他给你打个电话。”释兵拉了一下正要发怒的溜子。一脸笑容可掬地和这个小弟说道。
“鸵鸟哥。你等等。我去问问。”青年一听鸵鸟的名字。脸上一阵犹豫不定。跑进了办公室。那里面有个看场的带头人。
之后这个小弟给鸵鸟打了个电话。确定认识这两个人之后。这才回到了桌椅那里。手在桌子下面扳动了几下。释兵随着他的动作望去。那里好像有着一个黑色的按钮被一层白色胶布缠裹着。那个小弟按着这个按钮。上下按了几下。这才又将视线放在了电视上。
接着那道防盗门已经被人打开。里面的一个小弟望了过來。好像是來接待两个人的